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毫无反抗之力,嘴里还不断喷血的季程,我心里烦躁的情绪被抚平。
我一撮一撮地将他的头揪秃,如当初他对我一样,鲜血流了他满脸。
他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现在就把你弄死。]我拿起一枚铁钉,毫不留情的朝他眼睛插进去。
哀嚎声响彻整个地下室。
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甚是喜悦,脸上也扬起了笑容。
我在地下室待了一天一夜,每报复一分,我便解脱一分。
我从地下室出来,洗漱干净后。
躺在床上,睡了一个至重生后的第一个好觉。
待我睡醒再去地下室时,发现季程竟然不争气的死了。
我只好命人将他的尸体拖去乱葬岗,任由野狗和秃鹫分食。
一日,贺然跑来问我,季程的尸体在哪儿?
说季母日日疯了般找他儿子,还要去官方告状说医馆将他儿子藏了起来,整个人都快疯魔了。
[不知道啊。]我毫无愧疚之心的说出这句话。
可能在乱葬岗,可能在野狗或秃鹫的肚子里,谁知道呢。
贺然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对我发出邀约。
[过几日的春花宴你去吗?
瑶山的桃花林开花了,可好看了。][不去。][为什么?][不想去。][你喜欢我?]我没有跟他绕弯子的点明主题。
贺然可能是没料想我会这般直接的说出这句话来,[嗯,不行吗?][不行,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叫来了婢女让其送客。
贺然追着我的背影追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以后别再来我家了。]这次我说得决绝又无情。
最后,贺然是怎么离开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病了,我以为我将季程虐杀后,会活得很坦然,但好像并没有。
后来,我辞别爹娘,纵身于江河湖海,我想不把自己困于这四方之地会不会好一些。
我离开的当天,贺然来送我。
我并没有搭理他,说实话,我现在看见男人就烦。
或许他会是个好男人。
可是,或许又有谁会知道呢。
番外:贺然我有一个青梅竹马,我喜欢她,小时候还发誓绝不娶她这样的女孩。
仗着家里的宠爱,刁蛮霸道,一点都不温文尔雅,还说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