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雪任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恢复听力后,发现老公是害我耳聋的罪魁祸首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之后,沈承堰几度出神。看着给我发的消息石沉大海,心头染上不安。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慌张。“沈总,出事了!你快看热搜!”沈承堰点开微博,我的个人微博发布了一条视频。是我坐在阳台绘画的全过程。而录制的时间,比文依雪发布作品的时间足足早了半年。配文:@画家文依雪@沈承堰,彪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作品给你们,我不要了。此条微博,立即被顶上了热搜。铁一般的实证,掀翻了之前的所有舆论。原来真是文依雪剽窃。而配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沈承堰出轨文依雪,甚至将我的作品偷拿给小三,还让身为正妻的我承受辱骂。一时间,网络上炸开了锅。沈承堰脸色青白,立即吼道:“快找人把热搜压下去!”可事情传播迅速,早已经人尽皆知。文依雪被开了户,...
《恢复听力后,发现老公是害我耳聋的罪魁祸首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走之后,沈承堰几度出神。
看着给我发的消息石沉大海,心头染上不安。
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慌张。
“沈总,出事了!
你快看热搜!”
沈承堰点开微博,我的个人微博发布了一条视频。
是我坐在阳台绘画的全过程。
而录制的时间,比文依雪发布作品的时间足足早了半年。
配文:@画家文依雪@沈承堰,彪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作品给你们,我不要了。
此条微博,立即被顶上了热搜。
铁一般的实证,掀翻了之前的所有舆论。
原来真是文依雪剽窃。
而配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承堰出轨文依雪,甚至将我的作品偷拿给小三,还让身为正妻的我承受辱骂。
一时间,网络上炸开了锅。
沈承堰脸色青白,立即吼道:“快找人把热搜压下去!”
可事情传播迅速,早已经人尽皆知。
文依雪被开了户,手机被打爆。
辱骂短信接连不断。
文依雪吓得哭了,紧紧抱住沈承堰。
“承堰!
快帮我!
任瑜把我毁了,以后我要怎么在画坛生存!”
沈承堰脸色难堪,安抚她:“我去让阿瑜停手。”
他立即冲下楼层找我。
然而我的病房早已经腾空,护士告知沈承堰,我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离开。
他以为我回了家中。
毕竟我一无所有,他自信我根本脱离不了掌控。
可当驱车抵达别墅,房间里空空如也。
甚至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他顿时愣住了。
就在这时,助理再次打来电话。
“沈总,夫人她……注销了全部的信息,现在人已经彻底不见了。”
“你说什么?”
沈承堰手机摔落在地。
他以为我只是耍性子,很快就会再度出现。
却没想到我连身份都注销了。
一旦注销了身份,那就证明着我不会在回来了。
心里,没由来的慌了起来。
这意味着他再也见不到我。
而这种事,他从未想过。
这六年来,我因为应激障碍,对他百般依赖,身体不适到只有待在他身边,才能好受些。
可这样视他如命的我,居然注销了所有信息,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沈承堰根本不信,认定我只是在离家出走,捡起手机,要助理再去查。
“阿瑜怎么会消失,她只是气我护着阿雪罢了,她都答应过要跟我去度假,怎么会不回来,你再去找!”
助理欲言又止,他想说,六年前的视频传播的沸沸扬扬,几乎毁了我,我又怎么会不死心。
可最终,他也只是将心里话咽了回去。
结束电话,沈承堰又选择打电话给我的主治医生。
他期望着能从医生那里找到我的行踪。
医生并不知情,只说:“自从那天她耳朵治好后,我们就再无联系了。”
“耳朵治好…?”
猛地,沈承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阿瑜的耳朵已经治好了,她是个正常人了。”
倏然,沈承堰有种喉咙被束缚的紧迫感,他薄唇颤抖。
“什么时候?”
“十天前。”
十天前。
那正是会所那天,他与朋友在包厢大言不惭谈论着做过的事。
而我就在门口。
沈承堰胸口情绪翻江倒海。
原来那时的我早就能听见了,也听到了六年前他做的所有事。
所以我才会哭成那样,质问他何时将始作俑者抓来。
可他不仅毫无察觉,甚至他当着我的面撒谎,只为了能尽快去迎接文依雪……沈承堰跌坐在地,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他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我不会再回来了。
“他到底是谁?”
沈承堰眼神紧张,“阿瑜,别告诉我,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面无表情,“和你有关系吗?
如今我身份注销,跟你也不是夫妻了,你没权利来问我。”
“阿瑜……”沈承堰眼睛红了,他看我这般心狠,只觉得心也跟着碎了。
“我想你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真的错了,这段时间,我每日每夜,都无比后悔对你做过的事,当初那些伤害你的人,我全都将他们绳之以法,视频也彻底销毁了,以后不会有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阿瑜,你跟我回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好不好?”
小豪揪着衣袖,也红透眼眶,哽咽道:“妈妈,小豪好想你……”我偏过脸去。
“我不是你的妈妈,你的妈妈是文依雪。
我的孩子也不是你,我的孩子早就死了!”
小豪听到这些话,突然间嚎啕大哭。
五岁的他,自然接受不了这么残忍的事,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妈妈不要小豪了!
妈妈有新的宝宝了!”
沈承堰胸腔颤抖不断,“阿瑜,你真的狠心,狠心看我和小豪这样吗?
我求求你,我跪下来求你回来,好不好?”
我攥紧拳头,下一秒,我毫不犹豫,一耳光甩向他。
“狠心?
沈承堰!
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们之间,到底是谁狠心!”
“你为了文依雪,找人毁了我!
我本来大好的人生, 因为你变成这副样子,可你居然还摇身一变成为我的救赎。”
“当我知道六年前的始作俑者是你,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吗!
分明是毁了我一生的男人,我却和你与你同床共枕那么久。”
“你甚至为了我能专心照顾小豪,将我们的孩子冻死在雪中,这样的你,难道不狠心吗!”
“沈承堰,你不怕遭报应的吗?”
沈承堰僵在原地,眼神绝望。
他看着几近崩溃的我,痛苦得跪倒在地。
“对不起阿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我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懊悔,我不要你原谅我,只要你给我补偿的机会可以吗?”
“我已经离不开你,我愿意把我现在的一切都给你,从现在开始,我会乖乖听你的话,我求你,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我想笑。
“照顾我一辈子?”
“沈承堰,你的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照顾。”
我语气冷漠,“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别再来打扰我了,那样,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我转身离开。
小豪疯狂的跑过来,叫着我:“妈妈!
妈妈!”
他恐慌不已,一头摔在沙子里。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
只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声音,缓缓闭上眼。
小豪,你还可以哭。
但我的孩子,已经连命都没有了。
恍惚到达屋内。
付斯喻和彦彦看到了,表情掩饰不住的惊喜。
“怎么了?”
付斯喻声音嘶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笑了笑,“怎么会,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离开的。”
“那什么才是万不得已?”
付斯喻问我,“任瑜,给我点准备好不好,至少在你离开之前,让我有机会可以追你。”
离开岛屿的那天,沈承堰自首的消息传遍各处。
听说小豪送去了孤儿院,等待着被人领养。
我刷完消息,将屏幕关机。
身旁的付斯喻缓缓握住我的手。
“任瑜,谢谢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我看向窗外的天空。
仍然是晴朗一片。
被霸凌最狠的那年,我被人打到耳膜穿孔,丧失听力。
是沈承堰义无反顾陪在我身边,成为我的救赎。
我选择嫁给他,六年来生儿育女。
却在耳朵治好那天,听到朋友问他。
“ 承堰,六年前你为了阿雪能拿到绘画大赛冠军,找人把任瑜打成聋子,害的她失去一切,现在阿雪就要回来了,你确定事情还瞒得住吗?”
男人沉默片刻,“瞒得住,她很相信我。”
“那小豪呢。
他是阿雪的孩子,却被你调包,只为将阿雪的孩子养在身边,任由任瑜的孩子冻死雪中,任瑜早晚会发现小豪跟她一点都不像。”
沈承堰脸色微冷,却掷地有声,“就算发现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现在就是个聋子,还有应激障碍,除了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她只能乖乖跟着我。”
眼泪崩塌。
原来所谓的救赎,不过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
那这样的婚姻,我不要了。
——我仓皇后退,却无意踢到脚边的盆栽。
“谁?
谁在那!”
沈承堰当即眸光凌厉,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明显愣住。
但很快,他面露温柔的走来。
“阿瑜,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打着手语。
在他眼里,我还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的聋子。
我定在原地,想到刚才所听到的一切,眼泪失控的砸落在地。
沈承堰却慌不择路,疼惜的将我揽在怀里。
“阿瑜,你是不是又应激障碍了?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往日我应激障碍,沈承堰总是这般抱住我,不断安抚。
每次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恐惧和害怕才能被驱逐。
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分明毁了我的是他,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
他却摇身一变成为我的救赎,来安抚我,让我别怕!
胃部一阵痉挛,抽搐着呕吐。
“阿瑜。”
沈承堰毫不犹豫伸手捧住我的呕吐物,生怕我脏了衣物。
“我在呢,老公在呢。”
我想笑。
是啊,他在。
就是他在,才会让我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等到冷静下来,我推开他。
“承堰,你答应过我,会将六年前那些毁掉我的人绳之以法,那始作俑者你找到了吗?”
听我这么说,沈承堰表情明显紧绷。
很快,他清理完呕吐物,换上温柔的神色,打着手语。
“阿瑜,都过去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
分明我还停在原地,他却说都过去了。
所以,在他眼里那些足以摧毁我的东西,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是吗?
“承堰,我们该走了,阿雪航班要到了。”
沈承堰的朋友走来。
因为我是“聋子”,他们毫无顾忌。
“阿瑜,公司还有急事,我出去一趟,你记得早点回去。”
沈承堰没有犹豫,将吻落在我的脸上,匆匆离去。
那焦急的背影,就像是要飞去见心爱之人。
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拨通电话。
曾经国外工作室看中我的绘画天赋,向我抛出橄榄枝。
这一次,我选择同意。
沈承堰彻夜未归。
我又一次做了噩梦。
梦里那些施暴者扭曲的脸,全变成了沈承堰的样子。
我猛然惊醒,浑身湿汗,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踹开,一个篮球飞来,狠狠砸在我的鼻梁上。
瞬间的骤痛让我泪流满面,始作俑者却只是轻飘飘的抱起篮球,一脸厌恶。
“蠢猪,我让你做的事你为什么没做?
还有脸在家睡懒觉,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妈妈!”
看着那张酷似文依雪的小脸,我定在原地,也忘记了痛。
他却不依不饶。
“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给我画画!
这是我要送人的礼物,快点画好,不然你别想我再理你了!”
他将照片丢给我,是文依雪的个人写真。
他要我给文依雪画人像,用来讨好文依雪。
我静静望着小豪,只觉得心底一片凉意。
分明他与文依雪没怎么见过面,就已经开始想方设法讨文依雪欢心了。
果真血缘之情不可分割。
父子俩的爱,都毫无保留的给了文依雪。
我缓缓起身,看着小豪不耐烦的用手语打着快点。
我语气冷淡。
“我不会给你画。”
即便是画,我只会给我的亲生孩子画。
那个死在冬夜里的孩子。
绝不是他。
小豪愣住了,想不到我会拒绝他。
因为耳朵听不见,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所以我总是竭尽所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他。
平日不仅事事有回应,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正是如此,他愈发看不起我。
小小年纪,便对我颐指气使。
我有委屈过,沈承堰却说小豪是我的孩子,他舍不得管教。
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因为我舍不得管教,而是舍不得文依雪的孩子受委屈……只要与文依雪有关联的,他都会纵容到极致。
第一次被拒,让小豪难堪难堪到极点,摔门只留下一句。
“奶奶说的没错,你果然不配做我的妈妈!”
我缓缓跌坐在床。
舌尖渗着涩意。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妈妈。”
趁着家中无人,我带上身份证去办签证。
有那边的打点,我流程走的很快。
只需十天,就可以出国。
回去的路上,我被黄牛拦住。
“美女,要不要票?
美女画家文依雪国内首次画展,看到就是赚到!”
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住。
黄牛却当我感兴趣,指着对面街头的乌泱泱的人群。
“看到没,那么多人来看画展,票供不应求呢!”
隔着老远,我看到属于文依雪的个人写真。
照片里她笑容明媚,气质独特,已然是位成熟的画家。
这让我感受到了莫大的落差。
分明大学时期,她的天赋远不如我。
可现在她早就将我远远甩在身后。
那场比赛,将她捧上了巅峰。
我攥紧发抖的双手,决定去看一眼。
哪怕是再感受一次我们之间的差距。
然而在进去后,我看着画廊贴满的画作,血液在心口沸腾。
每往前走一步,我的心脏控制不住的颤栗,脸色青白。
那一幅幅熟悉的画作。
这些,全都出自我的手笔!
四周的称赞声此起彼伏。
他们夸着文依雪的天赋异禀。
可我的身体却像是如坠冰窟。
我知道,这些画都是我的。
一瞬间,脑海闪过六年前的噩梦。
那些人将我堵在巷口。
扒光我的衣物,用灼烧的木炭在我身上作画。
在那之后,我彻底失去拿起笔的勇气。
是沈承堰搂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劝诫我拿起笔。
他说,我的天赋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要我一定不要放弃。
哪怕只是画给他一个人看。
在他的鼓励下,我才逐渐拿起画笔。
可现在看到我亲手绘画的作品,被摆在文依雪的个人画展上。
我才明白沈承堰当初的“良苦用心。”
原来我的一切都在给文依雪铺路。
原来我就只是给文依雪拿奖的工具人。
原来沈承堰一字一句的耐心开导,都只是为了文依雪!
视线,被泪水模糊。
我捂住心口,只感觉心疼得要窒息。
沈承堰,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他转身离去,我只顾发呆。
直到国外再次打开电话,问我准备好没有。
我愣怔,网上的事,他们不知道吗?
他们能接受一个丑闻缠身的画家吗?
谁知对方轻轻一笑。
“任小姐,我们只在乎能力,声名只是舆论的把戏。
如果你觉得困扰,我们还能帮你改头换面,以另一种身份重新生活。”
重新生活。
这对我而言诱惑太大。
我毫不犹豫,点头同意。
“带我走。”
对方微笑,“好。”
结束电话,我紧闭上眼。
只想快点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那天来临,文依雪却找上门来。
她身着高定,笑容挑衅。
“阿瑜,谢谢你成就了我,我的粉丝量不仅暴涨,画也都拍出了天价,这都要多亏了你那个精彩的视频。”
我看着她生疏的手语,面无表情。
文依雪笑意吟吟的坐下,“算起来,你还是个半个恩人呢。”
“不仅送了我那么多获奖的作品,还将我的亲生儿子养育长大,就是可怜了你的孩子……”她欲言又止,点开手机。
我看到照片里丢在雪地的婴儿。
仅一眼,我就认出那是我的孩子。
文依雪笑得花枝乱颤,“为了让你专心照顾小豪,沈承堰只好将他丢了,我亲眼看他被冻死,哭都哭不出声音。
真惨,可他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他跟错了妈。”
我看着屏幕里嘴唇乌青的婴儿。
身体控制不住发抖。
那么小的婴儿,就因他们的一己私欲,冻死在垃圾桶里!
我疯了似的扑上去,死死掐住文依雪的脖子。
文依雪早有准备,立即尖叫。
“承堰!
小豪!
救我!”
一瞬间,我被踹开,身体重重撞在柜台,痛苦的蜷缩在地。
“阿雪!
你有没有事?”
“文阿姨!”
父子俩赶来,护住文依雪,语气紧张。
文依雪泣不成声,“承堰,我好害怕,我不过是想来亲自给任瑜道歉,谁知她见面就要杀了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任瑜!
你发什么疯!”
沈承堰呵斥,面容阴沉,好似我做了恶贯满盈的事。
小豪小脸也怒意滔天,“坏妈妈!”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偏袒,我滚动着喉咙处的血,只觉得想笑。
这就是他们父子的感情。
爱与不爱,真就很明显。
“阿瑜,我只是要你别伤害阿雪,就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吗?”
沈承堰皱着眉头。
“你好好清醒清醒,等冷静了,过来跟阿雪道歉!”
他抱起文依雪,去做检查。
小豪走之前冷冷看向我。
“妈妈,你真脏。”
他看了头条上的视频,觉得我肮脏。
等他们走后,我强撑着起身,办理了出院手续。
离开之前,听到护士满是艳羡的讨论。
“文依雪是修了哪门子福气,不过是摔了一跤,就被包下整层楼会诊,简直要被宠上了天。”
“那对父子还可焦心了,生怕出事,可我看,那身上都没见一处红。”
“你懂什么,爱到极致就是这样的。”
我像是听不见,离开医院,上了等待已久的车。
期间,沈承堰发来短信。
“阿瑜,以后别再闹了,反正你不需要抛头露面,那些画给阿雪又不会怎么样。”
“等我忙完,就陪你去度假,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好不好?”
我关闭屏幕。
一家三口?
从今往后,我只是一个人。
我将他所有信息彻底拉黑。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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