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粱染秦晏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小说》,由网络作家“沐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粱染一提醒,秦晏离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妈妈的遗物放在卧室的保险柜里。他前些天淋了雨,又在墓园受到了惊吓,到晚上就发起了高烧。这几天,一直在酒店休息。直到这天,秦晏离才终于有力气出门。等他到了别墅,他才发现,他卧室里的保险柜已经空了。当他正准备去质问粱染时,就看到白泽沐拿着妈妈的蓝宝石古董手表,站在人工湖边。他一脸挑衅,大有要把手表丢进湖里的意思。秦晏离急忙下楼,“还给我!”白泽沐勾唇道:“你跳下去,我就把手表给你。”秦晏离再也忍不了了,动手去抢。白泽沐却得意一笑,直接跳进湖里。秦晏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飞奔而来的粱染推到一边。他还发着烧,脑袋晕沉,一下没站稳,额头撞到湖边的石头,涌出鲜血。但粱染看都没看一眼,入水把白泽沐救出来后,就...
《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小说》精彩片段
被粱染一提醒,秦晏离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妈妈的遗物放在卧室的保险柜里。
他前些天淋了雨,又在墓园受到了惊吓,到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这几天,一直在酒店休息。
直到这天,秦晏离才终于有力气出门。
等他到了别墅,他才发现,他卧室里的保险柜已经空了。
当他正准备去质问粱染时,就看到白泽沐拿着妈妈的蓝宝石古董手表,站在人工湖边。
他一脸挑衅,大有要把手表丢进湖里的意思。
秦晏离急忙下楼,“还给我!”
白泽沐勾唇道:“你跳下去,我就把手表给你。”
秦晏离再也忍不了了,动手去抢。
白泽沐却得意一笑,直接跳进湖里。
秦晏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飞奔而来的粱染推到一边。
他还发着烧,脑袋晕沉,一下没站稳,额头撞到湖边的石头,涌出鲜血。
但粱染看都没看一眼,入水把白泽沐救出来后,就走到秦晏离面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沐哥身体不好,这么冷的天,你把他推进湖里,你就是想要他的命!
秦晏离,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白泽沐瑟瑟发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阿染,哥哥三番五次伤害我,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粱染心疼得要命,二话不说,就把秦晏离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冷库,“沐哥吃的苦头,你也要再受一遍!”
秦晏离脸颊高肿,歇斯底里,“不是我!”
他们认识二十年,她本该是最相信最了解他的人!
但只要白泽沐受伤,她就会失去一切理智!
把一切都怪罪在他头上!
梁粱染铁青着脸,一把将他推进冷库。
秦晏离磕到了柜子,腹部顿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绞痛,他磕到了尖角身下涌出鲜血。
他痛得嚎叫起来,粱染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大力关上冷库门。
痛,太痛了。
比起心脏的疼痛,身上的痛楚简直不值一提。
秦晏离拼尽全力爬起来,拍门道:“粱染,你放我出去!”
他声嘶力竭,嗓音凄厉到如同鬼泣!
但门外,只传来粱染冷漠至极的声音,“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脑海中的系统安慰她,“宿主,再坚持一下,新的身份马上就准备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秦晏离蜷缩成一团,冻到麻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库门终于被人打开。
看到遍地鲜红,保镖惊慌失措,连忙给粱染打电话:“梁总,先生流了好多血!”
粱染不耐烦道:“流血就打电话叫医生啊,打给我有什么用?”
她怒气冲冲,“告诉秦晏离,别想用这种方法阻止我和沐哥结婚!
今天是我和沐哥的婚礼,他就算是要死,也给我晚点死,晦气!”
“我警告你,婚礼结束前,一切有关于秦晏离的事情,都不要来找我!
要是影响到婚礼,你后果自负!”
没等保镖再开口,粱染就挂了电话。
保镖不敢耽搁,赶紧把秦晏离抱进车里,飞速驶往医院。
奄奄一息时,秦晏离睁眼看到窗外,商场外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粱染和白泽沐的婚礼画面。
梁父梁母口口声声说只承认他这个女婿,但白泽沐手上,却戴着梁家的传家玉镯。
他看到梁染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步走向另一个男人。
他们笑得好幸福,还当着全世界发誓,说要相爱一生一世。
秦晏离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哭不出来,眼泪早就流干了。
系统道:“宿主,新身份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就要离开吗?”
秦晏离点头说是。
既然粱染嫌他碍事,那他就如她所愿,去死好了!
而他的“死”,是她亲手造成的!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继续这场谎言!
说完,粱染不顾旁人阻拦,跑上了天台。
当她正要一跃而下时,听到消息的梁母赶了过来。
她本来是来看望住院的白泽沐,却意外得知秦晏离死亡、粱染想要殉情的消息,急忙爬上天台。
“好,你想死是吧?
那我也是害死他的凶手,我和你一起下地狱赎罪!”
梁母毅然决然站到天台边,大有粱染一跳,她也跟着跳的架势。
粱染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最后还是放弃了。
消防员怕她反悔,连忙扑上来,带她下楼。
一身病号服的白泽沐冲过来,哭着道:“阿染,秦晏离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啊,医生说我的情况有所好转,我可以陪着你啊!”
面对这样深情的告白,粱染却脸色一沉,挣脱消防员,猛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还有脸说!
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把晏离关到冷库,他又怎么会出事?!”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死死掐住白泽沐的脖颈,“你不是要死了吗?
那你现在就去死,给我的晏离陪葬!”
这样恶狠狠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白泽沐惊恐地发现,她是真的打算杀了他。
她的手掌越缩越紧,力气之大,就连两个消防员都没法撼动。
白泽沐哭着求饶,求她放过他,她也不为所动。
直到他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你想让孩子没有爸爸吗?”
粱染猛地一怔。
“孩子”这两个字,触及了她最伤痛的记忆!
消防员趁着她晃神的空档,将她制服,白泽沐这才得救。
他心有余悸,像条狗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而他的脖颈上,是深深的指痕。
从这以后,粱染就日日夜夜待在她给秦晏离建造的温室花园里,种花除草。
她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整天就像个疯子似的,嘴里念念有词,“晏离喜欢花,他看到这些花,一定会很开心,会原谅我的。”
“我在人间受苦,等下去了,我见到他,他一定会心疼我,舍不得怪我……”种花种累了,粱染就躺下来喝酒。
她的晏离还没有原谅她,所以从来不肯来她梦里,她只有在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随着粱染一蹶不振,梁氏集团也从高高在上的云端陨落。
粱染是当之无愧的金融和管理天才,当初,梁氏集团遭遇危机,她以一己之力扭转全局。
更是仅用三年时间,她就登顶全国富豪榜。
现在,没了她,梁氏成了一盘散沙,一落千丈。
直到这一天,助理告诉她,“梁总,查到先生生前把他父母留给他的遗物,都寄到了海外。
但那个收件人,我们没法追查到。”
听到秦晏离的名字,粱染这才睁开朦胧的醉眼。
海外?
秦父秦母去世后,秦家树倒猢狲散,他就再也没有和那些亲戚往来过了。
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海外的收件人?
粱染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以往那些不对劲,全都浮现眼前。
他明明怎么也不肯离婚,却突然态度大变,同意了离婚。
他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谎言,所以打算离开她?
那些遗物,其实是寄给了他自己的新身份!
是啊,他是穿越者,他说过,只要和她结婚,他就可以长命百岁!
他不可能就这样死掉了!
既然他可以穿越成秦晏离,那他一定也可以变成别人!
在秦晏离走后,这个就如死水一样毫无生气的女人,眼里突然迸发了耀眼的光彩。
“他一定没死!
找!
给我找!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婚礼结束后,粱染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挽着白泽沐的手入洞房。
白泽沐脱下西装,抱着梁染:“阿染,这是属于我们的新婚夜。
你喜欢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配合……”粱染扯开婚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推开他,道:“到此为止吧,我给你制造的这场幻梦,也该结束了。”
白泽沐满脸不可置信,“怎么会?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陪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抓住粱染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医生说了,我最多还只能活三个月,就连这三个月,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粱染没说话。
当她知道白泽沐得了绝症后,她就打算陪着他,直到他死。
她知道晏离的性格,如果不把事情做绝一点,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来破坏这场婚礼。
就像刚刚,他非要保镖打电话来骗她,说他受伤出血,以此逼她停止婚礼。
她太了解他了。
无奈之下,她才出此下策,编出了穿越者的谎言,这样既不伤害她和晏离的感情,又能达成白泽沐的遗愿。
现在一切都按照她想象中的那样发展,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心慌得厉害。
这种感觉,还只有三年前,晏离为了救她,挡在她面前被车撞飞的时候,她才体会过一次。
所以她决定到此为止。
她舍不得再晏离继续难过下去。
晏离才是她真正爱的人,白泽沐不过是平淡生活的调味剂。
看到白泽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粱染大发慈悲道:“我答应你,等你死后,你可以入梁家的祖坟。
百年后,我和你葬在一起。”
说完,她不顾白泽沐的哭嚎,迫不及待给秦晏离打电话。
她想告诉他,他身上的穿越者已经离开了,那个深爱他的粱染又回来了。
但是电话没有接通。
粱染烦躁之际,身后的白泽沐嘴里突然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他哭声凄切,“要是你不爱我,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粱染急忙哄他,送他去医院。
等她安顿好白泽沐,想给秦晏离再打个电话时,她看到了她的保镖。
这个保镖,本应该在冷库看管晏离,怎么会在医院?
粱染喊了保镖一声,“你在这干什么?
先生呢?”
保镖害怕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粱染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时,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医生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医生脸色凝重,说:“节哀。”
粱染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她拽住保镖的衣领,“你告诉我,这不是他!
这不是他!”
保镖差点哭了出来,“是先生。”
“不可能,不可能!”
粱染疯狂摇着头,步步后退,最后,她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突然,她像一头濒临绝境的困兽,怒号着暴起,猛地给了保镖一拳,“都怪你!
我让你好好看着他,你都做了什么!”
粱染像是根本不知道痛,一拳接着一拳,就算拳头砸到地板,就算双手鲜血淋漓,她也没有停止。
保镖被揍得鼻青脸肿,哭着道:“梁总,我给你打电话了,是你说,一切有关于先生的事情,都不要去找你!”
粱染双眼猩红,浑身颤抖,“我只是想吓吓他,我只让你们冻他半个小时!
只有半个小时而已,怎么可能会出事!”
医生叹息道:“死者的身体本来就虚弱,而且腹部遭遇重击,又在极寒的环境中待了那么久。
这种情况下,我们实在是无力回天。”
粱染如遭雷击。
一时之间,她脸色煞白,万念俱灰。
这一天,在微熹的晨光中。
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向来从容不迫、高贵冷艳的女人,扑到尸体上,如同丢掉了全世界一般,哭得撕心裂肺。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布掉落,她看到了爱人沉睡的容颜。
粱染目光眷恋,最后一次,虔诚又深情地吻上秦晏离的双唇。
她抚摸着他的脸,坚定道:“老公,我这就来陪你。”
等醒来的时候,秦晏离已经到了医院。
护士问她:“你对香菜过敏,还敢吃这么多,你不要命了?
况且你身体本就不好,更要小心点。
对了,你家人呢?”
秦晏离摇头。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但粱染连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没发来。
这时,有两个小男孩跑进病房里,非要和秦晏离合影。
“我认得你!
你和梁总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当初医院误诊,说你肾有问题,梁总二话不说就要把自己的肾捐给你!
你们五年前那场世纪婚礼,我至少看了十遍!
太幸福太有爱了!”
“那时候所有男生都说,娶老婆就娶梁染这样的,要是我这辈子遇到一个这么爱我的老婆,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愿意啊对了,梁总去哪儿了?
她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来医院?”
秦晏离没有说话,心里的苦涩蔓延开来,如同巨浪将他吞没。
他住了好几天院,从医院出来后,他就去了梁家老宅。
虽然粱染变了心,但这些年,梁父梁母对他真的很不错,说是把他当亲儿子看待也不为过。
从前,秦晏离每次和粱染有矛盾,他们都会帮着他教训她。
这可能是和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于是秦晏离精心挑选了很多礼物,有梁母喜欢的翡翠手镯,有梁父喜欢喝的陈年桃花酿……礼物太多,两只手都拎不过来。
他刚到老宅,就听到门内传来梁父的声音,“可是阿染,你这样对晏离,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你得注意点,千万别玩脱了。”
粱染嗤笑,“爸,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不做得过分点,他根本不会死心。”
秦晏离如遭雷击。
他这才知道,原来梁家人什么都清楚,还一直在配合粱染演戏!
全世界都知道她在骗他,只有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梁母神色担忧,“要是晏离知道了真相……”粱染胸有成竹,“他不会知道的。
就算知道了,他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难道还能离开我吗?
大不了我多补偿补偿他,他要什么我给什么,这还不够吗?”
粱染的表妹鼓掌叫好,“染姐高明,玩他就跟玩狗一样简单!”
粱染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用手里的酒杯砸她,“无论如何他都是我老公,是你的姐夫,你把他比作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表弟捂住被砸中的额头,连忙求饶。
秦晏离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可笑。
人前,她肆意羞辱他、伤害他!
人后,却好像对他有多深情似的!
狗屁!
秦晏离跌跌撞撞地离开老宅。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
他以为,不论怎么样,他至少还有梁父梁母,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原来,都是谎言!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秦晏离的内心一片茫然。
这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秦晏离在马路边呆坐一夜。
等到清晨,他才起身,回别墅整理东西。
别墅已经大变样了。
他和粱染的结婚照,被白泽沐用小刀划得稀巴烂。
粱染花重金,历时四年给他打造的温室花园,她叫人全铲平,种上了白泽沐最爱的白玫瑰。
他亲手雕刻的家具、最喜欢的古画、远赴欧洲挑的花瓶,全都被人丢到了杂物间……客厅里,粱染正抱着白泽沐深吻。
秦晏离好几天没有回家,她非但不担心,现在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亲够了,白泽沐才从粱染胸前抬起头,惋惜道:“哥哥,你这几天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死了,给我腾出了位置呢。
害,白高兴一场。”
秦晏离昨天淋了雨,现在头痛得很,不想和他争辩。
他刚想走开,粱染却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秦晏离当然记得。
粱染从三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这场庆祝宴,那时候她还没有说谎骗他,凡事都亲力亲为,请帖是她亲手写给亲朋好友的,宴会是她亲自布置的。
她说,“要让大家都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宴会的位置就定在梁家老宅,因为她说,那是他们爱情开始的地方。
秦晏离不想去,他当然知道,粱染不会那么好心,和他度过一个浪漫的纪念日。
粱染却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死死拽着他,逼他赶往老宅。
宾客云集,粱染高声道:“今天是我和秦晏离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趁着亲朋好友们都在,我粱染,正式向秦晏离提出离婚!”
在结婚纪念日提出离婚!
多讽刺!
梁父佯怒道:“你玩归玩,这是什么意思?
离婚,我不同意!”
梁母痛骂白泽沐狐狸精,命令保镖赶他走。
只有秦晏离轻声说:“好。”
秦晏离奋力想要挣脱她,将手伸向双眼紧闭的傅雅文。
粱染阴沉着脸,“如果你还不听话,我不能保证你下次再见她的时候,她是死是活。
你乖一点,我自然会找人来救她。”
秦晏离闭上双眼,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他不再挣扎,跟着她离开。
车子开过他们曾经住过的别墅。
这边方圆十里不见人家,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花海。
粱染叹息,“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就来这里种一朵花。
没多久,我以前给你造的那个温室花园就种不下了,于是我继续扩建,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风一吹,五彩斑斓的鲜花随风摇曳。
这场景,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丽几分。
秦晏离看过许多旖旎蓬勃的风景,见过许多造型各异的花园,这一刻,却还是美到失语。
粱染揉揉他的头顶,语气宠溺,“只要你乖,以后我们还是能回来,住到这里来的。”
秦晏离打掉她的手,不耐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她没回答,只说:“晏离,你该闭上眼睛了。”
话音刚落,秦晏离就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竟然是粱染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秦晏离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时,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到了一个狭小密闭、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粱染坐在床边,“你的东西我全给你丢了,你的设备太多,可能会泄露我们的行踪,所以我全都销毁了。”
秦晏离环顾四周,问:“傅雅文呢?
傅雅文在哪?
你把她怎么样了?”
“不要哭,只要你乖乖的,我向你保证,傅雅文会没事的。”
粱染用指尖揩去他脸上的泪珠,然后含进嘴里。
她大概是非常喜欢他眼泪的味道,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秦晏离对准她的小臂,用力咬了一口。
粱染吃痛,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没有松开他。
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嗓音轻得不像话,“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那你就咬吧。”
秦晏离尝到了满嘴腥咸的铁锈味,粱染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无奈松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粱染盯着她,“带你回忆我们的曾经。”
秦晏离还想劝她:“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放了我,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粱染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自顾自地道:“我向你保证,没人会找到这里来。”
秦晏离彻底被他囚禁了。
粱染二十四小时都陪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说着有关于他们的曾经。
她好像不会渴,也不会累。
他们在一起二十年,能说的事情太多了。
说不出来的时候,她就读她年少时写给秦晏离的情书,读她的日记,里面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都离不开“秦晏离”三个字。
粱染感叹:“我们曾经那样相爱啊。”
秦晏离不搭理她。
整个房间俨然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她有时候哭,有时候笑,活像个神经病。
秦晏离也想过用自杀的方式,逼迫粱染放了他。
可是这个房间显然是她精心布置过的,四周都用海绵包着,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秦晏离绝食过,但粱染会把食物嚼碎了,掐住他的下巴,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
她总有办法让他屈服。
秦晏离只能先假意顺从,静待时机逃出去。
见他听话,粱染终于决定带他出去放风。
但是,她非常谨慎,他只有透过钢化玻璃看看外面世界的机会。
看完,他又被带入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贴满了他的照片,有他是秦晏离的,也有他是林之允时候的。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被她记录下来。
更可怕的是,房间中央,停着一副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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