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他们带过来。”
方雪棠刚要离开,手腕突然被我死死攥住。
她惊慌失措,刚要喊人。
我的动作却更快,立即用银针扎她哑穴,又封住她手脚几处大穴。
方雪棠当即身软如泥,动弹不得。
“既然是你费尽心思找来的‘好男人’,那便由你亲自消受吧!”
我冷眼扫过她面上的惊恐神色,吹灭烛火,翻窗出去。
多亏我早知他们别有居心,提前服下清醒神志的药,酒杯中的迷药对我毫无作用。
我无害人之心,却不能任由旁人害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的报应,是她自食恶果。
我躲在窗外,听见房门从外落锁。
黑灯瞎火中,两个猥琐的声音淫笑着,急不可耐地朝床榻扑去……次日,正是昌平侯府大婚的好日子。
许多宾客前来观礼,无数百姓凑在侯府门前,也想要一睹盛况。
陆临渊故意等到日上三竿,才悄悄命人撤下我卧房上的锁,又装作毫不知情模样立在门口。
“阿芷,吉时已到,我来接你拜天地。”
屋内毫无回应,他故作急切地敲门。
“阿芷你到底在房里做什么,再不说话,我可要闯进来了!”
老夫人随后赶来,见状也高声催促,生怕别人不知道房中有猫腻。
围观宾客交头接耳,好事的百姓挤在角门处,争相朝里张望,议论纷纷。
“攀高枝的心机婊,只怕又在搞事情。”
“陆侯爷真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个坏女人!”
众目睽睽下,房门被猛地推开。
陆临渊看到床上彼此赤裸交缠的三具身子,恶劣地勾起嘴角。
一个头顶生癞的地痞,一个脚底流脓的乞丐,还有一个卑贱的医女。
为了做足受害者的姿态,陆临渊特地广邀宾客,又允许百姓观礼,为的就是此刻将脏水彻底泼向我。
他装作痛心疾首,朗声宣告:“今日在场各位都是见证,并非昌平侯府无情无义,实在是医女白芷不知廉耻,在大婚前夜还在偷汉子!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怎么能做侯府女主人?”
陆临渊还要继续辱骂,可下一刻,我从人群中走出,坦然与他对视。
“陆侯爷难道瞎了吗?
我分明好端端站在这里。”
他面上顿时惨白一片。
此时在床上一丝不挂,被压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子,正目光迷离地转过脸来。
陆临渊如同见鬼,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