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地卷入了这场错综复杂的穿越旋涡。
“小姐,该喝药了。”
一道轻柔且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夏秋棠侧过头,看到身着浅绿色比甲的丫鬟银杏,正小心翼翼地端着青瓷药碗给她喂药。
她的手腕微微颤抖,碗底沉淀的黑色药渣随着晃动泛起浑浊的涟漪,刺鼻的苦味瞬间弥漫开来,令夏秋棠的胃里一阵翻涌。
“银杏,这药太苦了。”
夏秋棠眉头轻皱,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
银杏眼眶微红,急切地说道:“小姐,奴婢知道这药苦,可您喝了药才能好起来呀。
要是小姐不喝,夫人又该责罚奴婢了……”说着,她的手腕抖得更厉害了,药汤险些洒出。
夏秋棠看着银杏那惶恐的模样,仿佛瞥见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底层人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脆弱而无助,她也不能再为难别人。
她强忍着不适,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喝完药后,夏秋棠的目光透过雕花窗棂,望向窗外。
庭院中的景色如同一幅静谧的画卷,阳光洒在那棵歪脖子槐树上,树影斑驳,摇曳生姿。
然而,一想到这棵树曾是原主结束生命的地方,她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悲凉。
那截断裂的绫缎虽已被取下,但那段悲惨的记忆却仿佛深深烙印在了这棵树上,挥之不去。
“父亲。”
夏秋棠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听闻夏秋棠醒来,特意赶来的夏尚书猛地顿住,他官服补子上的孔雀翎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华丽的光泽,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
这丫头福大命大,竟真的活过来了。
“您可知上月市舶司截获的漕船?父亲是刑部尚书,必然知道吧。”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织金缎被顺势滑落,露出脖颈处青紫的掐痕,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夏秋棠冷笑一声,心底升起一丝凉意。
就因为撞破了自己父亲走私的事,父亲竟引导自己撞破赵殊庭杀人的事来威胁她。
这也间接告诉她自己家和她夫家是一条线上的,时刻有人盯着她,她逃不脱,务必要守好这个秘密。
而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