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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遥星远,爱已迟暮结局+番外小说

岑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水豪庭案的被告,刘征,竟然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电视上的画面,是刘征被媒体和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刘先生,当年你在庭上说,原告卖淫,因为价格没谈拢反咬你一口,怎么一年多你就改说法了?”“刘先生,你这次投案自首,和公司财务困境有关联吗?”不管记者怎么问,刘征只是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岑瑶觉得这件事太不寻常了。刘征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商人,更是个法外狂徒。好不容易逃脱罪名,怎么会在一年后,无缘无故投案自首?她不傻,已经猜到,这件事和沈怀瑾脱不了干系。岑瑶打电话给沈怀瑾,电话没人接。她又打给了他的助理。“沈先生今天没来公司,应该在老宅,他母亲前两天感冒了,他可能在家照顾。”岑瑶想了想,干脆去了趟沈家。沈家老宅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白墙灰瓦...

主角:岑瑶陆西远   更新:2025-02-22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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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瑶陆西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月遥星远,爱已迟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岑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水豪庭案的被告,刘征,竟然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电视上的画面,是刘征被媒体和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刘先生,当年你在庭上说,原告卖淫,因为价格没谈拢反咬你一口,怎么一年多你就改说法了?”“刘先生,你这次投案自首,和公司财务困境有关联吗?”不管记者怎么问,刘征只是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岑瑶觉得这件事太不寻常了。刘征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商人,更是个法外狂徒。好不容易逃脱罪名,怎么会在一年后,无缘无故投案自首?她不傻,已经猜到,这件事和沈怀瑾脱不了干系。岑瑶打电话给沈怀瑾,电话没人接。她又打给了他的助理。“沈先生今天没来公司,应该在老宅,他母亲前两天感冒了,他可能在家照顾。”岑瑶想了想,干脆去了趟沈家。沈家老宅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白墙灰瓦...

《月遥星远,爱已迟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清水豪庭案的被告,刘征,竟然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

电视上的画面,是刘征被媒体和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

“刘先生,当年你在庭上说,原告卖淫,因为价格没谈拢反咬你一口,怎么一年多你就改说法了?”

“刘先生,你这次投案自首,和公司财务困境有关联吗?”

不管记者怎么问,刘征只是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

岑瑶觉得这件事太不寻常了。

刘征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商人,更是个法外狂徒。

好不容易逃脱罪名,怎么会在一年后,无缘无故投案自首?

她不傻,已经猜到,这件事和沈怀瑾脱不了干系。

岑瑶打电话给沈怀瑾,电话没人接。

她又打给了他的助理。

“沈先生今天没来公司,应该在老宅,他母亲前两天感冒了,他可能在家照顾。”

岑瑶想了想,干脆去了趟沈家。

沈家老宅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白墙灰瓦,典型的徽派建筑。

沈太太正坐在花园里的凉亭喝茶。

岑瑶走过去:“沈太太,您不是感冒了?

我陪您进屋吧,别吹风受凉了。”

沈太太站起来:“我见过这么多女孩子,也就你心细,怪不得怀瑾看重你。”

岑瑶尴尬:“沈太太,我和沈怀瑾只是朋友。”

沈太太却眉开眼笑:“不叫沈先生了?

看来怀瑾这阵子的功夫没白花。”

岑瑶总觉得,沈太太对她和沈怀瑾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她只好转移了话题:“沈怀瑾不在家?”

沈太太也不清楚:“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去干什么,神秘兮兮的。”

岑瑶疑惑。

沈怀瑾不在家,也没去公司,那他能去哪。

她陪沈太太进了屋。

沈怀瑾不在家,她也没打算多停留,正要告辞离开。

沈太太却道:“瑶瑶,前几天有人送了一盒茶叶,在怀瑾书房里,你去帮我取来吧。”

沈太太毕竟长辈,让她去跑腿,她如果坚持不肯去,倒显得不太礼貌。

岑瑶起了身:“您稍等。”

佣人带岑瑶去了二楼。

沈怀瑾书房门口,岑瑶独自推开门进去。

沈怀瑾的书房很大。

装修风格偏复古,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给人一种厚重有底蕴的感觉。

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又严肃又高冷,乍一眼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岑瑶一眼看到了书架上的那盒茶叶。

她走去拿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文件。

有一个信封轻飘飘掉下来。

信封落在地毯上,从里头洒落来一张照片。

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有些微微泛黄。

岑瑶弯腰去捡,不小心看到了照片上的画面,整个人都有些怔。

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

是多年前,在大学校园里的她。

穿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牛仔裤,挎着帆布包,走在林荫道上。

那天的阳光很好。

照片上的光线也格外温暖,她的一张脸笼在光晕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照片明显是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拍的。

她的眼睛没看相机的方向,而是直视前方。


岑瑶回房间洗了澡,没再下楼。

楼下的嘈杂声渐渐散去,似乎是宴席结束了。

她准备睡觉时,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岑伊人发的。

姐,来我房间一下,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

岑瑶出了门,刚走到岑伊人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男女低低的声音。

“伊人,别这样,你姐就在隔壁。”

“姐姐睡着了,怕什么?

姐姐回来这段日子,你都没碰过我,姐夫,我想你了。”

“伊人,万一你姐听到就不好了。”

“姐夫,你就这么怕姐姐吗?”

岑伊人似乎是哭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姐夫,你告诉我,姐姐回来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又碰她了?

你答应过只碰我一个的……我没碰她。”

陆西远听上去无奈又心疼,“伊人,你别哭了。”

“你姐额头那道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对着这样的她,能提得起兴致?”

岑伊人被他逗笑了。

“姐夫,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报答你啊。”

“姐夫,你坐着不动,我蹲下来帮你好吗?”

“伊人,这样你都愿意?

我不想委屈你……不委屈,姐夫,你是男人啊,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我为你做这一切心甘情愿。”

房里断断续续传出男女暧昧的声音。

“姐夫,是我姐更漂亮,还是我更漂亮?”

“你。”

“你跟我更舒服,还是跟她更舒服?”

“你。”

“那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

“当然是你,伊人,再快点……”岑瑶感觉耳边嗡嗡的。

浑身僵硬,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许久。

她还以为,陆西远再怎么混蛋,至少能守住最后的底线。

却原来还是高估了他。

凌晨,岑瑶刚闭眼,又被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吵醒。

岑瑶,你都听到了吧?

不管是你的床垫,还是你的丈夫,都已经被我睡过了。

实话告诉你,在你坐牢的一年里,我和陆西远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

我的好姐姐,看来你没能满足你的丈夫,不然他在我的床上,怎么跟条饿狼似的呢?

你的事业、父亲、男人,现在都是我的了,岑瑶,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我和你比,不过是少了一个有钱的妈,你从不比我优秀!

岑瑶手止不住地发抖,险些失控将手机砸出去。

过了许久,她平复了呼吸,脑子也一点点变得清醒。

岑伊人说得没错,她有个有钱的母亲。

而岑伊人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能过这么优越的生活,靠的并不是游手好闲的父亲。

而是岑瑶母亲留下的遗产。

岑瑶的母亲高瞻远瞩。

她怕自己的女儿未来受委屈,所以在遗嘱里加了一条附加条款。

而如今,附加条款已经被触发。

岑瑶点开通讯录,拨通了杜律师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杜律师态度无比恭敬:“岑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杜律师,我母亲遗嘱里的附加条款,可以执行了。”

“岑小姐,您确定吗?”

“确定。”

岑瑶说完这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父亲:“那就没办法了,茉莉花我也当垃圾扔了,你让我怎么种回去?”

岑父被气得捂住胸口:“你这个不孝女,故意和我作对!”

岑伊人哭着扶住父亲:“爸,岑瑶真是太过分了!

她这是要气死您啊!”

岑父重重咳了几声,手颤颤巍巍指向岑瑶:“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

你现在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岑瑶耸耸肩:“您不想认我这个女儿,我同意,正好我也不想认您这个爸。”

“但是您让我滚出去,抱歉啊,我做不到。”

她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爸,您还真是老了,老糊涂了。”

“您难道忘了,这栋房子在我名下,是我妈留给我的遗产。”

“确实有人该从这里滚出去,但不是我,而是你们。”

她毫不留情地指向两人。

岑父和岑伊人呆住。

岑伊人不安地问:“爸,岑瑶是不是疯了?

她在胡说什么呢?”

她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怎么会知道岑家这些事。

被岑父带回家那天,岑伊人看着这座堪比庄园的别墅,眼睛都直了。

她下意识认定,这奢华的一切,是属于父亲的。

其实,岑家从公司到私产,都是岑瑶母亲的。

岑瑶的外祖是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岑瑶的母亲是千娇万宠长大的独生女。

岑父其实是个上门女婿。

但岑瑶的母亲仁厚,顾及丈夫的颜面,所以让孩子随了丈夫姓。

除此之外,家里的所有资产,都属于岑瑶母亲。

岑父不屑地冷哼:“这栋房子在你名下又怎样?

大不了我重新买一栋。”

他看向岑伊人,换上了慈爱表情:“伊人,这房子我们住了这么多年,也住腻了,咱们现在就去买栋新的。”

岑伊人看着房子里奢华的一切,还是有些不舍:“爸,这房子真是岑瑶的?”

岑父沉默了。

岑伊人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很快回过神来,趾高气昂看着岑瑶:“我们现在就去买个新房子,比这还大,比这还好!

你自己守着这房子,当孤家寡人吧!”

岑瑶听到她的话,一点没生气,反倒笑了。

那笑容就好像,早已看穿一切,认定她得意不了多久一样。

岑伊人心里莫名一阵发慌,紧紧抱着父亲的胳膊,像抱着救命稻草:“爸,好不好?”

岑父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了,只要是我们伊人要的,爸爸都买给你。”

两人转身往外走,和进门的杜律师擦肩而过。

杜律师拦住岑父:“岑先生,执行您太太遗嘱的附加条款,必须您本人在场。”

岑父一愣:“什么附加条款?

遗嘱不是早就执行过了?”

没错,岑瑶母亲的遗嘱,在她去世后就执行了。

她所有的资产,百分之八十留给独生女岑瑶,百分之二十给丈夫。

但就是百分之二十,都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让岑父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岑父也没客气,这些年不仅过得挥金如土,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但他显然没预料到,这样的生活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收回。

而决定权,就掌握在被他忽略的大女儿手里。


盒子被岑伊人一甩三米远。

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滚了出来,在地毯上留下一道血痕。

佣人被吓得腿软:“死老鼠,怎么会是死老鼠……”陆西远正好端着面条走出来。

目睹这一幕,直接扔了手里的碗,朝岑伊人跑过来。

“伊人,你怎么样了?”

他蹲在岑伊人面前,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查看。

那表情,仿佛在看最珍贵的宝贝。

岑伊人笑了,笑得娇媚可人:“姐夫,我没事。”

余光扫到岑瑶,她又扁了扁嘴,满脸委屈:“姐姐买了只死老鼠,故意吓我,吓死我了。”

陆西远皱眉看向岑瑶:“你搞什么,坐牢坐的心理扭曲了?”

岑父也斥责岑瑶:“你怎么这么恶毒?

还不跟伊人道歉!”

岑瑶麻木地抬起头:“你们凭什么说,死老鼠是我买的?”

岑伊人语调陡然拔高:“不是你是谁?

盒子上写着你的名字呢!”

岑瑶平静反问:“你没收过别人寄的东西?

收件人写着我,就是我买的?”

岑伊人一愣,接着满脸不屑:“你的意思是别人寄给你的?

拜托,你刚出狱,谁给你寄东西!”

岑瑶倒是讽刺地笑了:“那就得问你了,如果没有你那番话,人家会给我寄死老鼠?”

岑伊人脸涨得通红:“你说是别人寄的,就是别人寄的啊?

我还说是你买的呢!

你怎么证明?”

“我为什么要证明?”

岑瑶微微抬起下巴。

“根据无罪推定原则,你认为我有错,应该你证明我有错,而不是我证明自己无错。”

“岑伊人,你是律师,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她站在晨光里,身影笼着一层光晕,莫名多了几分庄严和神圣的味道。

陆西远看着,恍惚间觉得,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从无败绩的岑瑶律师。

言辞犀利,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每次她一开口,就让对方毫无还击之力。

岑父站起来,“啪”一声把报纸砸到茶几上:“这里到底是法庭还是家!

你的律师执照都被吊销了,摆什么大律师架子?”

岑瑶原本挺直的脊背,忽然就佝偻了几分。

她看着这个偏心到没底线的父亲,心里一阵闷闷的痛。

确实,她再也做不了律师了。

但这一切,还不是拜他们所赐。

佣人哆哆嗦嗦指向盒子:“里头有一张纸条,好像写了字……”陆西远大步流星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岑伊人追问:“姐夫,纸上写什么了?

快念一念啊。”

陆西远唇角绷紧:“无良律师岑瑶,你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下场会跟它一样。”

他放下纸条,看向不远处的岑瑶。

她低头站在那儿,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单薄的身影仿佛随时会融化在光里。

陆西远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岑父冷哼:“早就叫你别做律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岑伊人也跟着附和:“就是,都怪你,吓死人了。”

岑瑶转身上楼,肩膀明显垮下来,背也微微佝偻着。

陆西远脚步不受控制:“我去看她一眼。”

岑伊人嗔怨:“姐夫!

我刚才都吓坏了……”陆西远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停下,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岑伊人收回视线,拿起一个抱枕砸到地上。


睡前,岑瑶正坐在床上看文件,忽然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佣人:“进来。”

没想到进来的却是陆西远。

他手上端着一杯牛奶,把牛奶放在床头柜,在她床边坐下。

岑瑶皱眉:“怎么是你?”

陆西远欲言又止:“瑶瑶……”岑瑶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指着门口:“出去。”

陆西远唇角绷紧,半天才说出话来:“瑶瑶,这里也是我的房间。”

岑瑶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整栋房子都是我的,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

陆西远站起来,拖着步子往门口走。

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高大的身躯看上去竟有些佝偻。

即便如此,岑瑶心里也没有丝毫波动。

陆西远走到门口,转过身,满眼眷恋地看着她:“瑶瑶,离婚协议……”岑瑶在心里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个。

两人婚前做了财产公证。

离婚协议里也写得很清楚,陆西远一毛钱都拿不到。

岑瑶冷眼相对:“赶紧签了,不然法庭见。”

陆西远试图挽回:“瑶瑶,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岑瑶直接拿起手机:“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报警。”

她直接按那三个数字。

陆西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走出去。

……隔天早上,岑瑶刚到办公室,助理就急匆匆来找她。

“岑总,有个男人闹着要找您,在一楼前台大喊大叫的,我怕把记者招来。”

岑瑶皱眉:“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助理不好开口:“说他女儿被您害死了,他要您赔偿……”岑瑶已经猜到了来的是谁。

清水豪庭案受害人的父亲,以前在庭上她见过一次。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闹到云峰实业。

她在云峰实业暂代总经理职务的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助理见她皱眉:“岑总,我干脆让保安把他赶走吧……”岑瑶拦住了她:“不用,带他上来,安排在会客室。”

助理点头:“好的,岑总。”

十分钟后,岑瑶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男人正把腿跷在茶几上,面前的水果点心被他吃个精光,一地果皮和垃圾。

而他正拿着牙签剔牙。

岑瑶皱了皱眉。

男人拿一只手指着她:“你就是无良律师岑瑶?

你怎么不是丑八怪了?”

岑瑶开门见山:“你找我什么事?”

男人歪着嘴对她笑:“你断了我财路,我当然是来找你要钱啊。”

岑瑶皱眉:“什么财路?”

男人理直气壮:“一年前,姓刘那老东西答应我们了,只要我们撤诉,就给我们五十万。”

“我和我家那婆娘,磨破了嘴皮子,终于让那臭丫头松口。”

“你倒好,一句话,她非要打那破官司。”

“结果她自己死就死了吧,我的五十万块钱怎么办?

谁赔给我!”

岑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原来当年受害人父母拦着女儿不让告,最大的原因是钱。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冲。

“那是你女儿,一条人命,你觉得不如五十万块钱?”

“当然了,那可是五十万块钱!

她要赚多少年才能赚到?”

“她是女人,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睡的,给谁睡不是睡啊!”

“再说了,她一个服务员,能被大老板看上,那是走狗屎运了!”

“本来我们全家都能跟着飞黄腾达的!

结果被你搅黄了!

你必须补偿我!”

岑瑶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一直都知道受害人可怜,却没想到,真相远比她知道的还要残酷。

男人看着她笑得恬不知耻:“我说你一个破律师,扮什么清高,原来是家里有大公司啊!”

“我不管,你害我没了五十万,必须赔我,现在五十万可不够了。”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岑瑶面前比划。

岑瑶皱眉:“多少,一百万?”

男人摇了摇手指:“一千万!”

岑瑶咬住槽牙:“你这是在敲诈勒索,犯法的,知不知道?”

男人啐了一口:“少吓唬我!

你连官司都打不赢,还跟我说犯法?”

“我还就告诉你了,老子就敲诈你!

你今天不给钱,我是不会走的!”

“你这么有钱,为了一点钱把记者招来,想想值不值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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