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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好玩吗?”
叶夏阳不怒反笑,挑衅着李知易,“可惜你没看过她清纯时候的样子,比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叶夏阳就这么大庭广众下,不顾我的羞耻将我扒开示众。
不争气的眼泪一柳顺着一柳落下,痛恨叶夏阳无耻卑劣,更痛恨自己眼瞎心浊,在最美好的年纪摊上了这么个祸害。
李知易气得又想打过来,被叶夏阳接下。
“别装什么深情了,论玩得花,整个W城谁比得上你小李总啊!”
“也就许又宜这个又怂又蠢的女人受得了你,配合着你,在你面前演戏。”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整张脸麻麻的,像是里面有虫子在咬。
密密麻麻的。
耳朵也听不清了。
眼睛也糊了。
只能隐约看着两男人挥来挥去。
12醒来时,人已在医院。
身边没有任何人。
只有屋外传来喧闹的声音。
骂的跟在宴会厅一样难听。
他们还没吵完吗?
我都听累了。
小时候听的,是累赘,是拖油瓶,是扫把星,是赔钱货。
大点后听的就是哑巴,是懒虫,是蛆虫,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是呆子,是木头,是病秧子,是满身晦气的瘟神。
后面渐渐变成了拜金女,贱人,荡妇,婊子,骚货。
我应该把词典里的脏词都集齐了吧。
能召唤阎王吗?
直接把我接走吧。
不接的话我就自己走了。
13我拔掉针,披了件衣服出门。
回家拿身份证,收拾行李。
扔掉旧卡,换新手机卡。
买机票。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一个认识的人找不到我的地方。
重新去找属于我的自由。
“我说了,你要跟我结婚。”
叶夏阳那不可一世的声音在会员休息室响起。
“我从来没答应过。”
我面无表情地回复他,“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
“我想和好。”
他垂着眼睛,眼底青黑,似乎很久没睡。
这绝对是我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六七年前他提出的分手,我答应了。
这期间,他身边换了一轮又一轮的女人。
现在忽然发现还是我最好欺负,倒回来跟我说要和好?!
我扶额低笑,反问他:“你觉得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们过去那段感情又算什么?
你现在这样又是把我放在哪种关系里?
一个好欺负又好用的玩具?”
“不是。”
“那是什么?”
“是想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