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强将王鹏扔进房间,中间是我的木板床。
他鼻涕眼泪一起流,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想回家是不是?
一会配合一点,我们就放你回去,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呜咽着:“我配合,我配合。”
我给孙强使了一个眼色。
一个小兄弟将摄像头架起来。
那个一米九的壮汉,拎着一个白花花的肥猪。
是那个侵犯我妹妹的福利院院长。
已经被孙强提前灌了特质药。
药效来得很快,这只油腻的肥猪院长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发春了。
壮汉将他扔在木板床上。
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差点当场报废。
我用手铐将院长绑起来,院长嘴里还在嗯嗯嗯直叫,恶心得我一脚踢在他裆部。
终于,取之而来的是痛苦的嚎叫。
比起院长的春叫,这简直如同天籁。
“你们是谁?
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
我离他远远地,生怕院长又发春:“呵呵,周莹认识吧,我是他哥哥。”
院长眯着眼睛,嘲笑道:“臭娘们敢告状,老子明天就把她开除了。”
我还没动手,孙强几巴掌扇在他脸上:“死肥猪,你不是喜欢上床吗?
今天我们请了一个兄弟,让他好好招待你。”
兄弟几个见状,飞快把王鹏衣服扒得精光。
摄像头也开始录像。
我挑眉无声地望着王鹏,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弟弟,上吧。”
他闭上眼睛,眼泪都流出来了。
看来肥猪院长真的很辣眼睛,把人家帅哥眼泪都辣出来了。
木板床咯吱咯吱摇了起来。
一个瘦弱的白斩鸡,抱着一头白花花的死肥猪,前后耸动。
万万没想到,药是真的好药,院长居然享受起来。
中途王鹏还被灌了几次药,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院长下面都裂开了。
屎都漏出来了。
太恶心了。
三天吃不下饭了。
兄弟们纷纷捂住眼睛:“强哥,这算工伤,兄弟们今晚要一人喝两件啤酒。”
孙强扶着腰,吐得昏天黑地:“兄弟们,啤酒烧烤管饱!”
我把摄像机收起来,对王鹏轻笑道:“弟弟,记得去警察局投案自首哟,贩卖毒品等着枪毙吧。”
王鹏眼神有些躲闪,想去警察局报案的心彻底死了。
他捡起衣服,胡乱穿在身上,就跑了。
丝毫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院长晕死在床上。
我用小刀在院长脸上刻上“畜生”的字样。
他活活被痛醒,跪在地上砰砰磕头,一个劲求我绕了他。
身上还带着屎味,真是恶心。
“老畜生,我妹妹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吗?”
兄弟几个将他装进车上。
走到早早就联系好的农户中,将几车屎倒进废弃工厂的搅拌池里面。
粪汁灌满搅拌池,颜色黄得发绿,隐隐还看到好多条白色的驱虫在粪池里。
我们把院长扔进去。
咚的一声,像扔进一颗炸弹。
也没错,人肉炸弹。
“太臭了太臭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
“我有很多很多钱,可以都给你。”
“求求你放过我吧。”
院长眼耳口鼻都灌满了粪,说一句话就吐出一口粪。
没多久,他就脱力,浮在粪池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