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令窈崔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君山一点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上官华蕤只一心低头采花,孙姑姑状似无意提议道。她所指的方向,正是靠近万春湖的地方。万春湖是皇宫中最大的内湖,整个百花苑都是围绕其建起来的,而太后刚刚所去的映水兰香的二楼,正好能将这万春湖尽收眼底。“好呀,那便依姑姑所言。”从入宫起便一直未曾笑过的上官华蕤,此时却是微扬起唇角,露出一抹让人有些意外的笑意。孙姑姑一愣,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上官华蕤已经往万春湖的方向走去了。放下心中那股突然涌起的不安,孙姑姑垂下眸子,跟上了上官华蕤的脚步。为了防止贵人不慎失足跌落湖中,万春湖周围一圈都架构了护栏,而孙姑姑所说的新培育的玉茗,便正距离那护栏不远。而在那堆玉茗跟前,正是两位低头侍弄花草的内侍。上官华蕤从婢女手中接过银剪,正准备剪下那株看中的玉...
《灵魂互换,我在朝堂替他厮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见上官华蕤只一心低头采花,孙姑姑状似无意提议道。
她所指的方向,正是靠近万春湖的地方。
万春湖是皇宫中最大的内湖,整个百花苑都是围绕其建起来的,而太后刚刚所去的映水兰香的二楼,正好能将这万春湖尽收眼底。
“好呀,那便依姑姑所言。”
从入宫起便一直未曾笑过的上官华蕤,此时却是微扬起唇角,露出一抹让人有些意外的笑意。
孙姑姑一愣,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上官华蕤已经往万春湖的方向走去了。
放下心中那股突然涌起的不安,孙姑姑垂下眸子,跟上了上官华蕤的脚步。
为了防止贵人不慎失足跌落湖中,万春湖周围一圈都架构了护栏,而孙姑姑所说的新培育的玉茗,便正距离那护栏不远。
而在那堆玉茗跟前,正是两位低头侍弄花草的内侍。
上官华蕤从婢女手中接过银剪,正准备剪下那株看中的玉茗,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眼神中快速划过一丝不耐,上官华蕤敛袖转身,朝着正徐步朝自己靠近的男子行了一礼。
“信王殿下安。”
“不是同你说过,唤本王表兄便是。你我之间,无需如此拘束,若是让母后听见,又该训斥本王了。”
来人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俊逸出尘,一身玄色的亲王常服,更是衬得整个人面如冠玉,风姿出众,便是只瞧外貌,也是难得一见的翩翩少年郎。
更别提他天下间一等一显贵的身份。
圣上的同胞兄弟,太后的幼子,大昱朝尊贵的亲王。
“礼不可废,关系亲疏是一回事,上官家是太后娘娘的母家,更应谨言慎行,免得为太后和殿下招来非议之声。”
面对自己的亲王表哥,上官华蕤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并没有半分欣喜或是亲近。
而裴琰也不觉得被下了面子。
他温和笑了笑。
“那便各论各的。你论礼,全了你和上官家的礼节。本王论亲,全了自己和母后的心意。这样也是两全其美。”
这番回应,几乎挑不出半点儿错处,却也是让一旁的孙姑姑也是暗自叹气。
这信王殿下和表小姐怎么就生不出半分男女情愫呢!
殿下看似比起表小姐的态度更为亲近一些,但孙姑姑也能觉察到,那只是单纯的表兄妹的情谊,若真要更进一步,也是难。
太后之前曾经跟信王提过和表小姐的婚事,殿下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如今圣上马上快到了双十的年纪,信王的婚事必须抓紧了。
太后娘娘这次态度很坚决。
既然双方都这么摇摆不定的,不如她来做这个恶人推上一把。
左右婚事定了之后,他们还有许多日子慢慢相处,便是再没有感情,相敬如宾也是和美一生。
见信王到了,孙姑姑不着痕迹给了跪在地上侍弄花草的内侍一个眼神。
那内侍接收到眼神后,头深深垂下,搬起地上的一盆玉茗花,好似是准备将其换个地方。
但偏偏,就在这时出了岔子。
那小内侍脚不知怎的打了绊儿,原本抱在怀中的花盆直接摔了出去。
而那花盆摔向的方向,正是上官华蕤所站的地方。
“小姐当心!”
孙姑姑是众人中反应最快的。
她一把推开了上官华蕤,自己则是挡住了那花盆。
“还有半月,便是花朝宴。陛下希望,您能在花朝宴上一鸣惊人,博得信王的关注。”
信王。
崔令窈心中猛地一跳。
她突然想起梦魇中崔令仪所说的话。
在崔令仪那疯癫之下的只字片语中曾提到过,自己上一世便是和信王在花朝宴初遇,信王因此对自己一见钟情,主动以侧妃之位求娶。
而崔令仪重生而来,则是顶替了自己在花朝宴上的位置,也顶替了信王侧妃的位子。
花朝宴在每年四月初三举办,遍邀神都世家名门,一同观赏百花、品茗饮茶、曲水流觞,男女以纱帘相隔,也可清谈论道,高谈雄辩。
康王府则是这几年花朝宴的主家。
康王乃是先帝的同胞兄弟,在宗室内地位超然,康王妃更是出身岭南周家的名门贵女,夫妻二人这些年来操持的花朝宴,在神都内名声赫赫,被视作神都名门第一宴。
圣上如今让自己在花朝宴上博得信王的关注,难道,是要让自己接近信王,为其探听情报吗?
那自己便要如崔令仪在梦境中所说那般,再度走上曾经的路吗?
从信王侧妃,到日后的皇贵妃,这在崔令仪看来是一等一的好前程,但崔令窈却并不喜欢。
梦魇中崔令仪也曾透露过,信王是有其他姬妾的。
尽管这对于男子来说实属正常。
可崔令窈不愿接受。
她不知那一世的自己为何会愿意同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但起码如今的自己并不愿意。
她的爹娘鹣鲽情深,视彼此为唯一。
听闻当年娘亲初嫁过来之时,成婚一年多未有身孕,祖母曾提过为父亲纳妾。
可父亲严词拒绝了。
他曾言明,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愿纳妾。
当时,神都内多少人曾艳羡过娘亲。
可崔令窈直到今日都记得娘亲对自己说过的话。
“窈儿,不要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男子多么难得的品性。只要真正喜爱上一个人,女子会不愿与旁人分享自己的夫君,男子也不会愿意有人掺和在他们密不可分的感情之中。等到你长大了,若是找不到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一半,娘亲护着你,我们宁愿不嫁。我们窈儿,便是不嫁人也不打紧,依旧是娘亲最最喜欢的窈儿。”
可惜,娘亲没等到那日,便追随父亲去了。
如今,圣上是要让自己和梦魇中崔令仪提过的那一世一般,走上信王侧妃这条老路吗?
不,这一世只会更糟。
毕竟,自己可是以陛下探子的身份出现在信王身边。
崔令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只是,这份犹豫很短暂。
她如今,根本没得选择。
“我答……”
“崔小姐放心,陛下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让您暂时吸引一段时间信王的关注。这份关注,可以无关乎男女之情。”
在崔令窈回答之前,离渊先给了她一颗安心丸。
“陛下是想让信王认为,我将是陛下选中入宫的宫妃之一?”
听到离渊的话后,崔令窈只短暂疑惑了一瞬。
而后,她很快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
先是封自己为县主,而后又让自己在花朝宴引起信王关注,若不是想让自己进信王府做内应,那最大的可能,便是信王以为自己身上有着极大的价值或者说秘密。
离渊颇有些赞叹地点了点头。
“崔小姐果然聪慧。”
要知道,梦魇中自己被困于别苑数载,虽然整个人饱受摧残近乎崩溃,但身体上并无什么大问题。
若不是最后崔令仪下了死手,自己或许还能在别苑再熬上个十几载。
但既然圣上用武太医为自己佐证铺路,崔令窈也乐得用这个毒来坑张氏一把。
而她之所以选择去告诉谢翟安……
“魂魄互换一事,于我于陛下而言,都是一桩未可知的意外。如今各自魂魄归位,我也不知陛下是否会留我一条性命。我死不足惜,但父母之仇却不能不报。所以,我去寻了靖安侯,将此事告知于他。便是我死了,他念在昔日同袍之情,或许能帮父亲报此仇。便是不能,我若真出了意外,这桩意外也会被记到张氏和张家的头上,他们照旧逃不过。”
“你就如此信任靖安侯?或许昔日袍泽之谊为真,但时移世异,他如今位居高位,难道会为了一个已去的故友,就搭上靖远侯全府的安危吗?”
离渊有些不解。
这崔令窈看着,可不像如此天真之人。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行事和思虑都甚是周全。
能让陛下夸赞一句聪明的人,可不多。
“靖远侯是不是如此之人,陛下最清楚,不是吗?”
面对离渊的疑问,崔令窈淡然一笑。
谢翟安被调回神都这件事,表面看是奉国公所为,为的是制衡谢翟安在边境的威望和军权。
但实际上,崔令窈猜,谢翟安应当是圣上的人。
上一世,她在崔家别苑被幽禁的那些年里,谢家从未过问分毫。
若是之前,她或许会以为谢家和父亲所谓的同袍之泽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所以在成阳伯随意搪塞他们一个理由时,他们没有任何深究便选择了接受。
但如今,从谢家在此次张氏一事中为自己撑腰的做法来看,他们对自己,应当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那上一世谢家的消失,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所以,崔令窈大胆猜测,上一世谢翟安参与了圣上和太后之间的争斗。
而且,他应当是圣上的人。
这场争斗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
圣上败了。
在那之后,信王即位。
谢家,很可能在圣上落败之前便已经葬身在这场争斗中了。
当然,这只是崔令窈的猜测。
不过,有这份猜测,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也够了。
她只是为了向圣上证明,她身在内宅之中,却能够根据有限的线索推出这些秘密,足以证明她是有用的。
从而为自己,谋求一个继续合作下去的机会。
圣上应当不会上来便对自己采取十分极端的手段。
毕竟,他如今尚不确定二人是否还会互换。
虽然说着可以让自己在成为他后病一场那般简单,但真等到那种时刻,若是自己走到绝路孤注一掷,哪还有那般好掌控?
毕竟,他如今也不能确认下一次的互换是何等时候。
或许,一觉起来,自己就变成了他。
自己是崔令窈的时候,想要伤害一位君主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当自己成为裴玠之后,想要伤害君主,那可就易如反掌了。
所以,自己应当还有一定的时间。
崔令窈选择去见谢翟安,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印证自己的猜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张氏留个麻烦。
若圣上当真选择让崔令窈这个人消失,那因着今日的话,这盆脏水想来必定是扣到张氏和张家的头上了。
张氏也不好将话说得太过明白难听,只能悻悻然放过。
无论这份心意是为了面子还是旁的,崔令窈总归是记得这些年来他们明里暗里的照拂。
“让三叔和三叔母挂心了,伤口已无大碍,太医署的武太医开了药,说是好生养着,别沾染花粉,两三月便能彻底恢复无虞。至于手上的伤,的确是要好好养上些时日了,令窈记下三叔母的叮嘱了,一定好好养护着。”
崔令窈的回答,让崔三夫人的笑意更真诚了些,也让跟在乔老夫人身后的崔令仪心中泛起一股喜意。
无论如何,她的手花朝宴前是痊愈不了了。
等到自己毁了她的容貌,看她还能拿什么和自己争?!
“好好!令窈大病初愈,别在风口上站着了,快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云岫,让人去传膳,咱们一家子人好好用一顿午膳。”
乔老夫人看着如今这副“和睦”之景,拉着崔令窈的左手正准备往里头走,突然,她身后的崔令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扑通一声蹲下福身行礼。
“令窈姐姐,我替娘亲同你赔罪。”
“令仪!你这是做什么?!”
崔珺看着主动福身行礼的女儿,只觉得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
她难道以为当着众人的面给崔令窈赔礼道歉,她娘亲就能够被放出来吗?
且不说如今三房还在这儿,这等事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但对外张氏可是以染病的理由闭锁院中的。
这也是保全了她伯爵府主母的颜面。
免得她日后无法掌家。
可如今令仪就这般说出了代母赔罪这等话,这不是直接把家丑翻出来曝晒在天日之下了吗?
“二妹妹这话倒让我疑惑了。二叔母如何需要你来替她赔罪了?这府中上下谁人不知,二叔母最是怜爱我,前些时日我生了怪病,人昏昏沉沉起不来身,不还是二叔母特意想了解病之术,将我送去了十方观旁的别院养病。这二叔母的法子果然灵验,我如今不就是药到病除?便是中间出了些误会,让我受了些苦楚。可我想,这也不是二叔母的本意,所以,何来需要赔罪一说?”
崔令窈笑眯眯看着崔令仪,就是不如她所愿前去将其扶起身。
见此情景,半蹲着行礼的崔令仪面上难免带出了三分难堪之色。
“二妹,起身吧,莫要让令窈为难。”
说这话的,是崔翾。
他眼神清朗平和地看向崔令仪,却让崔令仪更生出了几分委屈。
明明他是自己的兄长,为何却总是维护着崔令窈。
上一世便是如此。
崔令窈嫁到信王府后,他多番帮衬不说,后面信王登基,崔令窈因着新帝专宠为前朝弹劾,也是他站出来力保。
若是只有这些,崔令仪还可以勉强劝说自己,兄长是为了崔家的前途才会如此。
可自己从冷宫送饭的宫女口中听闻,新帝初登基的宫宴之上,因着六局的灯油出了纰漏,导致宫宴上着了火,生了大乱子。
“你没瞧见,那日大火危乱之时,陛下下意识反手便想去拉着皇贵妃,结果火势来得太凶猛,生生将陛下和皇贵妃娘娘分开。眼看面前的食案起了火,皇贵妃娘娘要有危险,说时迟那时快,是翰林学士崔翾崔大人护住了皇贵妃娘娘,生生挡住了那凶猛的火龙。崔大人的动作之快,半点儿瞧不出是个文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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