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满屋子的辣卤菜。
小云呛得受不了,把门打开散散味。
每天都煮,一日三餐煮早晚。
难忍也,房间小是原罪,关系不好是导火线,饮食不一致,真难赞同。
终于,在疫情肆虐大江大河那段时间里,小漠染上了,小云为避免染上,也搬出这个宿舍暂住其他宿舍。
后来,在病情最后咳嗽阶段小云搬了回去,第二天,她离职了。
终于可以开灯了。
对噪音敏感的小云,住宿舍之路超级曲折。
她申请了自己住一间,那个房间背阴较潮湿,空调坏了,还需要重新打扫整理,地上床上铺着厚厚的灰尘。
没办法想要得到,必须要有点付出。
在广东回南天的时候,房间里有水汽的很多东西都发了霉。
紧闭阳台的落地窗,早上一看,雾蒙蒙的白茫茫的,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在某一天,公司说现在大环境不好,要整合宿舍,不让一个人住。
而辗转几次,小云又回到那个住了最久的宿舍,那里还住过小北小漠等等的女子。
可失眠还是没有饶过她。
有一个同事小谷也搬进来了,初见她,觉得她还挺讲道理的。
后来发现她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做饭,而且很粗鲁,锅碗瓢盆响得很,而小云的耳朵就离玻璃落地窗15厘米远。
以往小云一般会出声说教,如今多年过去,确实如别人所说成年人不做说教,只做挑选,既然不打算出去找啥都不配有的租房单间,只能每天调个头再装着眯眼补充睡眠。
小云每天看着她一日三餐地忙活,心里也觉得累。
而且她居然把钥匙绑在手机上,这本来虽然觉得不可理解,但是她后来因为工作与生活发生了很多不愉快,听说是疑神疑鬼的,喜欢上了熬夜,三更半夜在那里刷手机,然后金属钥匙就叮铃铃地碰撞出异响。
可怜的小云,迷糊中听到了这金属响,声音亮亮的,硬是把她的睡意褪去,不得浅睡眠地陪她熬。
每每到三四点才能深度睡眠。
日子久了很难忍。
而且小谷一搬进来就有点咳嗽,睡觉时还会咳嗽。
小云跟她住了一个多月还在咳,大概是她有点疑神疑鬼的,有点假性抑郁,还说自己隐忍太久,遂每天悲悲戚戚,放着很悲伤的音乐,哭哭啼啼的,想要大力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