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着。
苏家就是卖女儿,连一文嫁妆都没给。
“裴浔礼傻,不要那些,但我不傻。”
“你们要是给了,我自不会再停留一刻。”
苏伊禾眼神淡漠而无情,平等地扫过了那三人。
从苏伊禾记事起,什么东西都是紧着苏栖旭,只有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儿,就像施舍一样。
苏栖旭住上房,苏伊禾住柴房旁边那屋;苏栖旭花大钱被砸进书院读书,苏伊禾在外因工钱与老板吵起来;苏栖旭靠父母砸钱买了个读书届翘楚名头,苏伊禾努力打理铺子,最后却没一样东西是她的。
苏伊禾从小就聚不起灵气,没办法去修炼。
她父母不管,但她从来没放弃。
她自己一人每天自主训练强化身体,一人独自练剑。
而现在,她努力练了那么久的战力,也是她敢来讨债的底气之一。
儿子的哀嚎最终让桑婉瑶妥协了。
苏伪在得到夫人示意后踏进了里屋。
苏伊禾不要服饰那些东西,全要银票,让苏伪找了好一阵。
后面,苏伪实在找不出那么多银票,苏伊禾就拿了一支钗子抵了剩下的银票。
——“走吧,帘月,我们回去。”
苏伊禾把那一袋子的银票放在了帘月手里。
“是,小姐。”
帘月在出苏府的路上,看着那些下人个个低着头,有些还在悄声说着什么。
“估计今天过后,我恶女的名声会传得更盛,那些人看我的目光也会更嫌恶。
帘月,跟着我害怕吗?”
苏伊禾问着身后的小姑娘。
“不怕。
不过是些愚昧人的目光。”
从帘月的话语中甚至听得出有些咬牙切齿。
“好。
那你就把你怀里抱着的袋子送去裴浔礼的院子。”
一下子,帘月变得很慌张,“小姐,我…你不必紧张。”
苏伊禾没有停下脚步。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他的探子,汇报时就如实说,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说。”
这段时间,裴浔礼会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控制他体内的邪功,不会在裴家。
就算他回来,苏伊禾也没什么好怕。
命这个东西,除非她愿意。
不然,没人能拿走。
——5院子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就像锋利的刀刃划过绸缎一般。
苏伊禾穿着一袭淡紫色的束腰长裙,双眸明亮而有神。
她手中握着一把宝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