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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

溜达的长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他的愈发成熟,东宫门下的行走越来越多,太子府属官人才济济。而如今的陛下又是如此的英明神武,他虎视天下的目光投向这位太子时,从未有过哪怕一丝的猜疑。随着太子早年资助的一位寒门书生在去年被擢为吏部员外郎,以及与东宫一向亲近的户部郎中钱立升为户部右侍郎,更是让朝臣们感受到了李泽渊这愈发稳固的东宫之位。这些年来,大宁的臣子们早就习惯了这位长年坐于东宫的年轻太子,且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繁荣的天下将来交给他,会让人无比安心。相比之下,天家嫡次子李泽岳走的路,就不知歪到哪里去了。自皇后于十年前病逝起,尚且年幼的李泽岳就被皇帝交给了雁贵妃抚养。雁贵妃在皇后生前一直情同姐妹,将李泽岳接到月满宫后,亦是将其视如己出。可奈何李泽岳太过顽劣,幼时在宫中听...

主角:大宁大宁朝   更新:2025-02-21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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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宁大宁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溜达的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他的愈发成熟,东宫门下的行走越来越多,太子府属官人才济济。而如今的陛下又是如此的英明神武,他虎视天下的目光投向这位太子时,从未有过哪怕一丝的猜疑。随着太子早年资助的一位寒门书生在去年被擢为吏部员外郎,以及与东宫一向亲近的户部郎中钱立升为户部右侍郎,更是让朝臣们感受到了李泽渊这愈发稳固的东宫之位。这些年来,大宁的臣子们早就习惯了这位长年坐于东宫的年轻太子,且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繁荣的天下将来交给他,会让人无比安心。相比之下,天家嫡次子李泽岳走的路,就不知歪到哪里去了。自皇后于十年前病逝起,尚且年幼的李泽岳就被皇帝交给了雁贵妃抚养。雁贵妃在皇后生前一直情同姐妹,将李泽岳接到月满宫后,亦是将其视如己出。可奈何李泽岳太过顽劣,幼时在宫中听...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古代当王爷大宁大宁朝大结局》精彩片段


随着他的愈发成熟,东宫门下的行走越来越多,太子府属官人才济济。而如今的陛下又是如此的英明神武,他虎视天下的目光投向这位太子时,从未有过哪怕一丝的猜疑。

随着太子早年资助的一位寒门书生在去年被擢为吏部员外郎,以及与东宫一向亲近的户部郎中钱立升为户部右侍郎,更是让朝臣们感受到了李泽渊这愈发稳固的东宫之位。

这些年来,大宁的臣子们早就习惯了这位长年坐于东宫的年轻太子,且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繁荣的天下将来交给他,会让人无比安心。

相比之下,天家嫡次子李泽岳走的路,就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自皇后于十年前病逝起,尚且年幼的李泽岳就被皇帝交给了雁贵妃抚养。

雁贵妃在皇后生前一直情同姐妹,将李泽岳接到月满宫后,亦是将其视如己出。

可奈何李泽岳太过顽劣,幼时在宫中听太傅讲学时,就经常气的老太傅吹胡子瞪眼,带着一同在宫中上课的勋贵子弟们整天胡闹,逃课、捣乱、无恶不作,俨然一副孩子王的宏伟气象。

为此,当年雁贵妃没少带着滋补身体的宝贵药材亲往太傅府上登门请罪。

对于李泽岳的教育问题,雁贵妃也很头疼,可她毕竟不是李泽岳的亲生母亲,没办法真正地拿起戒尺教训他。

事情终究会传到皇帝耳朵里的,有一次忙完一天政务,身心都有些疲惫的皇帝陛下刚想喝杯茶,享受一下难得的放松时间,突然听到自家老二把老太傅差点气晕的消息,只感到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在那道明黄身影提着棍子走来时,整个月满宫都鸡飞狗跳起来。

李泽岳自然是少不了挨顿胖揍的,雁贵妃也怕这小子被打出问题,只能尽力阻拦。

老三李泽鹿躲在一旁看哈哈笑,而同样是雁贵妃所出的锦书公主则找准时机偷偷跑去东宫,把太子李泽渊赶紧叫来,一起来劝怒火中烧的皇帝陛下。

被揍的半个月没能下床的李泽岳老实了,今后再也没敢在老太傅课堂上胡闹过。

说来也奇了怪哉,那次挨完揍,踏踏实实开始学习的二殿下就像开了任督二脉一样,在诗词歌赋方面显露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天赋。

老太傅本身亦是举世闻名的文坛大家,并未认为身为皇子去学诗词小道乃是不务正业,只要李泽岳向他询问这方面的知识,他就会详细解答。

因此,一向胡作非为的二殿下竟有了不俗的文学造诣。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李泽岳学会了和那群纨绔子弟们一起流连于青楼花丛中,沉溺于温柔之乡,曾一夜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不知是多少花魁们的梦中情郎。

和他荒唐名声一同在大宁流传的,还有他数次醉酒后挥墨写下的词句,不知被多少名家填词成曲,传唱于南北三朝大街小巷之中。

天下很多诗词大家们都很好奇,出身天家的二殿下年岁尚轻,本应春风得意,可他词中那婉约凄苦小调,可不是他这年纪能写出来的。

就如他那首《雨霖铃·寒蝉凄切》,且听那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你酒醒何处?莫不是在你那豪奢到占了将近半条街的王府中?

还有那《少年游·长安古道马迟迟》中的“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

去年?若是没记错,你写这首词的时候才十六岁?

正是因为这位殿下拥有着如此惊才绝艳的文才,天下文坛对这位殿下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止过。

除了他所作之词风格多变,人生经历与之有些不符之外,最大的争论点便是……这位殿下似乎不爱作诗。

至今流传出来的也只有寥寥三两篇。

这就让天下文坛十分费解。

有人说,词乃诗余,小道尔,李泽岳只会填词,文才不过了了。

还有人说,二殿下能将词写得如此钟灵毓秀,写诗也定是手到擒来,不是不写,时候未到而已。

总而言之,无论文坛对李泽岳的评价如何,天下人对这位殿下的观点是一样的。

这个大宁王朝的二皇子殿下,不结党、不营私、不争权夺利,似乎对那把椅子没有任何兴趣,除了喜欢和那几个勋贵纨绔厮混之外,唯独爱这风月之事。

因此,这风流王爷之称传遍了天下。

除此之外,据说二殿下自小就开始修行,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他修出什么道道来,据他整天被赵侯爷家的小姐教训的那么惨来看,境界也高不到哪里去。

做纨绔,他是合格的,非常合格;

但是做皇子,他就很不合格了。

为了这个帝国的顺利传承,皇子们需要接受良好的教育,各方面都要十分优秀,而他李泽岳除了词曲上的造诣外,实在是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了。

想想李泽岳从小到大做的那些荒唐事,太子实在是头疼。

他举起酒杯,又无奈地放了下来,只是慢慢夹着盘中的菜肴。

随着年纪不断增长,太子是越来越看不透他弟弟的许多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了。

太子小酌一口杯中佳酿,想着自己那不着调的亲弟弟,又皱起了眉头。

这时,书房外出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杨超猛然转头,警惕地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太子沉静如常,再次举起手中酒杯,抿了一口。

如果是敌人,能在这个时辰潜入皇宫,并在无声无息间解决掉东宫护卫的,他和杨超二人再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这种高手都潜入皇宫了,不去杀皇帝,刺杀本宫作甚?

如此,来人就只剩下了第二种可能。

脚步声来到书房门口,按照一阵独特的节奏敲响了房门。

“是府上的人。”杨超松了口气道。

见太子平静地点了点头,这位大太监便走到了书房门口,推开了房门。

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匆匆走到太子面前,语气急促道:

“今夜子时,二殿下遇刺。”

太子一向平稳的手晃了一晃,手中酒杯滑落在地板上,啪地一声片片碎裂。


大宁朝廷全力赈济,各州县父母官想尽了办法,户部掏空了口袋,老首辅愁白了头发,终于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寒灾熬了过去。

说是熬了过去,可大雪还是压垮了屋檐,淹没了庄稼,终归还是有不计其数的百姓,冻死在了这场天灾之下。

也正是在那年,在皇后娘娘的凤辇出城驶往齐云山的路上,顽劣的二殿下恰好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也让皇后娘娘的视线,恰好扫到了那个趴在道旁雪地里一动不动的小姑娘。

“可怜的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带到宫里去吧,好生养着,宫里虽说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起码冻不死、饿不着。”

“咦,这丫头长的还挺干净的,若是再养胖些,估摸着也是个俊姑娘。看着岁数和老二也差不多大,好好培养培养,等老二长大了,给他当个丫鬟可是不错。”

日后谥号文德的大宁朝夏皇后,看着被自家老二费劲抱回凤辇上的小姑娘,笑着如此道。

李泽岳回忆着,又一次抿起了嘴角,把晓儿搂的更紧了些。

“殿下……”

晓儿被李泽岳拥入怀中,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俏生生地抬起脸来,小心翼翼道:“你身上有伤,别折腾了,好不好?”

李泽岳看着支撑着胳膊,生怕压到他伤处的晓儿,哑然失笑。

他伸出手,拂着晓儿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温言道:“想什么呢,我就抱抱你,快睡吧。”

“喔,这样啊。”

晓儿这才放下心来,慢慢收起了胳膊,躺回了李泽岳的身边。

李泽岳抚着晓儿的小脑袋,嗅着少女身上熟悉的香气,今日因两起突发情况而有些躁动的心,渐渐沉静了下来。

晓儿这小妮子,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对她做,整日就担心着自己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晓儿今年十八岁,生的确实是花容月貌,尤其是那一双眉眼,干净得就如传说中的昆仑池一般,静谧而又美丽。

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终究还是留有几分底线,以他如今这少年之躯,硬生生等到晓儿十八岁,才让她上房暖床,以前晓儿都是住屏风旁那座小床的。

即使是暖床,也只是抱抱睡觉而已,其他的事……

晓儿此时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幼崽,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只有微微煽动的睫毛,透露出她内心并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平静。

李泽岳抬头睁着眼睛,努力压抑着自身的欲望。

他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刚穿越过来时,发生的事情。

在他获得这具身体主导权的时候,李泽岳已经五岁了。

他是在一个山上醒来的。

那座山,叫蜀山。

回忆起来,他从未在现实中见过如此壮阔的景色。

一座座嶙峋山峰耸立着,如同柄柄长剑,直入云霄。那团团云雾飘荡在天地间,缠绕在山腰上。

瀑布如细长绸缎,自山腰直下三千尺,不知落入人间何处。鹤唳如仙音袅袅,随着不知何处传来的笛声,盘旋于山水间。

不远处山峰上有宫殿林立,有云雾遮挡,朦朦胧胧。

贴身的太监和采律官们带他去见了一个身穿道袍、白发白须的老头。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蜀山的掌门,是他把自己唤醒的。

这一年里,皇帝为了治好自己昏迷的儿子,寻遍了天下所有名医,搜集了无数奇珍药材,全都无济于事。

最后,皇帝听闻,蜀山天绝峰顶生长着一种草药,名曰唤魂草。

传说中此草能滋养这世间虚无缥缈的魂体,壮大其精魄,有起死回生之效。

皇帝原本是不信的,无论这世间高手多么强大,流派多么众多,功法多么诡谲,却从没有过所谓修炼灵魂的说法。

魂体,对世间的人们来说,只是传说。

所谓阴神,传说中也只有十品的存在能够感知到。

唤魂草的存在,无论皇帝相信与否,在皇后和太后的坚持下,他都只能下令,派人去采来一试。

可蜀山却宣称此草乃是门派至宝,百年一株,极为稀少,恕不从命。

蜀山向来与世隔绝,潜心修道,不问世事,无论日月轮换、王朝更替,千年来,蜀山,依旧是那个蜀山。

皇帝最终亲自与蜀山掌门去信,不知花费了怎样的代价,蜀山才答应把那唤魂草拿出来,帮助李泽岳苏醒。

皇帝见蜀山煞有其事,心里竟真的浮现出了几丝希冀,这才派采律官徐极亲自护送李泽岳前往蜀山。

奇迹真的出现了。

李泽岳服下唤魂草后,由蜀山掌门亲自施术,发挥其药力,竟然真的把昏迷长达一年之久的李泽岳唤醒了。

可惜,醒来的是一个从异界而来的冒牌货。

当他醒来后,站在那老人面前时,那白发白须的蜀山掌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李泽岳至今都记得那老人当时看自己时那复杂的,无法去形容的眼神。

就像是一潭莫测的深水,突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好似看清了什么,好像明白了什么。

最终,那老道转身离去了,给他留下了一个古朴的吊坠。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把那吊坠给了李泽岳后,嘱咐了句此玉有温养灵魂之效,最好能时常佩戴。

李泽岳看不透那老道的眼神,也不知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当时的李泽岳也根本顾不上这些。

从蜀山回到京城后,李泽岳一直无比恐惧着一件事。

既然醒来的是他,那……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呢?

是直接消散了,还是像他之前一样,一直潜伏在身体里,静静观察着这一切?

若是原身的灵魂再次苏醒,会不会夺走这具身体的主导权,让自己再次陷入那无边无尽的囚禁之中?

他无比确定,在这个世界上,灵魂是存在的!

要不然他的存在是怎么回事?

因此,他翻遍了皇宫藏经阁中浩如烟海的秘籍,渴望找到一篇修行魂体的功法,让他能强大自己的魂魄,最终却一无所获。

他不知道那孩子的灵魂到底还是否存在,是不是会突然出现,重新占据这具身体。

可他不敢赌。

他要的,是在那孩子的魂体再次出现之后,自己的灵魂能强硬地牢牢占据这具身体,不被原身夺去!


依稀还可以在其雍容的脸上,看到些许当年少女娇憨的眉眼。

太子迈步走进殿内,对着雁妃躬身行了一礼:“泽渊见过雁妃娘娘。”

雁妃正经地虚抬了抬手,道:“太子免礼,请坐吧。”

“谢娘娘。”

太子这才直起身来,拉开凳子坐到了雁妃对面。

“怎么了渊儿,怎么想着到我这边了?”

一套见礼的流程走完,雁妃略微放松了仪态,伸手捏了一个桌子上摆放的点心塞进嘴里,口中的“太子”也换成了“渊儿”。

“是父皇让我来的。姨母,老三和锦书呢,他们没在宫里?”太子从善如流,同样改了称呼。

殿内侍立的宫女们听到太子口呼雁妃为姨母,脸色平静,显然早已见怪不怪。

自太子幼时,皇后娘娘便让太子称雁妃为姨母,直到数十年后的今日。

不过在人前正式场合里,太子依旧会尊称其为雁妃娘娘。

至于李泽岳,那家伙自小在月满宫里长大,私下里叫雁妃就直接叫母妃了。

“老三昨日被老二教训了,心里不服,现在还躲在书房生气呢。锦书早上来请过安后,就回她宫里去了,我这就派人去叫她。”

雁妃一听是皇帝让太子来的,心里有些疑惑,估摸着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敢怠慢,立刻派了个宫女去叫自己女儿。

锦书公主比李泽岳还要大上两岁,由于当今陛下并无姐妹,因此他的大女儿锦书便成了大宁的长公主,有一座独立的寝宫。

“我去把老三叫出来。”

说罢,雁妃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冲着院里喊道:“李泽鹿,快点滚出来,你大哥来了!”

没一会,偏殿里走出一个白袍少年,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殿内。

“泽鹿见过大哥。”

这少年来到太子面前,老老实实地行了一礼,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他大哥身边。

“怎么了老三,还生你二哥的气呢?”

太子看着依旧撅着嘴的李泽鹿,不由得有些好笑。

雁妃冷哼一声,气哄哄道:“他还有脸生气,老二他们去的地方是这家伙能去的吗,小小年纪就想着去青楼玩,等再过两年还了得?

还好意思去找清遥丫头告状,本宫这张脸都快让这小子给我丢尽了。

老二也是,非得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什么去青楼,一点好的不教,净知道弄些歪门邪道。

家里这几个孩子也就老大你最争气,剩下这几个,整天惹事,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太子面带笑意,静静听着雁妃这如同寻常人家主妇一般的抱怨说辞。

李泽鹿气哼了一声,挪过身子不去看自家母妃,心里腹诽着:

人家太子是皇后娘娘教出来的,我们仨是你教出来的,这能一样吗?

“那我呢,我总没给您惹过什么事情吧。”

一道慵懒地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身披北地天山名贵狐裘的美貌女子迈进了大殿,笑嘻嘻道。

这女子完美继承了皇帝和雁妃的外貌,眉眼如月,娇媚无比。

她缓缓走进殿内,对着雁妃和太子两人,俯身拜下。

“锦书见过母妃,见过太子哥哥。”

太子笑着起身,把俯身行礼的锦书扶了起来,道:“我许久没来月满宫,妹妹怎得如此客气了,莫非是与我生疏了不成?”

锦书被太子扶了起来,拿起茶壶给母妃和太子倒了杯茶,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到雁妃身后,伸出双手给娘亲捏起了肩膀。


世家大族根基深厚,无论如何改朝换代,他们依旧屹立于此,传承数百年,枝繁叶茂,无论文风武学,都有着其属于自己的脉络。

江陵吴家便是其中最为显赫的五大家族之一。

门阀需要通过向朝廷输送人才,通过朝廷赐予他们的名望和权利,来保证家族的不断兴旺;皇帝也需要这些高门大族培养出的人才来治理天下,巩固自己的统治。

这是这个世界最基本层次的世家大族与皇帝之间的关系。

朝中不乏有五姓家族出来的大臣,可品级最高的,也就是吴家的吴瑜了。

本朝大开科举以来,皇帝便有意打压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一直提防着前朝门阀与皇家共天下的局面再现。

吴家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吴瑜更是恪守为臣之道,再者他确实也有真才实学,让皇帝挑不出一点毛病,这才把他擢升到礼部侍郎的位置。

前些天,康王家与吴家女欲定亲之事传来,让他一阵哭笑不得,想了想便同意了此事。

既然吴家如此听话,再许他一个天下士子座师之名又如何?

在他看来,所谓世家,也只不过是他手上随意操纵的玩具而已。

他的心思,也从未放在这一家一姓之上。

他的眼睛所注视的,永远是整座天下。

至于五姓大族之一的夏家,那是他皇后的娘家,早早地就与他老李家绑在一起了。

皇帝放下茶杯,回过神来,看着正向自己行礼告辞的大臣们,点了点头道:“你们去吧,孙胡中留下。”

孙胡中闻言,连忙道:“是,陛下。”

然后老老实实把自己抬起的屁股坐了下来,心里想着,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孙大人的茶应该凉了吧。

太子,

再给孙大人续上一杯热茶。”

此言一出,

孙胡中吓得立马站起身子,扑腾一下跪倒在地,高呼道:

“陛下,臣死罪!”

皇帝皱着眉头,有些不耐道:

“朕还什么都没说,你这是作甚。

赶紧滚起来,等赵极来了,朕再好好说道说道你们两个的事。”

“臣,遵旨。”

孙胡中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次,他没敢再坐到位子上去。

太子这时又端着茶壶走到了他面前,微笑着往他杯子里倒满了一杯热茶,端给了孙朝中。

“劳烦殿下。”

“孙大人客气了。”

孙胡中接过茶杯握在手中,知道太子在安抚自己,可他却怎么也平复不了那颗忐忑的心。

没过多久,有一个太监就匆匆跑到殿内,对皇帝道:“陛下,采律官指挥使赵极大人到了。”

皇帝停下翻阅奏折的手,抬头说道:“让他进来。”

孙胡中看着一袭黑色袍子,腰悬一柄红色长尺的英俊中年男子走进大门,迈步走到皇帝身前,跪倒在地。

“臣赵极,参见陛下。

陛下,圣躬安。”

“朕……不安。”

皇帝“啪”一声合上折子,狠狠甩到了赵极的身边。

孙胡中连忙跪到赵极身边。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竟然窝藏了一寺庙的反贼,你们一个刑部尚书,一个采律司指挥使,都是怎么当的?

今天早上朕刚睡醒,就有人给朕传来了消息,说朕的儿子,竟然在家门口的寺庙里遭遇了一场刺杀?

刑部十三衙门审讯了一夜的结果也出来了,相国寺那么大一个寺庙,除了那些刚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和尚之外,住持方丈、管院和尚,竟然全都是太觉教反贼?


李泽岳看着依旧一袭红衣的赵清遥,眨了眨眼睛。

赵清遥目不斜视,与赵离一起,跪在了太傅身后。

圣旨前,香炉后,来祝寿的宾客们尽皆下跪。

“陛下有口谕,太傅年高,可免行跪礼。”

李莲恩笑着对太傅说道。

太傅拱了拱手,面色平静道:“老臣谢陛下体恤。”

无他,殊荣太多,习惯了。

李莲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清了清嗓子,打开圣旨,正色高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贤者寿,德者昌。朕承天运,御宇临民。幸有太傅,才高德劭,辅朕左右。太傅性行淑均,博学多识,谋猷深远,忠直不阿。今逢华诞,朕心甚悦。

忆昔太祖一朝,太傅才思敏捷,献良策以安邦;德行为范,引正道以治国;平乱开疆,保社稷之安稳;选贤任能,促朝堂之清明。兴教育,启民智,化育四方;修政典,明法度,泽被万民。

昔年,朕躬读于太傅门下,太傅以其睿智之谋、忠正之心,悉心教导朕于朝堂内外,引国之昌盛。

今值太傅寿辰,朕心甚喜。特赐玉帛珍宝,以彰太傅之功,贺太傅之寿。且诏免跪礼,以示朕之敬重。望太傅福寿康宁,松鹤延年。

钦此。”

“老臣谢圣上隆恩。”

老太傅直起身来,伸手接过李莲恩笑呵呵捧着的圣旨。

李莲恩冲院外招了招手,让外面的人手把宫中的贺礼搬到院里来。

“奴才这也祝老大人松姿鹤骨,福寿绵长啊。”李莲恩笑着对老太傅行了一礼。

老太傅捋了捋长长的胡子,笑道:“寿席已然备好,劳烦李公公到府上跑这一趟,不如一同就座,同饮一番?”

“哎呦,大人你这不是折煞奴才了吗,奴才哪有资格跟诸位大人一块吃饭啊。

大人你们吃好喝好,奴才还得回宫复命,就不在府中叨扰了。”

李莲恩说完,又跑到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李泽岳身旁,道:“殿下,殿下,圣上有口谕。”

“啊?”

李泽岳叹了口气,这就要再次跪下去。

李莲恩连忙阻止:“不用不用,奴才给您说说就行,殿下不用跪了。”

“行吧。”

李泽岳乐得不跪。

“陛下口谕:你小子若是没事了就滚进宫里一趟,你奶奶知道你受伤了,担心的很,进宫来哄哄她。”

“行,我知道了。”李泽岳挠了挠头,不知奶奶从哪里知道的自己遇刺的消息,老人家不知道吓成什么样了。

“那奴才这就回去了。”李莲恩又俯身行礼道。

李泽岳点了点头。

“李公公慢走。”赵离转身去送李莲恩出门。

圣旨颁完,寿宴正式开始。

老太傅哈哈笑着挥了挥手,宾客们陆续回到席上。

赵清遥重又向后院走去。

这不是家宴,厅内没有一个女眷,她本身也不乐意在这场合抛头露面。

下人们自会把饭菜给她送到后院的小楼上去。

李泽岳略微沉吟,然后给老太傅打了个招呼:“你们先坐,我去看看清遥。”

老太傅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这就要开宴了,抓紧回来。”

“知道了。”

李泽岳转身快走两步,跟上了赵清遥。

听着身后熟悉的脚步声,赵清遥并没有停下步子,只是冷哼一声,径直经过前面的拐角,走向后院。

“哎,清遥,你等一下。”

“这是赵府女眷居住的后院,你进来作甚?”

小楼下,赵清遥停下脚步,冷冷道。

李泽岳嘿嘿笑了声,往前走了一步:“那有什么的,小时候不是经常来吗?”

“你现在年纪还小吗?男女有别,你快出去,莫要让人看到,再误会我们有什么关系。”赵清遥横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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