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小说》,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宁商将保时捷停在院门口,提着礼物进门时,许老夫人正在院中晒太阳,一把藤编织成的躺椅沐浴在阳光下,为她肃穆的气质平添几分柔光。旁边石凳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打毛线,见到苏宁商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低声道:“老夫人,宁商小姐提着东西来了。”她早就听自己的女儿说苏宁商前几日回国了,原本以为会早早来许家看望许老夫人和许老司令,没承想好几日不见踪影。今早知道她要来时,吓了一跳。想起自己女儿的嘱托,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怀好意补充一句,看似开脱,实则怪罪。“现在小孩都忙事业和学业,没多少时间管我们这些待在家里的长辈,宁商小姐和敏敏一样,一年到头见不着人,现在终于回家了,您和老司令也能享天伦之乐。”“只是宁商小姐回国这么多天,也不知...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小说》精彩片段
苏宁商将保时捷停在院门口,提着礼物进门时,许老夫人正在院中晒太阳,一把藤编织成的躺椅沐浴在阳光下,为她肃穆的气质平添几分柔光。
旁边石凳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打毛线,见到苏宁商的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低声道:“老夫人,宁商小姐提着东西来了。”
她早就听自己的女儿说苏宁商前几日回国了,原本以为会早早来许家看望许老夫人和许老司令,没承想好几日不见踪影。
今早知道她要来时,吓了一跳。
想起自己女儿的嘱托,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不怀好意补充一句,看似开脱,实则怪罪。
“现在小孩都忙事业和学业,没多少时间管我们这些待在家里的长辈,宁商小姐和敏敏一样,一年到头见不着人,现在终于回家了,您和老司令也能享天伦之乐。”
“只是宁商小姐回国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现在才来看您,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四五年没回来,忙的脚不沾地也正常,敏敏也时常有这种情况。”
“老夫人您千万别放心上。”
许老夫人闻言搭在腹部的手微动,徐徐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上了年纪的混沌,依稀能辨别出年轻时当军人的凌厉。
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语气冷淡,“她比不上敏敏,敏敏每次出差回杭城,第一件事肯定来家里看望我们,不像她不长心,四五年没回国,只在逢年过节打电话问候一下,平常跟杳无音信没区别。”
“我们许家有没有这个外孙女没差别。”
作为许知秋的母亲,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到大千娇万宠,可人算不如天算,芳华正茂的年纪遭遇拐卖生子。
他们将许知秋救回杭城的那几年,圈子里风言风语数不胜数,碍于许家面子,他们不敢当面议论给人难堪,却让人心里膈应。
好不容易言论消停几年,家里人也渐渐看开,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只要许知秋生活幸福,他们两口子无所畏惧。
可作为拐卖事件罪证和污点的苏宁商出现了,许家的伤痛再次被撕开,明晃晃呈现在众人面前,旧事重提,无处遁形。
不论她是不是无辜,她作为许知秋的母亲很难对她产生喜欢,没有恶语相向,平静相处,是她不想违背此生所愿。
作为军人的使命是保家卫国,而不是朝人民辱骂,即便她已经退休,可使命依旧深深印刻在她骨子里。
苏春花一听喜上眉梢,把控分寸没跟着诋毁,反而为苏宁商开脱,“敏敏在外面办画展或者采风忙的脚不沾地,但回杭城属于休息,空闲时间多,宁商小姐是律师,现在还开了一家律所,忙一点也正常。”
乍一听此话有理,可苏敏并不是她口中所言回杭城悠闲,属于谦虚讲法。
苏敏几乎由许知秋一手养大成人,自小深受艺术熏陶,耳濡目染,常年随许知秋在世界各地办展览,参加大师画展,与各地名师互相交流。
渐渐许知秋发现她的作画天赋,加之她为人勤奋好学,就把毕生本领都传授给她,继承了她的衣钵。
现如今苏敏可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而是在艺术界提的上名号的知名青年画家,更别提她在业内自诩是国画大师许知秋的女儿,更是为她的画作增添名气。
“希望我们在下一场的较量中,还能见到两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千万别哭哭啼啼。”
说着,不等两人再出声,直接带人离开。
蔡圆圆反应过来后,不甘心跺跺脚,“搞了半天是他搅黄的?我说李总监明明都答应给我们机会,临时却反悔,肯定是他从中作梗,背后指不定讲了我们律所不少坏话。”
“气死我了。”
苏宁商神色平静,甚至称得上冷静,“你说他们合同签了吗?”
“法务部李总监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基本没可能了。”蔡圆圆一脸沮丧。
盛世作为杭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少说有几十家律所想跟他们达成合作,竞争激烈堪比皇帝选妃。
可还没上场,就被撂牌子,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更何况输给死对头律所,简直是奇耻大辱。
苏宁商冷静分析,“他们只比我们早了半个小时,洽谈成功,合同拟定不可能这么快,而且据我所知,盛世这种大企业,李总监不可能全权做主定下律所,势必要递上去层层筛选。”
“别看蒋承信说的如此笃定,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杭城比他竞争力强的律所不在少数,后续一定会再筛选。”
蔡圆圆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眼睛发亮,“对哦!我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除了信诚之外,我打听到至少还有两家律所也在争,说不定这两天也见过李总监。”
“只是我们点背,排在信诚后面,被他胡乱编排一通,害我们第一轮没见面就被淘汰了。”
说着,她又变得垂头丧气,“他这么一搅和,李总监对我们律所的印象多少有点不喜欢,基本没机会接着竞争。”
苏宁商指尖微紧,藏着小心思道:“其实不一定非要找李总监,盛世真正做主的人不是他。”
蔡圆圆眼睛瞪圆,一时间脑子没跟上她的节奏,磕磕巴巴道:“什么……意思?苏律您认识盛世的大人物不成?谁呀谁呀?”
见她不吭声,便摸着下巴,直接开始大胆猜测,“我听祝律说您家境不凡,当年不眨眼一口气掏出几千万,难不成盛世有您亲戚或者朋友?”
“还是说盛世……是您家产业?其实您是隐姓埋名的大小姐,为了来人间体验疾苦,不惜和家里决裂,自己开办律所,要真是这样,我们一定可以在信诚面前扬眉吐气。”
说着,她仰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差点当场笑出声。
“别异想天开,我和盛世一个姓吗?”苏宁商打断她离谱的想象力,“我要真有这么大能耐,何苦熬大夜做方案?直接和家里说一声不就解决了。”
“也是哦。”蔡圆圆垮下一张脸,“不过您有熟人,事情就好办了。”
苏宁商叹了口气,径直走向前台,“你好,我想见盛总,可以帮我通传一声吗?”
紧跟其后的蔡圆圆嗓子轻咳,呛出眼泪,差点撞上苏宁商后背。
盛总?
是她想象中那位吗?
可在盛世能被称得上盛总的恐怕也只有盛世掌权人盛拓。
不过想想也对,能随手开律所,认识盛世的总裁也不奇怪。
“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前台脸上保持一贯微笑,神色未变。
一天内少说有几十个人来约见盛总,她早已习惯,见怪不怪,打发人的话更是炉火纯青。
苏宁商愣怔一瞬,吐口而出,“没有预约不行吗?”
她以前来盛世根本没有预约这项流程,简直是来去自如,直接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顶楼,压根没意识到见他要预约。
“艹!你是真容易能拿捏我。”
他咒骂一声后,弯腰抱起苏宁商,把她往迈巴赫里塞。
他们一上车,司机扭头询问,“大少爷,回北湾吗?”
盛拓安置好苏宁商后,侵略性极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挑起她精巧下巴,声音磁沉,“宝宝,你自己送上门的。”
说着,他坐直身子,语气恢复正常,“回古亭居。”
“好的。”司机有眼色的升起挡板。
纯黑色车漆的迈巴赫犹如一头蛰伏已久的巨兽,驶入吞噬万物的黑夜中。
苏宁商很容易晕车,更别提喝完酒后,浑身难受,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精致的眉眼轻轻皱起。
盛拓见状动作熟练的降下车窗,留出一条合适的缝隙,清凉的风灌入车内,抚平一丝苏宁商的不适。
他随即从储物箱中掏出一盒薄荷糖,撕开包装纸,送到她嘴边。
苏宁商红唇微闭,他只能将糖贴着唇瓣往里塞,随后像是感知到一样,紧闭的唇微微张开,吞没薄荷糖。
在那根修长的手指后退时,无意识咬住,盛拓眸色变深,原本毫无欲念的身体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哑着声音问道:“好吃吗?”
苏宁商下意识张嘴要回答,盛拓顺势挪开手,随后听见她“嗯”了一声。
盛拓嘴角扬起,上半身越过中控台,泛着水光的手指掐住她下巴,声音蛊惑,“我尝尝好不好?”
“嗯?”苏宁商费力睁眼,不等她想明白他的意思,唇上便多了一分力道。
她不适皱眉,软绵绵的手抵着他胸膛,想要推开,却毫无作用,最终无意识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两侧。
她轻微反抗只会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欺凌。
唇上的吻从一开始缠绵悱恻和试探,变的越来越重,疾风骤雨的力道和频率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
苏宁商不适的哼唧一声,尽数声音又重新被盛拓吞没。
渐渐吻又变慢,像是在回味和品尝她的美好,直到苏宁商轻轻回应了一下,盛拓眼尾瞬间发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贪心的拖住她笔直的双腿,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压着她亲,品尝尽她口腔里的薄荷糖。
足足吻了一路,快到古亭居时,盛拓才克制住心底的欲望,盯着那双迷离湿漉漉的杏眸,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她红肿的嘴唇。
他眼底的疯狂和贪恋让人心惊,“老婆,欢迎回国,我等你很久了。”
苏宁商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眼睛紧闭,意识全无,缺氧的大脑逐渐有了氧气供应。
路灯的光影透过车窗,落在那张睡颜漂亮的脸上,描摹她每一处五官。
迈巴赫停在古亭居别墅门口,盛拓抱着苏宁商进门,早就接到消息的张妈已经煮好醒酒汤。
盛拓上楼的步伐没停,头也不回吩咐道:“醒酒汤送到房间。”
张妈秒懂,把凉了一会儿的醒酒汤用托盘送上楼后,就直接回房间休息,没再打扰两人。
她和司机一样,在盛家做事已经十年之久,亲眼见证盛拓带着苏宁商回家,又在京市见证过他们的爱情,是为数不多的见证者。
主卧里,黑白灰基调的房间布置给人一种压抑感,却因床上躺着的女人有了一丝生机。
盛拓没着急给她喝醒酒汤,经脉浮起的手臂孔武有力,撑在女人娇躯两侧,双膝微曲,高大身躯宛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完全笼罩。
这几年,她常年在外交流办展,杭城也有她自己开的工作室,如果真要比较,苏宁商都不如她忙。
许老夫人稍稍坐直身子,无奈摇摇头,“也就你心肠好,事事为她开脱,不计较以前宁商害你摔下楼的事情。”
“小孩子不懂事,她也是不小心,我们做大人包容一点,没啥大事,”苏春花一时间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道:“况且要真论起来,我和她也是同一个老祖宗,都是实在亲戚。”
苏家村祖祖辈辈生活在山里,祖上多少沾亲带故。
许老夫人闻言面色一沉,不再言语。
苏春花来杭城后丢弃在村子里的泼辣和没眼力见,学会察言观色,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刚才失言了。
许家人最听不得苏家村往事,每每提及就是在老夫人心口扎一刀,让她想起许知秋所受的百般苦楚。
“老夫人,是我说错话了,我没别的意思。”
许老夫人面色依旧僵硬,声音却温和,“跟你没关系,不用自责。”
她不会拿无辜的人开涮,更何况她是许家救命恩人的妈妈。
而且这二十几年一直在许家任劳任怨干活,不叫苦不叫累,让她休息还不肯,偏要陪着他们两个老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不至于人老到糊涂阶段。
她们两人说话功夫,苏宁商已经走到跟前,向许老夫人问好。
“外婆,我回来了,几年不见,您和外公的身体还康健吗?”
许老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瞅着那张和自己女儿有几分相像的脸,面色到底软和几分,语气谈不上热情,像在公事公办,“嗯,不用记挂,身体都还硬朗。”
她们祖孙俩相处时间少的可怜,格外陌生。
苏宁商将礼物放在一旁,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每回她单独和两位老人相处,场面都格外尴尬,跟盛爷爷和盛奶奶相处时的情绪和话语完全不一样。
她无法对他们撒娇卖萌,可能是心里知道他们并不喜欢她,掌握一定分寸。
好在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苏春花站起身笑道:“宁商小姐回来啦!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以前看着有点矮,现在个子也高了不少,等敏敏回杭城,你们姐妹俩比一比身高。”
“马上要开饭了,我去厨房看看,今早知道你要来吃饭,早早吩咐厨师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
苏宁商看见这张笑脸相迎的脸,心底泛起一丝波澜,五年时间足够她学会假笑,“麻烦苏阿姨了,几年不见苏阿姨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不见老,说话也面面俱到。”
苏春花在许家说是照顾老两口的阿姨,实则在许家人看来和自家人没区别。
当年许知秋带着他们一家搬出苏家村之后,他们便在许家扎根。
许家为了报答苏敏的救命之恩,赠与他们钱财和房产,可苏家人觉得受之有愧,两方争执不下,最后变成苏春花夫妇接受谢礼,同时在许家做事以此回报。
不止苏宁商要喊她一声苏阿姨作为尊称,就连作为外孙的沈靳臣也不例外。
况且五年时间,足以让她学会演戏,不会再和从前一样将全部情绪摆在明面。
七年前她们之间有龃龉,那时苏春花故意陷害她,说她不小心将她推下楼梯,年少的她泪眼汪汪辩解,许老夫人和许老司令却不相信,觉得她搬弄是非,还不承认错误。
苏宁商望着他戏谑的眼神,心尖刺痛一下,没像下午似的选择忍让。
终究是被他宠惯了,还是会使小性子。
“你认识字吗?看不见礼盒上面的英文是给老年人服用的吗?我来看盛爷爷和盛奶奶,不是看你,别多想。”
盛拓饶有兴致挑眉,眉尾张扬的向上,轻嗤一声,“我不认识英文字母,不像你洋嘴亲多了,也只认识洋文。”
“我这人无趣的很,也没文化,怪不得轻易被人玩腻,抛之脑后。”
苏宁商:“……”
她什么时候亲过洋嘴。
而且他们只要一见面,他就拿分手这件事挖苦她。
当年要不是他死活不分手,让她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她也不会情急之下说过分的话,恶言恶语覆水难收。
谁能想到这句话深深刺痛盛拓的心,让他至今都挂在嘴边。
不过被人玩腻,的确很伤人自尊。
“你是很在意被我玩腻了这句话吗?如果你一直耿耿于怀在心,觉得挖苦我不解气,我可以让你骂回来,绝对不还口。”苏宁商真诚建议,灵动杏眸干净清澈,一看就不是在说假话。
盛拓唇角的笑容落下,单手插兜懒洋洋的站姿立马挺直,上下打量她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笑话,我盛拓会在意你的一句话?多少人求着要我玩,不差你一个。”
他盛拓被人甩不说,今天还要继续被她羞辱。
简直是这辈子的奇耻大辱。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扭头就走,不再搭理苏宁商。
站在原地的苏宁商觉得他莫名其妙,一看就是在生气,却也不骂回来,和他的臭脾气一模一样。
她拎着礼盒刚进去没两步,楼梯响起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听着中气十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哎呦!我们阿宝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小心肝啊!”盛老夫人颤颤巍巍下楼,身后的佣人着急忙慌要扶她。
“老夫人您别急,宁商小姐不会跑。”
听见动静的苏宁商见状赶忙上前两步,生怕她走不稳当,在楼梯上摔倒。
“盛奶奶,我回来了,您慢点下楼,小心一点。”
说着,她扶住老人的胳膊。
盛老夫人热泪盈眶,满眼宠爱疼惜的打量她,直到看她全须全尾回国,才松口气,布满皱纹的手掌十分温暖,贴了贴苏宁商不施粉黛的小脸。
她扬起一抹慈和的笑,声音略微哽咽,“我们小宁商平平安安回家就好,奶奶想你的紧,你也是狠心,一直不回来看我老人家。”
“实在该打。”
说着,轻轻拍了一下苏宁商的肩膀,假装出气。
打完后她自己又心疼,轻轻摸了摸,“是不是打疼了?你看在国外吃不好睡不好,都瘦了,奶奶一定把你养回来,跟以前一样白白胖胖。”
苏宁商属于吃不胖类型,比起五年前,她其实还胖了好几斤,毕竟离开杭城时,她只有十九岁,这几年身高稍微长了几厘米。
可在老人家看来,只要不在自己眼皮底下被照顾,就是瘦了。
不等她回话,作为亲孙子的盛拓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伸手捞了一个苹果在嘴里咬,“咔嚓咔嚓”清脆的声音惹得盛老夫人瞪他。
随后他又作死道:“白白胖胖是猪。”
盛老夫人恨不得把他这个破坏煽情气氛的人叉出去,心里犯嘀咕。
以前也不知道哪个混小子,看着头发枯黄,身子骨瘦弱的苏宁商,信誓旦旦的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说是可爱。
现在关系闹僵了,就变成猪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么想着,她也就骂了出来,“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显眼包。”
她可是冲浪达人,网络热梗和词语用的炉火纯青。
显眼包盛拓:“……”
苹果吃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顶着盛老夫人杀人目光,不在意的继续吃苹果。
咬苹果的声音比原来更响,一看就是故意气人。
他一向不给人面子,唯我独尊惯了。
苏宁商嘴角略微翘起,想要笑,可一想到已经把盛拓得罪的不轻,愣是憋回去。
她赶忙握着盛老夫人的手,和从前一样摆动撒娇,绕开话题,“不疼的,我不回国是因为学业忙,抽不出时间,以后都不出国了,就在杭城工作,可以一直陪着您。”
“到时候您别见到我就烦才好。”
“你就搪塞我吧,学业再忙,难不成还挤不出时间回来?就是嫌弃我年纪大了,不想见着我这个老太婆。”盛老夫人一个字都不信,却也没深究。
毕竟她不回杭城,多少有沈家的因素。
沈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不好过多做评价。
孰是孰非,理不清,算不明。
苏宁商知道老人家年纪越大,越像是老顽童,要小辈哄着才行。
“奶奶,您年轻着呢!我跟您出去,别人还以为您就只比我大二十几岁,说是我妈妈都绰绰有余。”
盛老夫人脸上笑出褶子,继续挖苦盛拓,“你就是哄人有一套,要真是这样,阿拓还要喊你一声小姨不可。”
苏宁商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笑了一两秒,刚想收敛,杏眸和那双深幽的眸子不期而遇。
男人眸光淡淡,神色漫不经心,像是她真把他当侄子,那今晚就别想好过,赤裸裸的眼神警告和威胁。
苏宁商没骨气的将笑声咽回去,仔细观察盛老夫人。
只见她发丝略微银白,在同龄中看着年轻,可依旧改变不了她高龄的事实。
即便在手机视频里经常见面,还是能肉眼可见看出她比五年前衰老的厉害。
人上了年纪,一日不见,就变化地让人心惊。
更何况盛老夫人已经七十多岁。
苏宁商眼底泛起一丝水雾,“奶奶,您都有白头发了。”
她离开杭城时,盛奶奶发丝还是一片乌黑。
“谁都有白头发这一天,你以后也逃不掉,不用伤感,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盛老夫人听出她语气中的遗憾和叹息,心胸开阔,看得很开。
“嗯,我以后多陪陪您,保证将从前错过的日子都补回来。”苏宁商笑了笑,抱住盛老夫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奶奶,我真的好想您。”
五年没有回国,是她对另一个人的承诺,她要尊重约定。
当然其中也夹杂着她和许知秋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有她没勇气见盛拓。
国外的日子自由随性,但她总是心无定处,毕竟最爱的人在杭城,最亲密的家人也在杭城,她没有一刻不想回国。
盛老夫人摸摸她后脑勺,“我们阿宝在外面受委屈了。”
“嗯。”苏宁商闭上眼睛,感受她温暖的怀抱。
从航班落地到现在,她最想念的人是盛拓,可最想见的是盛奶奶。
她才像是她真正的家长,担任着一位母亲的角色。
盛拓见状黑眸微闪,坐姿嚣张,看着他们两人演隔辈亲。
两人足足抱了一分钟,互诉衷肠,他再也无法视而不见。
“再抱下去,天都要亮了。”
他都只碰了一下手指,他奶奶倒是抱的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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