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晓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决川立马想到赵德民摔砸家具的样子,还有母亲差点被打死前哀求。再看苏晓兰身上遮不住的淤青,他几乎抑制不住口里的恨意:“他是不是又对你动手了,这老不死的狗东西,为了逼我和妈回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等着,我包里还有些摔打的伤药。”“已经不疼了。”苏晓兰叫停赵决川翻找包的动作。“西北那边有不少是我们村里去的人,到时候肯定会问起我和霍团长的事。”“他马上就要同秦婉结婚,我说多了,怕是要落个破坏军婚的罪名。”“我是去治沙的,不想再被这些话困扰,只能麻烦你,装下我等了六年的未婚夫。”苏晓兰求人时语调总是又柔又软。赵决川脸庞慢慢充血,滚烫得全身毛孔都沸腾起来。“那我就帮你先装着。”“等他们不说闲话了,我们再——再看着说。”两人挤在闷热的车内...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全局》精彩片段
赵决川立马想到赵德民摔砸家具的样子,还有母亲差点被打死前哀求。
再看苏晓兰身上遮不住的淤青,他几乎抑制不住口里的恨意:“他是不是又对你动手了,这老不死的狗东西,为了逼我和妈回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等着,我包里还有些摔打的伤药。”
“已经不疼了。”
苏晓兰叫停赵决川翻找包的动作。
“西北那边有不少是我们村里去的人,到时候肯定会问起我和霍团长的事。”
“他马上就要同秦婉结婚,我说多了,怕是要落个破坏军婚的罪名。”
“我是去治沙的,不想再被这些话困扰,只能麻烦你,装下我等了六年的未婚夫。”
苏晓兰求人时语调总是又柔又软。
赵决川脸庞慢慢充血,滚烫得全身毛孔都沸腾起来。
“那我就帮你先装着。”
“等他们不说闲话了,我们再——再看着说。”
两人挤在闷热的车内,窗缝的微风拂着薄汗。
而在另一端,临近乡下的雾都。
霍澜之骑自行车跑遍了苏晓兰会去的商铺,却始终没找到常穿一身工装的未婚妻。
“今天可是结婚的正日子,霍澜之,你是要逼死我吗!”
听说霍澜之婚礼还要出去找苏晓兰,李婶把装药的袋子摔在桌上。
旁边秦婉忙给李婶递水,看霍澜之还固执穿着鞋,心里也免不了起了埋怨:“澜之哥哥,姐姐到时候会自己回来的。”
“乡亲和部队军人现在都已经在门口了,你现在出去,不是成心折辱我吗?”
霍澜之果然停下了动作。
秦婉嗔怪地笑起来,挽住他的手,让他来看桌上的手表。
“这是我好不容易买来的哦,讨价还价好久,才说服书商高价收了家里的旧书。”
“快戴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她说着去挽他的袖子,却被霍澜之连人带手表一起甩开了。
“你说卖了什么?!”
他冲进房,发现曾经塞满书的柜子此刻一扫而空。
“那都是我送给苏晓兰的礼物!
里面有多少照片你知道吗,你凭什么随便卖她的东西!”
霍澜之翻找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摔门离开房间后,拎货物一样拽着秦婉的胳膊。
“快!
带我去找那个书商!”
“我不要什么手表,你把我送晓兰的书买回来!”
“够了!”
李婶紧闭双眼,捂着心口剧烈喘息。
“霍澜之,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初说让秦婉拿苏晓兰东西做买卖的是你,现在闹着要秦婉把东西买回来的也是你,不就几本书,卖了也就卖了,兰兰那么喜欢你,会因为这种小事怪你?”
“现在你要操心的是怎么把婚礼办成,到时候唢呐一吹,红花一挂,兰兰听到信,自然就会回来找你了。”
李婶是最懂兰兰的人。
她说兰兰会回来,霍澜之便冷静了些,终于不拽着要秦婉将书找回来。
秦婉揉着手腕上被捏出的印子,眼角噙着泪珠:“我也是想为姐姐添件新嫁妆,忙前跑后,好不容易才买到这么一块手表。”
“澜之哥哥,我真的不会插足你和兰兰姐,你能不能别总对我发脾气了?”
霍澜之深吸一口气,没接她的话,只是对李婶说:“兰兰已经失踪整整三天了,我实在有些着急。”
秦婉眸色暗了暗,安慰霍澜之时,手指几乎要在衣服上扣出洞来。
苏晓兰都已经失踪这么久了,霍澜之居然还没失望透顶。
难不成,他真要同她结婚,让自己做个假新娘?
“好好好,不愧是敢送老子进监狱的姑娘,就是果断!”
赵德民大笑拍掌,临走还不忘谢谢李婶两声。
霍澜之搪瓷缸啪一声摔在地上,踹翻身边的凳子怒吼:“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报告都已经打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真要嫁给赵德民那个老无赖的儿子!”
李婶也慌了。
“赵家是能嫁的吗,你就算再生小霍的气,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她本能像从前般想搂苏晓兰的手,却猛地扑了个空。
苏晓兰眼里满是厌恶,语气带着嘲弄:“你们凭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
她一字一顿,似乎要把这些积攒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我嫁到赵家好歹还有个孝顺感恩的名号,嫁到霍家有什么?”
“精神病,小三,还是不懂知恩图报的假养女?”
“霍澜之,既然你已经想好要护秦婉一世安稳,为什么还要说同我成婚的话?”
“就因为我喜欢你,我从小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理应受委屈?!”
苏晓兰将包里那封遗书丢在地上,不顾霍澜之的阻拦,反手就是一耳光。
“澜之哥哥!”
秦婉被那声清脆的声响吓了一跳,开门看到这幕更是惊诧到失声。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她身后跟着不少人,听到这动静后,立马涌进来指着苏晓兰鼻子骂。
“李婶和霍团长从前有多照顾你,现在还给你相亲,你怎么能和他们动手呢?”
“真是疯了,李姐,赶紧把晓兰带医院去,这一看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啊对啊,瞧把家里砸的,赶紧带医院去看看吧。”
他们人多嘴杂,不顾苏晓兰的抗议,扯衣服硬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苏晓兰尝试辩解。
发现他们不听后,便明白是早就准备好的托。
临着出门,她回头最后看了霍澜之一眼。
“六年...原来,我早就不想等了。”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眼,霍澜之却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
他想叫住那群人,视线却被秦婉遮得严严实实。
秦婉紧张擦他手上滚烫的水:“澜之哥哥你没事吧,苏姐姐真是疯了,把家里的东西摔成这样。”
她擦完又忙去收拾地面。
刚想捡起那些纸张,看到遗书两字,手指却顿了顿。
“为什么不捡?”
霍澜之站在一边,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是因为心虚?
分明之前我叫你销毁它,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苏晓兰的手上。”
秦婉像是没听出霍澜之语气里的怒意。
她将捡起来的遗书摊平在窗口,小心翼翼用袖口擦着上面的水。
“我丈夫走的时候就什么没都留下,你又马上要娶妻生子。”
“这世上最爱我的人都要离开我了,我偷藏信,做个留念有什么错?”
俯身哭泣,秦婉的肩头在裙摆下微微颤抖。
“嫂子分明知道我不会嫁给你,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她想干什么,拿和赵决川结婚威胁你?
哪有女人会和不认识的人结婚的,分明是知道你心软,想让你亲口逼死我罢了。”
秦婉说着哭得更难过。
惹人同情的样子,让霍澜之想起方才苏晓兰的最后一眼。
她眸色无甚波澜,像是早已预料一切。
他怎么会被这种谎言欺骗。
十八岁那年,霍澜之答应娶苏晓兰为妻。
自此,苏晓兰伺候公婆,打理家务。
盼了六年,盼来了他自部队归家的日期。
打结婚报告时,苏晓兰发现了他的遗书。
“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给你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的爱人,愿你幸福。”
信件从头到尾,只字没有苏晓兰。
苏晓兰想了想,要回结婚报告,搭上了前往西北建设的火车。
六年,其实,她早就不想等了。
……“造防风林可不是好玩的,快则三四年,慢,可是近十年都要待在西北了。”
方书记放下茶水,叹息声有些无奈:“霍团长又不能跟着,你一个小姑娘,过去可是要受苦的。”
苏晓兰拿回结婚申请报告,笑道:“这么点苦都受不了,我之后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
“婶婶现在有霍团长照顾,没了牵挂,我也该全身心投入到建设国家中了。”
从办公室离开,苏晓兰摊开那张结婚申请,盯着霍澜之三字发呆。
他曾是自己在世上认定唯一的亲人。
十八岁就守活寡的女孩不多。
和李婶抱团取暖的日子,苏晓兰总想着霍澜之会突然回来,同小人书上的英雄般,帅气地打跑那些欺负她们的人。
可真等到那天,她却看他接另一个姑娘下车。
苏晓兰想了一路,走到筒子楼下时,听到李婶婶熟悉的谩骂声。
“你说晓兰故意把豆腐放馊了,就为了害你闹肚子?!”
“她一大早排队去买的豆腐,上完班又拎鱼回来去鳞,你多大的脸啊!
值得她费这功夫!”
打开门,婶婶在骂,秦婉在哭。
霍澜之站在一边劝架,看到苏晓兰回来,几步将她拽到桌前。
“豆腐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
“明知道婉婉肠胃不好,还故意让她吃这种东西,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他方才插在李婶和秦婉间为难。
这会苏晓兰回来,倒是把憋着的火通通发出来。
“还教唆妈帮你出气。”
“书读不好,小市民的尖酸刻薄气信手拈来,怎么配得上团长夫人身份?”
“你说什么?!”
苏晓兰没当回事,李婶却瞬间变了脸色。
“晓兰当初可是考上京城大学的,要不是为了你,她就是老师!
是教授,你算什么东西,敢说她配不上你?!”
李婶心脏本来就不好,就会更是气得难受。
苏晓兰慌忙去扶她,想劝李婶算了,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如果不是霍澜之。
她该和秦婉一样,拿着录取通知书上大学。
六年前,苏晓兰递交政审表时,被霍澜之拦下了。
他马上要跟着部队去边境,临行前,拜托她照顾病重的母亲:“我喜欢你,晓兰,等我回来,就娶你为妻。”
苏晓兰妈妈就是在爸爸行军时病逝的。
她知道回来见不到亲人是什么滋味,对同在部队大院长大的霍澜之,心里本来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苏晓兰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将录取通知书塞进了箱底。
红印章的牛皮信一直放到发黄。
曾经说会爱她一辈子的人,却早忘了她闪烁的状元身份,说话间不由自主带着对乡下妇人的瞧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到苏晓兰强忍眼眶中的泪水,霍澜之突然就想起当初她送行的样子。
小小的个子死死追着车队,一路平安四字,句句泣不成声。
“我知道你买条鱼回来不容易,可婉婉......”他看了秦婉一眼,最终还是觉得苏晓兰小题大做。
“今天去部队大院吃吧,食堂那边多了不少新菜,顺便跟我的队友说说婚礼的事。”
苏晓兰没有接话。
霍澜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从前听到这种话都是肉眼可见的开心,现在却淡漠地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踌躇要不要说什么,衣角却被人小心地拽了拽。
秦婉难受得将鱼汤都吐了出来,盯着衣服上水渍小脸发烫:“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澜之,你能不能把你的借给我。”
一头撞上赵德民的下巴,苏晓兰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这口又狠又重,在赵德民的惨叫声中,她失血昏了过去。
苏晓兰全身上下疼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赵德民那声喊得她伤碎了心,恍惚间,又记起那封遗书时的事。
当时她刚交完结婚申请,欢天喜地回家后,看到秦婉藏起什么东西。
“霍澜之文件乱了,我帮他整理一下。”
秦婉用微笑回答她疑惑的表情,临走时,叮嘱她记得关好抽屉。
苏晓兰点点头。
她听话地走过去,却看到一封遗书。
霍澜之去边境这些年,她将他每一封书信都反复看了无数遍。
此时看到熟悉的字迹,她一眼认出这是霍澜之所作。
“秦婉。”
“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的爱妻,愿你幸福。”
里面认真记录了毛票的数额,五百三十二元三分。
有零有整。
问婶婶得知,这数目,是霍叔叔留给儿媳的彩礼钱。
霍澜之认为他会死在边关,替秦婉打理好一切,却什么都没留给她。
身体又重又累。
苏晓兰再醒过来的时候。
整个医院很吵,霍澜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手里拿着那张结婚报告。
“怎么摔得这么重?”
他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大概是秦婉没什么事,临走时发现她被推进病房,才顺便过来看看。
“没什么。”
苏晓兰忍着疼坐起来,从霍澜之手上抽走结婚报告。
“霍团长随便翻女同志的包,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吗?”
霍澜之想说他们都是准夫妻了,谁家碎嘴说这种八卦。
但想到苏晓兰仗着婚约屡次欺负秦婉,又忍不住接了句:“之后不会了。”
他想借此小小警告一下苏晓兰,表明他不会因那六年就一定娶她。
却见苏晓兰轻笑两声,抬手就要把结婚报告给撕了。
“你干什么?!”
霍澜之慌忙把结婚报告抢了过来。
他慌忙褶皱抚平,看到苏晓兰笑得更开心,急切的动作顿时停下。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霍澜之心里突然冒了火:“你知不知道申请结婚有多麻烦,单位要出介绍信,村委会还要审核。”
“就因为你一点小脾气,你要麻烦所有人吗?”
“我要走了,霍澜之。”
苏晓兰盯着霍澜之:“我不会再同你打结婚报告,六年前约定,从现在开始作废吧。”
“作废?
你说什么呢。”
霍澜之说着就要将结婚报告藏起来,可就在这时,门外爆发巨大的骚乱。
“来人啊,不好了,秦婉掉到水里去了!”
凄厉的哭声让霍澜之的手僵在原地。
他艰难地直起身体,将结婚报告随手放在桌上,一步三回头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苏晓兰。”
“我们早定下了婚约,做我妻子的,只会是你。”
苏晓兰看着霍澜之离开的背影,自嘲地撕碎了那张被落下的报告书。
努力支起身体,站在窗口,她看到霍澜之从河里将秦婉捞了上来。
“人工呼吸,快,快救她。”
他冲旁边的女同志们叫着。
可乡下村妇哪懂这些,眼见秦婉胸口起伏越来越弱,霍澜之一狠心吻了上去。
秦婉心中愤恨,面子上却还是装着好妹妹的样子,积极帮霍澜之四处打探苏晓兰的去处。
“恭喜啊,恭喜,霍团长铁树开花,终于有相伴一身的人了。”
部队大院来了不少人,坐下后纷纷同霍澜之送礼。
众友共庆,爱人成婚。
本该热泪盈眶的日子,霍澜之却频频走神。
他总听着门外隐约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起身开门去看时,又只看见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
苏晓兰真的不回来?
她不怕他真与秦婉结婚,不要她这个未婚妻了吗?
实在坐立不安,霍澜之推辞腹痛,一人躲进小房间死盯窗外过路的行人。
“哎呦,方书记来了,秦婉,还不赶紧拿茶和凳子去,来来来,拿筷子吃菜,都是刚出锅的好东西。”
李婶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方书记和赵德民,额上顿时出了汗。
霍团长和秦婉的确打了结婚报告,但到现在都没领证,不知道方书记来是为什么事。
“李姐客气了,小霍毕竟是咱们部队的红人,我来,也是为讨个喜气。”
方书记笑呵呵地坐下,挥手婉拒李婶递来的筷子。
“但军婚毕竟不是小事,霍澜之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秦婉结婚,就尽快把证给领了。”
“依我看,干脆现在就办,正好登记处的人也都在,当众宣誓也更热闹。”
李婶脸瞬间白了:“这,这不合规矩吧?”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赵德民插嘴,“大伙都看着呢,章子材料人家也都带着,成人之美嘛!”
在场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起哄起来。
霍澜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正欲呵斥,旁边秦婉却突然与他五指相扣。
“新婚领证,还是在登记处正规。”
“霍团长专情忠贞,说了娶我,便不会食言。”
“谢谢书记一片好意,大家吃好喝好,别让团长坏了规矩。”
“好!”
赵德民大笑鼓掌。
“既然秦同志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
“趁着现在人齐,也跟在场的各位说一声,我,赵老汉,马上也要有儿媳了!”
“你儿子去西北多少年了,还儿媳,赵老头你喝大了吧?”
不知谁嘀咕一句,赵德民立马大了声音。
“谁说没有了,方书记,你给我作证,苏晓兰是不是随决川一起去西北了!”
“什么?!”
霍澜之甩开秦婉,冲到赵德民面前时,差点撞翻满桌饭菜。
“谁同意她去西北的,她前两日才住院,哪有体力去那折腾?!”
方书记佯装惊讶:“你们不知道?
苏同志七天前就说了要去西北,转业申请都打了好几天。”
“不可能!
苏晓兰结婚申请都写好了,她说了要嫁给我的!”
“她怎么可能说都不说一声就去西北,她把我当什么了!”
霍澜之拽过布包,翻找两下便暴躁地将东西全倒了出来。
苏晓兰一针一线给他织的围巾在。
苏晓兰为他求的平安符在。
她为他亲手做的东西都好好保存着,独独不见那张结婚申请。
霍澜之的心顿时乱了。
顾不上李婶和秦婉的阻拦,他冲到方书记旁边:“书记!
你亲眼看过我们结婚申请是不是?”
“苏晓兰不可能跟赵决川去西北的,她是我未婚妻,她等了我六年,她不会一言不发就离开!”
方书记不说话。
李婶捂紧胸口,接受不了众人议论,头一歪晕了过去。
满堂混乱中,只有赵决川神情自若。
他撕下一个鸡腿:“苏同志被打的时候,是谁丢下她,骑车送小寡妇去医院?”
“苏同志难受的时候,是谁造谣她下药,造谣说我耍流氓?
秦同志,你好好想想,当时我除了骂你两句,有对你哪怕弯一下手指头吗?”
赵德民吃得满嘴流油,临走前还不忘顺走两包烟。
“小寡妇看着可怜,心眼可不少,三番五次冤枉苏同志,还真做成了团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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