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宴行修将白舟舟公主抱起来,白舟舟则开玩笑似的在宴行修脸上涂抹奶油。
宴行修则作势掐了掐她的脸蛋。
我看着宴行修,觉得仿若不认识这个人一般。
宴行修有深度洁癖,不允许任何人弄脏自己。
他的衣服从前让我一遍遍的熨烫要求保证不能有一个褶皱,甚至于他的床褥都要干净整洁到不能有一点灰尘,对自己的形象更是严苛到极致。
不能让各种事情,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形象,从前我让他利用宴氏给我做一下剧目宣传。
他只会淡淡的说。
这有损我的形象,别人会觉得我太惯着你。
而他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了,他相比我更偏爱白舟舟。
而我的儿子宴洛正高兴的看着白舟舟,在全世界的注视下问白舟舟。
愿不愿意做他的妈妈。
白舟舟则疑惑的问。
你不是有妈妈吗?
你妈妈难道对你不好吗?
妈妈粗俗不堪,没有白阿姨时尚好美丽。
反正爸爸也不喜欢妈妈,白阿姨做我的新妈妈好不好?
我看到这儿,心里已经咯噔一下,大脑一片空白,连后面的采访都没心情看。
原来我的儿子也嫌弃上我了,我十月怀胎用心扶养大的儿子,现在此刻问另外一个女人,能不能做他的新妈妈。
我看着空空荡荡的别墅,我想原来此刻我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我麻木坐在椅子上,等着天空泛起鱼肚白。
我收拾起我所有的行李,找律师草草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正要拖着行李走的时候,就看见宴行修和白舟舟向我走来。
宴洛首先发现了我手里的行李,问。
妈妈去哪儿?
宴行修也看见我手里的行李,拉住我。
你去哪儿?
我看着他们,仿若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留不住宴行修了,我也不想在宴太太这个位置上纠缠。
搞得大家都不痛快不是。
但是一想到离婚,我心里还是不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逼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
眼泪还是不听我的话,从眼角落下。
我要和你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要。
我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几个字。
我真的有苦难言。
我真的很爱宴行修但是他已经不爱我了,虽然很难过我也得逼自己一把。
宴行修闻言有些尴尬,把我拉到一旁,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跟我说。
你在闹什么?
我和白舟舟不可能了。
说着他有些落寞…她在国外有一段婚姻,而且还有个孩子,我们回不去了。
我看着宴行修,觉得他好恶心。
伸出手直接给他一巴掌,他太让我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