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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刻真像待宰的畜生。
小护士扶着我走到走廊上，确认我没事后便离开了。
我靠着墙壁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肩膀不住的抖动。
“这个病人亲属好心来看她，却差点被掐死，估计这以后再来可就难咯。”
“谁的啊？
黎先生吗？”
“对对对！
这黎先生也真惨，我记得三、四年前他女朋友就是精神病，叫什么来着，对，张蕊！
现在的老婆又是！”
我掩下笑容仔细的听着小护士们说话。
黎子晗的前女友不是跳楼自杀了吗？
怎么会是精神病？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小护士送我出医院大门时，我将钱包里的钱都塞在她的手里：“好妹妹，我只要他前女友的病例。”
几经思考，她报了个价，我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口答应了。
不过几日，她便带着病例的复印件在我的办公室等我。
“苏总，除了这份病例，我还有一些有意思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随手比划了一个数字：“我要这个数。”
见我同意，她将病例放在我的桌子上，便自顾自的说起来。
“张蕊是在四年前被黎子晗送到我们院的，一开始精神状态还不错，只是黎子晗每次来时，她就会发疯。
后来我们猜测，她根本没有疯，只是为了躲避她丈夫。”
“她死的那天，白天还给了我一个笔记本，说第二天再还给她，结果当晚就跳楼自杀了。”
小护士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她自杀的那天，我们跑到天台上发现，还有一个人也在。”
我猜测道：“黎子晗！”
“没错，但当时没人在意，毕竟有谁会在意一个神经病的死活呢？”
小护士走后，我怔了很久。
手机屏幕上的信息跳了一条接一条。
苏月死了。
自从我那天走后，她便想尽办法自残，口中还念叨着重生。
从窗户跳下去的那一刻，她有没有重生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她确确实实是死了。
我翻看着张蕊生前的笔记本才了解到，黎子晗是真真正正的禽兽。
张蕊生前与我一样，被黎子晗的皮囊所迷惑，心甘情愿的为他当枪手，却也没逃过被家暴的结局，我比她幸运，也比她不幸。
幸运的是我有重生的机会。
不幸的是，我死过一次才明白这个人不值得托付。
如此，我更不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