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陷害之事啊!”
县官皱了皱眉,看向林宇:“林宇,你可有证据证明这飞梭是你所制?”
林宇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唯一的证据就是飞梭的制作工艺,但现在飞梭在王富贵手中,他根本无法证明。
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这飞梭的制作工艺独特,只有我知晓,若真是我盗窃,王富贵又怎会懂得使用?”
王富贵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县官:“大人,这是小的从林宇家中搜出的飞梭设计图,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署名。
这飞梭分明是他偷了小的设计,还妄图据为己有!”
林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纸。
他从未画过什么设计图,这显然是王富贵伪造的证据。
他愤怒地喊道:“这是假的!
我从未画过什么设计图!”
县官看了看设计图,又看了看林宇,冷冷地说道:“林宇,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看他招不招!”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林宇按倒在地,举起水火棍,狠狠地打了下去。
林宇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每一棍都仿佛打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
二十大板打完,林宇已经浑身是伤,但他依然坚持说道:“大人,我是冤枉的!
王富贵陷害我,您不能被他蒙蔽啊!”
县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大胆刁民,还敢狡辩!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林宇盗窃属实,判入狱三年,即刻收监!”
林宇被衙役们拖了下去,押往大牢。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但更多的是不甘。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认命,必须想办法脱身,洗清冤屈。
他被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味。
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找到突破口。
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年轻人,我看你行事不凡,不该落得这般下场。”
林宇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透过牢房的栅栏看着他。
老者虽然衣衫褴褛,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低声说道:“年轻人,我看你行事不凡,不该落得这般下场。”
林宇心中一动,强撑着坐起身来,警惕地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