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
炫耀的眼神投向我。
我聋,但我不瞎。
强烈的怒气横冲直撞,它冲到了我的心脏。
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
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清脆又干脆。
“病人心脏室颤,准备除颤!”
“心肺复苏,快快快!”
“肾上腺素1mg静推,碳酸氢钠静点!”
“病人推进icu,速度速度!”
我睡着了,怎么也醒不来。
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爸是警署司长。
小时候我几乎都见不到他,他太忙了。
我妈妈因为他的仇家报复,脑出血后成了植物人。
早早的躺进了养老院。
妈妈生病前,经常对我耳提面命。
绝对不能入警局,她无法接受。
我点头说好。
妈妈进了养老院后,我开始了一个人生活。
爸爸每周扔给我200块钱。
我艰难的自己活着。
一天,爸爸给我带回来一个哥哥。
说是他战友家的孩子,战友夫妻两人在一场反恐行动中都牺牲了。
我好高兴,我终于有新的家人了。
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和孟浩相依为命,一起上学,一起生活。
同学骂我是野孩子时,有人陪我一起上阵厮杀。
我俩一起发狠,招招见血。
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
我高烧不退时,他背着我去医院。
哭着、跪着求医生、护士救救我。
医生和他开玩笑,如果小姑娘烧傻了怎么办。
孟浩认真的说,没关系,我会养她一辈子。
我记住了,他是会养我一辈子的。
他是我一辈子的最亲的人。
所以他在迟疑问我是否能和他一起进入公安大学时。
我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简繁也想保护孟浩。
他进了反恐特战队,那我就做排爆员。
我一次又一次救他性命。
孟浩对我感激不已。
更是在一次我差点丧命的事件中。
当着所有队友的面向我求婚。
我含着热泪,点头应允。
这会是我一辈子的家人。
其实,在郑雪出现时,我迟钝的大脑也曾感到过不对劲。
我俩放假后的一起回家,都变成我一个人回。
约好的一起吃饭,最后也成了单人餐。
他也会避免和我穿同一款衣服。
以前他都是顺手买两件相同的衣服,给我买件最小码。
他也会隐隐告诉我,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希望我也是。
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和我腻在一起。
就像之前所有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