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二牛,是东北山旮旯村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咱东北那嘎达,家家户户种大苞米、水稻、黄豆等,冬天一到,雪能没到膝盖,大伙都窝在热炕头上唠嗑。
这不,前些年俺家那片儿发现了矿,俺家有那几垧地被征了,一下子给了不老少补偿款,俺这兜里就有了钱,瞬间成了村里的“暴发户”。
村里的日子过久了,虽说舒坦,但俺心里也惦记着外面的大世界。
寻思着,趁着现在手头宽裕,咋也得去大城市瞅瞅,见见世面。
跟家里人一合计,都挺支持,俺就背上行囊,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一路上,俺这心呐,跟揣了个小兔子似的,蹦跶个不停,满脑子都是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刚到上海站,俺就傻眼了。
这人呐,乌央乌央的,比咱村里赶集的人多出好几倍去,都跟蚂蚁似的来回乱窜。
俺拖着个大行李箱,晕头转向地找出口,嘴里嘟囔着:“这可咋整,人咋这么多呢。”
好不容易出了站,俺寻思打个车去酒店。
站在路边一招手,那些个车“嗖”地一下就开过去了,根本不停。
俺正纳闷呢,旁边一个操着上海话的大爷瞅了俺一眼,说道:“侬外地人吧,这里打车要去排队咯,侬这样招手,人家司机哪能停啦。”
俺一听,赶忙陪着笑,操着一口东北腔回道:“哎呀妈呀,大爷,谢谢嗷,俺不知道,刚来,这不两眼一抹黑嘛。”
排了老长时间队,终于打上了车。
一上车,司机师傅瞅俺这一身行头,就知道俺是外地来的。
俺跟他说去预订的酒店,师傅用上海话回俺:“晓得晓得,侬坐好咯。”
一路上,看着窗外那些高楼,俺嘴就没合上过,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到了酒店,前台的小姑娘那说话可客气了,一口一个“先生”。
俺登记完,拿着房卡就往房间走。
进了房间,俺又被惊到了,这屋里老干净了,床软乎乎的,还有个大电视挂墙上。
俺往床上一躺,寻思先歇会儿,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俺一觉醒来,天已经擦黑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俺决定出去找点吃的。
下楼走到街上,看着那些个饭馆,啥样的都有。
俺瞅见一家看着挺热闹的,就推门进去了。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