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你他们睁大狗眼看看!说吧,怎么赔?”
他抱着粗壮的胳膊,斜眼瞪他。
“我……我觉得你……应应该联系……”还没等徐常念说完,那人不知从哪儿惦起一根粗短棍子,琢磨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猛地举起右手,对准他的脑袋。
他动作慢,徐常念哆嗦着还没说完就抱起了头。
可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他微微睁开眼。
男人竟然将棍子对准了自己!猛地一棍子下去,他的小眼珠子瞬间成了斗鸡眼,脚步踉跄往一边歪斜,然后“嘭”一声栽倒到地上。?
此时卧室的灯光忽然一闪一闪,刺啦刺啦的声音听着怪慎人的,电视机也不动自开了,雪花飘飘点点。
那社会人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在地上哆哆嗦嗦,额头上青筋暴起,磕了药似的左右摆头,那本来揍人的棍子防身似的挥舞着。
徐常念此时却忽然不害怕了,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社会人都快把尿哆嗦出来了,他看着一脸淡定的徐常念,都快趴人脚上了,“哥,哥求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好人,呸,我真是好人,呸,我知道您是好人!”他已经胡言乱语起来了。
徐常念还没说话,身边一道轻嗤声响起,他扭头,果然看到一袭红裙的姜离。
她叉着腰,一脸怒意,“敢欺负我的人!真不要脸!以为本小姐没看到你自己往菜里加头发吗!”徐常念心里一暖,这还是奶奶之外第一个这么护着他的人。
姜离气不过,抓了酒瓶子就往地上摔。
在社会人眼里就是酒瓶子自己飞起来在他耳边炸响,玻璃渣子都扎自己胳膊上身上了。
“啊——”他白眼一翻,就要昏过去。
“不许晕!”姜离很霸道地又摔了个酒瓶子,玻璃再次炸响。
社会人鬼哭狼嚎又爬起来,都要给徐常念磕头了,“饶了我吧哥,我狗眼不识泰山啊!”徐常念拦了拦要继续砸瓶子的姜离,“算算了,我不……不介意了。”
姜离恨恨瞪了他一眼,将他拉在社会人面前,“让我罢手,行啊,我要你骂他出气。”
徐常念面露难色。
“你心里不憋屈吗?
不想出口恶气?”
姜离指了指他胸口。
怎会不想,只是这样的人太多,都已经麻木了。
告诉自己所有人都不容易,自己应该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