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清漓仙子爱得最炽烈的时候它在,清漓仙子被伤得最透彻的时候它也在。
那段感情,便就是我用来解你殇情蛊的绝佳良药!”
“至于你今晚所梦到的记忆,刚刚巧,那个时候位列仙班的一众老仙里,恰就有个落伽是我所熟识到可以翻检记忆的。”
“我不要你救呢。”
她拂去垂在额间的一缕头发,神情淡淡地仿佛轻轻用手一抹,那张脸便可以朦胧于一副烟水中。
长耳竖起耳朵打了个激灵,开玩笑吗?
性命攸关这么重大的事情她怎么稀松平常成这个样子,类比等同性参照它长耳平日里没羞没臊地说我要去撒尿,或者是我要去噗噗之类之类。
它昂着脑袋看着对面那个神情淡淡的女子,那种让人想将她一把揽在怀里拼命地揉啊搓啊,然后恨恨地捏捏她的脸蛋说:“为什么你不肯让人疼你呢?”
而她只是用最淡漠疏离的语气跟你说:“我不要你救。”
长耳小小的兔脑仁不大灵活却依旧利索地转动了下,这种性格奇特在它看来就是人格分裂的女子,除了眼前这位,仿佛、似乎、好像还有一位。
是的,还有一位。
譬如它的主人,寒泠宫的清漓仙子。
6.不是所有的传说都是事实,也并非全部的事实就是真相。
玉兔长耳湿漉漉双红眼睛,蜷缩在某人怀里,兔耳朵平平地贴着身子,隐约觉得小爪子不小心蹭到了什么软软而鼓鼓的东西,正暗喜地准备再戳戳,却忽地听到白绫一声叹息,“不知道坊主最近怎么了?
总觉得和平常不一样呢。
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它猛地被白绫一拎开,伸出的小腿在空中扑腾扑腾扑了个空,仿如溺水的兔子在拼命划水一样,样子极为滑稽。
“小兔子,你知道吗?”
白绫的神情有点失落,她眼中的坊主,就好像月亮一样的存在,素洁美好却永远隔着一层触碰不到的清冷,便是笑起来,也觉得少了几分亲切,这样的坊主,心里的世界,是怎样的呢?
坊主腕上的红痕她不是没见到过,吹花小主也问过她,坊主很平常地回答是划痕,只是划痕而已。
白绫心细,坊主性子凉,往往越是要紧的事,面子上越是淡淡的。
话说此次她送一位姑娘去蜀地孔雀圣教,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