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将我拥入怀中,温柔许诺:“阿芷,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我心中最后一点坚硬被融化,点了点头。
陆临渊的吻随后落下,不容我迟疑,炙热而坚决。
最后一件衣裙被剥落前,见我犹豫,他眼底涌动着情欲,郑重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等我痊愈,就娶你为妻。”
誓言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到他为小青梅穿上喜服,试戴凤冠。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陆临渊对我的深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做戏!
胸口的伤传来阵阵刺痛,都抵不过一颗真心被生生撕碎的疼。
陆临渊在此时进到房中,见到卧床养伤的我,他仍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
刻意挤出的焦急神情,略显突兀。
“阿芷,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瘫痪多年,他如今腿脚刚能下地,走路仍有些吃力。
我不想理会,撇过头去。
陆临渊没看出我的异样,这才说明来意:“母亲昨日去寺里上香,方丈说,我们原定在半月后的婚期不吉。”
“阿芷你知道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我已决定将婚期延后,你不会怪我吧?”
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就这么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草草取消。
既然先斩后奏,又何必装模作样问我意见?
分明一个时辰前,他还与青梅甜言蜜语,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深情来。
我心中酸楚又悲凉。
转念,倒想亲眼看看,陆临渊的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于是低声说:“你决定就好。”
陆临渊不疑有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有一瞬间愣神。
“阿芷,你究竟受了什么伤?”
他刚要走到床前关心我的伤势,院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渊哥哥!”
陆临渊立即掉转方向,顾不得身形踉跄,也要朝门口迎去。
能令他抛下我的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小青梅,方雪棠。
2“渊哥哥,你的腿脚刚能下地还站不稳,雪棠就是你的拐杖。”
借着搀扶的动作,两人几乎贴着身子站立。
方雪棠更是将陆临渊的手臂紧紧抱住,每走一步,他的胳膊都摩擦着方雪棠的前胸。
他们四目相接,眼神缠绵地快要拉出丝。
好半天,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