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瑶陆西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月遥星远,爱已迟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岑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水豪庭案的被告,刘征,竟然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电视上的画面,是刘征被媒体和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刘先生,当年你在庭上说,原告卖淫,因为价格没谈拢反咬你一口,怎么一年多你就改说法了?”“刘先生,你这次投案自首,和公司财务困境有关联吗?”不管记者怎么问,刘征只是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岑瑶觉得这件事太不寻常了。刘征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商人,更是个法外狂徒。好不容易逃脱罪名,怎么会在一年后,无缘无故投案自首?她不傻,已经猜到,这件事和沈怀瑾脱不了干系。岑瑶打电话给沈怀瑾,电话没人接。她又打给了他的助理。“沈先生今天没来公司,应该在老宅,他母亲前两天感冒了,他可能在家照顾。”岑瑶想了想,干脆去了趟沈家。沈家老宅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白墙灰瓦...
《月遥星远,爱已迟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清水豪庭案的被告,刘征,竟然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了。
电视上的画面,是刘征被媒体和记者堵在公安局门口。
“刘先生,当年你在庭上说,原告卖淫,因为价格没谈拢反咬你一口,怎么一年多你就改说法了?”
“刘先生,你这次投案自首,和公司财务困境有关联吗?”
不管记者怎么问,刘征只是低着头往前走,一言不发。
岑瑶觉得这件事太不寻常了。
刘征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商人,更是个法外狂徒。
好不容易逃脱罪名,怎么会在一年后,无缘无故投案自首?
她不傻,已经猜到,这件事和沈怀瑾脱不了干系。
岑瑶打电话给沈怀瑾,电话没人接。
她又打给了他的助理。
“沈先生今天没来公司,应该在老宅,他母亲前两天感冒了,他可能在家照顾。”
岑瑶想了想,干脆去了趟沈家。
沈家老宅是一座依山傍水的别院,白墙灰瓦,典型的徽派建筑。
沈太太正坐在花园里的凉亭喝茶。
岑瑶走过去:“沈太太,您不是感冒了?
我陪您进屋吧,别吹风受凉了。”
沈太太站起来:“我见过这么多女孩子,也就你心细,怪不得怀瑾看重你。”
岑瑶尴尬:“沈太太,我和沈怀瑾只是朋友。”
沈太太却眉开眼笑:“不叫沈先生了?
看来怀瑾这阵子的功夫没白花。”
岑瑶总觉得,沈太太对她和沈怀瑾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她只好转移了话题:“沈怀瑾不在家?”
沈太太也不清楚:“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去干什么,神秘兮兮的。”
岑瑶疑惑。
沈怀瑾不在家,也没去公司,那他能去哪。
她陪沈太太进了屋。
沈怀瑾不在家,她也没打算多停留,正要告辞离开。
沈太太却道:“瑶瑶,前几天有人送了一盒茶叶,在怀瑾书房里,你去帮我取来吧。”
沈太太毕竟长辈,让她去跑腿,她如果坚持不肯去,倒显得不太礼貌。
岑瑶起了身:“您稍等。”
佣人带岑瑶去了二楼。
沈怀瑾书房门口,岑瑶独自推开门进去。
沈怀瑾的书房很大。
装修风格偏复古,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给人一种厚重有底蕴的感觉。
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又严肃又高冷,乍一眼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岑瑶一眼看到了书架上的那盒茶叶。
她走去拿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文件。
有一个信封轻飘飘掉下来。
信封落在地毯上,从里头洒落来一张照片。
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有些微微泛黄。
岑瑶弯腰去捡,不小心看到了照片上的画面,整个人都有些怔。
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
是多年前,在大学校园里的她。
穿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牛仔裤,挎着帆布包,走在林荫道上。
那天的阳光很好。
照片上的光线也格外温暖,她的一张脸笼在光晕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照片明显是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拍的。
她的眼睛没看相机的方向,而是直视前方。
岑瑶回房间洗了澡,没再下楼。
楼下的嘈杂声渐渐散去,似乎是宴席结束了。
她准备睡觉时,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岑伊人发的。
姐,来我房间一下,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
岑瑶出了门,刚走到岑伊人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男女低低的声音。
“伊人,别这样,你姐就在隔壁。”
“姐姐睡着了,怕什么?
姐姐回来这段日子,你都没碰过我,姐夫,我想你了。”
“伊人,万一你姐听到就不好了。”
“姐夫,你就这么怕姐姐吗?”
岑伊人似乎是哭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姐夫,你告诉我,姐姐回来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又碰她了?
你答应过只碰我一个的……我没碰她。”
陆西远听上去无奈又心疼,“伊人,你别哭了。”
“你姐额头那道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对着这样的她,能提得起兴致?”
岑伊人被他逗笑了。
“姐夫,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报答你啊。”
“姐夫,你坐着不动,我蹲下来帮你好吗?”
“伊人,这样你都愿意?
我不想委屈你……不委屈,姐夫,你是男人啊,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我为你做这一切心甘情愿。”
房里断断续续传出男女暧昧的声音。
“姐夫,是我姐更漂亮,还是我更漂亮?”
“你。”
“你跟我更舒服,还是跟她更舒服?”
“你。”
“那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
“当然是你,伊人,再快点……”岑瑶感觉耳边嗡嗡的。
浑身僵硬,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许久。
她还以为,陆西远再怎么混蛋,至少能守住最后的底线。
却原来还是高估了他。
凌晨,岑瑶刚闭眼,又被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吵醒。
岑瑶,你都听到了吧?
不管是你的床垫,还是你的丈夫,都已经被我睡过了。
实话告诉你,在你坐牢的一年里,我和陆西远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
我的好姐姐,看来你没能满足你的丈夫,不然他在我的床上,怎么跟条饿狼似的呢?
你的事业、父亲、男人,现在都是我的了,岑瑶,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我和你比,不过是少了一个有钱的妈,你从不比我优秀!
岑瑶手止不住地发抖,险些失控将手机砸出去。
过了许久,她平复了呼吸,脑子也一点点变得清醒。
岑伊人说得没错,她有个有钱的母亲。
而岑伊人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能过这么优越的生活,靠的并不是游手好闲的父亲。
而是岑瑶母亲留下的遗产。
岑瑶的母亲高瞻远瞩。
她怕自己的女儿未来受委屈,所以在遗嘱里加了一条附加条款。
而如今,附加条款已经被触发。
岑瑶点开通讯录,拨通了杜律师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杜律师态度无比恭敬:“岑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杜律师,我母亲遗嘱里的附加条款,可以执行了。”
“岑小姐,您确定吗?”
“确定。”
岑瑶说完这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她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父亲:“那就没办法了,茉莉花我也当垃圾扔了,你让我怎么种回去?”
岑父被气得捂住胸口:“你这个不孝女,故意和我作对!”
岑伊人哭着扶住父亲:“爸,岑瑶真是太过分了!
她这是要气死您啊!”
岑父重重咳了几声,手颤颤巍巍指向岑瑶:“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
你现在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岑瑶耸耸肩:“您不想认我这个女儿,我同意,正好我也不想认您这个爸。”
“但是您让我滚出去,抱歉啊,我做不到。”
她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爸,您还真是老了,老糊涂了。”
“您难道忘了,这栋房子在我名下,是我妈留给我的遗产。”
“确实有人该从这里滚出去,但不是我,而是你们。”
她毫不留情地指向两人。
岑父和岑伊人呆住。
岑伊人不安地问:“爸,岑瑶是不是疯了?
她在胡说什么呢?”
她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怎么会知道岑家这些事。
被岑父带回家那天,岑伊人看着这座堪比庄园的别墅,眼睛都直了。
她下意识认定,这奢华的一切,是属于父亲的。
其实,岑家从公司到私产,都是岑瑶母亲的。
岑瑶的外祖是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岑瑶的母亲是千娇万宠长大的独生女。
岑父其实是个上门女婿。
但岑瑶的母亲仁厚,顾及丈夫的颜面,所以让孩子随了丈夫姓。
除此之外,家里的所有资产,都属于岑瑶母亲。
岑父不屑地冷哼:“这栋房子在你名下又怎样?
大不了我重新买一栋。”
他看向岑伊人,换上了慈爱表情:“伊人,这房子我们住了这么多年,也住腻了,咱们现在就去买栋新的。”
岑伊人看着房子里奢华的一切,还是有些不舍:“爸,这房子真是岑瑶的?”
岑父沉默了。
岑伊人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很快回过神来,趾高气昂看着岑瑶:“我们现在就去买个新房子,比这还大,比这还好!
你自己守着这房子,当孤家寡人吧!”
岑瑶听到她的话,一点没生气,反倒笑了。
那笑容就好像,早已看穿一切,认定她得意不了多久一样。
岑伊人心里莫名一阵发慌,紧紧抱着父亲的胳膊,像抱着救命稻草:“爸,好不好?”
岑父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了,只要是我们伊人要的,爸爸都买给你。”
两人转身往外走,和进门的杜律师擦肩而过。
杜律师拦住岑父:“岑先生,执行您太太遗嘱的附加条款,必须您本人在场。”
岑父一愣:“什么附加条款?
遗嘱不是早就执行过了?”
没错,岑瑶母亲的遗嘱,在她去世后就执行了。
她所有的资产,百分之八十留给独生女岑瑶,百分之二十给丈夫。
但就是百分之二十,都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让岑父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岑父也没客气,这些年不仅过得挥金如土,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但他显然没预料到,这样的生活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收回。
而决定权,就掌握在被他忽略的大女儿手里。
盒子被岑伊人一甩三米远。
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滚了出来,在地毯上留下一道血痕。
佣人被吓得腿软:“死老鼠,怎么会是死老鼠……”陆西远正好端着面条走出来。
目睹这一幕,直接扔了手里的碗,朝岑伊人跑过来。
“伊人,你怎么样了?”
他蹲在岑伊人面前,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查看。
那表情,仿佛在看最珍贵的宝贝。
岑伊人笑了,笑得娇媚可人:“姐夫,我没事。”
余光扫到岑瑶,她又扁了扁嘴,满脸委屈:“姐姐买了只死老鼠,故意吓我,吓死我了。”
陆西远皱眉看向岑瑶:“你搞什么,坐牢坐的心理扭曲了?”
岑父也斥责岑瑶:“你怎么这么恶毒?
还不跟伊人道歉!”
岑瑶麻木地抬起头:“你们凭什么说,死老鼠是我买的?”
岑伊人语调陡然拔高:“不是你是谁?
盒子上写着你的名字呢!”
岑瑶平静反问:“你没收过别人寄的东西?
收件人写着我,就是我买的?”
岑伊人一愣,接着满脸不屑:“你的意思是别人寄给你的?
拜托,你刚出狱,谁给你寄东西!”
岑瑶倒是讽刺地笑了:“那就得问你了,如果没有你那番话,人家会给我寄死老鼠?”
岑伊人脸涨得通红:“你说是别人寄的,就是别人寄的啊?
我还说是你买的呢!
你怎么证明?”
“我为什么要证明?”
岑瑶微微抬起下巴。
“根据无罪推定原则,你认为我有错,应该你证明我有错,而不是我证明自己无错。”
“岑伊人,你是律师,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她站在晨光里,身影笼着一层光晕,莫名多了几分庄严和神圣的味道。
陆西远看着,恍惚间觉得,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从无败绩的岑瑶律师。
言辞犀利,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每次她一开口,就让对方毫无还击之力。
岑父站起来,“啪”一声把报纸砸到茶几上:“这里到底是法庭还是家!
你的律师执照都被吊销了,摆什么大律师架子?”
岑瑶原本挺直的脊背,忽然就佝偻了几分。
她看着这个偏心到没底线的父亲,心里一阵闷闷的痛。
确实,她再也做不了律师了。
但这一切,还不是拜他们所赐。
佣人哆哆嗦嗦指向盒子:“里头有一张纸条,好像写了字……”陆西远大步流星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岑伊人追问:“姐夫,纸上写什么了?
快念一念啊。”
陆西远唇角绷紧:“无良律师岑瑶,你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下场会跟它一样。”
他放下纸条,看向不远处的岑瑶。
她低头站在那儿,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单薄的身影仿佛随时会融化在光里。
陆西远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岑父冷哼:“早就叫你别做律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岑伊人也跟着附和:“就是,都怪你,吓死人了。”
岑瑶转身上楼,肩膀明显垮下来,背也微微佝偻着。
陆西远脚步不受控制:“我去看她一眼。”
岑伊人嗔怨:“姐夫!
我刚才都吓坏了……”陆西远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停下,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岑伊人收回视线,拿起一个抱枕砸到地上。
睡前,岑瑶正坐在床上看文件,忽然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佣人:“进来。”
没想到进来的却是陆西远。
他手上端着一杯牛奶,把牛奶放在床头柜,在她床边坐下。
岑瑶皱眉:“怎么是你?”
陆西远欲言又止:“瑶瑶……”岑瑶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指着门口:“出去。”
陆西远唇角绷紧,半天才说出话来:“瑶瑶,这里也是我的房间。”
岑瑶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整栋房子都是我的,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
陆西远站起来,拖着步子往门口走。
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高大的身躯看上去竟有些佝偻。
即便如此,岑瑶心里也没有丝毫波动。
陆西远走到门口,转过身,满眼眷恋地看着她:“瑶瑶,离婚协议……”岑瑶在心里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个。
两人婚前做了财产公证。
离婚协议里也写得很清楚,陆西远一毛钱都拿不到。
岑瑶冷眼相对:“赶紧签了,不然法庭见。”
陆西远试图挽回:“瑶瑶,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岑瑶直接拿起手机:“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报警。”
她直接按那三个数字。
陆西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走出去。
……隔天早上,岑瑶刚到办公室,助理就急匆匆来找她。
“岑总,有个男人闹着要找您,在一楼前台大喊大叫的,我怕把记者招来。”
岑瑶皱眉:“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助理不好开口:“说他女儿被您害死了,他要您赔偿……”岑瑶已经猜到了来的是谁。
清水豪庭案受害人的父亲,以前在庭上她见过一次。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闹到云峰实业。
她在云峰实业暂代总经理职务的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助理见她皱眉:“岑总,我干脆让保安把他赶走吧……”岑瑶拦住了她:“不用,带他上来,安排在会客室。”
助理点头:“好的,岑总。”
十分钟后,岑瑶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男人正把腿跷在茶几上,面前的水果点心被他吃个精光,一地果皮和垃圾。
而他正拿着牙签剔牙。
岑瑶皱了皱眉。
男人拿一只手指着她:“你就是无良律师岑瑶?
你怎么不是丑八怪了?”
岑瑶开门见山:“你找我什么事?”
男人歪着嘴对她笑:“你断了我财路,我当然是来找你要钱啊。”
岑瑶皱眉:“什么财路?”
男人理直气壮:“一年前,姓刘那老东西答应我们了,只要我们撤诉,就给我们五十万。”
“我和我家那婆娘,磨破了嘴皮子,终于让那臭丫头松口。”
“你倒好,一句话,她非要打那破官司。”
“结果她自己死就死了吧,我的五十万块钱怎么办?
谁赔给我!”
岑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原来当年受害人父母拦着女儿不让告,最大的原因是钱。
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冲。
“那是你女儿,一条人命,你觉得不如五十万块钱?”
“当然了,那可是五十万块钱!
她要赚多少年才能赚到?”
“她是女人,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睡的,给谁睡不是睡啊!”
“再说了,她一个服务员,能被大老板看上,那是走狗屎运了!”
“本来我们全家都能跟着飞黄腾达的!
结果被你搅黄了!
你必须补偿我!”
岑瑶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一直都知道受害人可怜,却没想到,真相远比她知道的还要残酷。
男人看着她笑得恬不知耻:“我说你一个破律师,扮什么清高,原来是家里有大公司啊!”
“我不管,你害我没了五十万,必须赔我,现在五十万可不够了。”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岑瑶面前比划。
岑瑶皱眉:“多少,一百万?”
男人摇了摇手指:“一千万!”
岑瑶咬住槽牙:“你这是在敲诈勒索,犯法的,知不知道?”
男人啐了一口:“少吓唬我!
你连官司都打不赢,还跟我说犯法?”
“我还就告诉你了,老子就敲诈你!
你今天不给钱,我是不会走的!”
“你这么有钱,为了一点钱把记者招来,想想值不值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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