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吃完你掰的蛋黄酥，把苏瑶扔的毒火腿肠埋进了花坛。”
伍悦突然攥紧染血的绷带卷。
绷带内侧用荧光笔写着串数字——正是林浩藏在蛋黄酥包装盒里的境外账户流水号。
暮色漫进窗户时，贺霖的皮鞋尖碰了碰伍悦的棉拖鞋。
“草莓汁是防伪试剂。”
他指间突然亮出枚紫外线灯，“三年前你发病那晚，苏瑶值班室的监控……”警报器毫无征兆地响起，盖过他后半句话。
但伍悦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出三个字的形状，像是“对不起”，又像是藏在草莓田里的某个秘密。
警报声戛然而止时，贺霖的白大褂正巧罩住伍悦头顶。
消毒水味里混着草莓叶的涩香，他喉结上还凝着未干的粉色果汁。
“三年前监控拍到的不是发病。”
贺霖用CT片边缘划开紫外线灯开关，“是你阻止苏瑶往营养液投毒时，被她注射了致幻剂。”
伍悦攥着的绷带卷突然发烫，荧光数字在紫光中扭成心电图。
她想起那些被自己故意摔碎的餐盘——原来每次发疯都能精准打翻苏瑶加了料的食物。
贺霖的拇指擦过她手背烫伤，“该道歉的是我。”
他白大褂口袋掉出个玻璃罐，泡在草莓酱里的微型摄像头正闪着红光。
通风管突然传来重物拖拽声。
张医生拎着林浩的录音笔撞进门，“境外账户绑定了苏瑶的美容院！”
李护士在后面举着手机，屏幕里苏瑶正把毒火腿肠塞进流浪猫收容箱。
“病人该吃药了。”
贺霖突然把伍悦堵在配药间。
紫外线灯照出他白大褂领口里若隐若现的疤痕，形状像枚染血的草莓蒂。
伍悦的棉拖鞋碾过碎瓷片，“你监视我三年就为说这个？”
“是为说……”贺霖的镊子夹起她发间干枯的草莓叶，“你偷种的有机草莓比苏瑶的毒蛋糕甜二十倍。”
窗外的警报灯突然变成暖黄色。
伍悦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贺霖白大褂上的水渍突然扭曲成对话框。
她睫毛沾着草莓籽想吻掉那颗籽但种植园的监控还没拆三行荧光小字顺着纽扣往上爬。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具体文字！
贺霖的腕表突然发出滴答声，盖过两人交错的呼吸。
他解开袖扣露出内侧刻着的W.Y，金属划痕里还嵌着三年前的草莓籽。
“现在换你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