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里面竟然有一把老旧的猎枪。
他说:“我几天前偷偷过来过一次,藏了一些东西,估计可以用上。”
“目前看来我们只能等到晚上再想办法,白天是绝对不可能逃出去的。”
我咬牙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我和陈桉坐在二楼,用闲聊驱散这种恐惧感。
我从他口中得知,陈桉就是本村人,也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谁知道他已经走了那么远,当他被选中的时候,他爸爸亲自去学校将他带了回来完成仪式。
我瞳孔一缩,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他爸主动这么干的。
似乎看清了我的诧异,陈桉嘲讽一笑:“很正常,这个村里的人几乎都是不正常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能做到哪一步。”
我忽然想起楼下那个哭泣的女人,问道:“那个人是你妈吗?”
陈桉点了点头:“当初我姐姐被送来时我妈就已经崩溃过一次了,她跪下求我爸不要把我姐送来,可我爸却像是根本听不见一样。”
陈桉的拳头死死地攥着,浑身因为愤怒轻轻地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时间来到下午,楼下的村民终于等得着急了。
赵小雅在下面喊道:“悠悠,你还没完事吗?
这都多久了?”
陈桉朝我使了个眼色,我说:“还不都怪你们,也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药,那玩意根本就不能用,我已经在努力了。”
我把窗户推开一个缝,往外看去。
果然村长一听这话满脸的不悦,抬手扇了旁边人一巴掌。
而那个人捂着脸没敢说话。
看来这就是给陈桉下药的人。
赵小雅继续说:“那你快点,今晚零点前必须要完成仪式的。”
“别催了,我已经在努力了。”
我和陈桉对视一眼,他朝着我点了点头。
日暮西山,太阳落下。
房间里渐渐变得昏暗和阴森。
自从知道了这个屋子的故事,我始终觉得有股寒意往我身上钻。
而陈桉倒是显得很淡定,空下来的时间就在闭目养神,为晚上做准备。
我靠在他身边,他睁开眼说:“再坚持一会,快了。”
楼下的人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脸上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高兴,一直抬头盯着楼上。
我透过缝隙看到那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只觉得可怖,如果陈桉没有醒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