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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结局+番外

江云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一路前行,下了山,进了城。马上就到将军府的时候,却被拦住了路。“姐姐,你好狠的心!”江云雪声音尖锐:“你毁了长宁侯府,毁了父亲母亲,毁了我和梵心,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府的千金,自己过上了逍遥日子!”“梵心被你害得那样惨,现在都走不了路了!”她冲到顾云螭面前,张口大骂:“你这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啪!”顾云螭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这位姑娘,上次你见了我就胡言乱语,这次还这样污言秽语,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你竟然打我?”江云雪脸色苍白:“姐姐,你怎么这么无情!”“你别叫我姐姐!我顾云螭没有弟弟妹妹,我不是你姐姐。”“不是的,云雪没有认错人,你就是我的女儿江云螭……”一旁的老夫妇颤巍巍上前。顾云螭这才看清,路边那对满身褴...

主角:江云螭云螭   更新:2025-02-23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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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螭云螭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云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一路前行,下了山,进了城。马上就到将军府的时候,却被拦住了路。“姐姐,你好狠的心!”江云雪声音尖锐:“你毁了长宁侯府,毁了父亲母亲,毁了我和梵心,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府的千金,自己过上了逍遥日子!”“梵心被你害得那样惨,现在都走不了路了!”她冲到顾云螭面前,张口大骂:“你这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啪!”顾云螭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这位姑娘,上次你见了我就胡言乱语,这次还这样污言秽语,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你竟然打我?”江云雪脸色苍白:“姐姐,你怎么这么无情!”“你别叫我姐姐!我顾云螭没有弟弟妹妹,我不是你姐姐。”“不是的,云雪没有认错人,你就是我的女儿江云螭……”一旁的老夫妇颤巍巍上前。顾云螭这才看清,路边那对满身褴...

《浮生如露情如尘江云螭云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马车一路前行,下了山,进了城。

马上就到将军府的时候,却被拦住了路。

“姐姐,你好狠的心!”

江云雪声音尖锐:“你毁了长宁侯府,毁了父亲母亲,毁了我和梵心,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将军府的千金,自己过上了逍遥日子!”

“梵心被你害得那样惨,现在都走不了路了!”

她冲到顾云螭面前,张口大骂:“你这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啪!”

顾云螭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这位姑娘,上次你见了我就胡言乱语,这次还这样污言秽语,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

“你竟然打我?”

江云雪脸色苍白:“姐姐,你怎么这么无情!”

“你别叫我姐姐!

我顾云螭没有弟弟妹妹,我不是你姐姐。”

“不是的,云雪没有认错人,你就是我的女儿江云螭……”一旁的老夫妇颤巍巍上前。

顾云螭这才看清,路边那对满身褴褛衣着狼狈的老夫妇,竟然是曾经的长宁侯夫妇!

也是她上一世的父母。

“云螭……原来你真的没死……我和你父亲知道错了,云螭,你回来吧……这次我们一定好好待你,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江父声音颤抖:“云螭……爹爹错了,你当初为了爹爹,忍受断腿之痛……是爹爹糊涂伤了你的心……”江母含泪点头:“娘也知道错了……娘不该那么苛刻对待你……你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孩子啊……娘怎么会不疼你呢……”夫妇两人痛哭流泪,一句一句忏悔。

顾云螭心中酸涩难言,眼中浮起泪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是上一世的江云螭能够听到这些话该多好。

可惜时过境迁,眼前人也早就不是那个人了。

“老人家,你们的女儿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安息的。”

她深吸一口气,神色平静:“可是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我是顾将军的女儿,在将军府住了十八年,不是你们的女儿。”

“如果你们不信,自可去查,但是你们不能继续纠缠我了。”

她看了一眼江云雪:“快带着这个疯女儿离开吧,不然我就要请人赶你们离开了。”

“你们怕是不知道,我未婚夫君是王爷,若得罪了我……以后你们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说完便她便拉着宋明彰离开,不再理会愕然的江父江母。

只是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将军府一家。

“未婚夫君?”

“王爷?”

顾云昭和顾云琪神色惊愕,视线缓缓扫向她身旁的宋明彰。

将军府的人万万没有想到,顾云螭只是去了玉阳观暂住,竟然带回一个野男人。

这人还号称是她的未婚夫君。

宋明彰站在堂中,身姿笔挺。

顾将军面色阴沉,顾云昭沉默不语,顾云琪两眼几乎要气的冒火。

直到将军夫人满脸怀念,拿出一枚凤纹玉佩。

与宋明彰带来的玉佩放到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圆形佩。

“果真是宛如的孩子。”

她双眼微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顾云螭悬着的心落到实处,他果真是她的未婚夫!


“她是个怪物,不是我姐姐!”

江云雪神态癫狂:“我没有姐姐!

她抢了我的福气,抢了我的父母,她应该还给我……把血给我,把所有都给我……你疯了……你疯了!”

长宁侯夫人扑过去,一拳一拳捶打着她:“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你血脉相连的姐姐啊!”

江云雪眼神涣散,喃喃自语:“她死的好。”

长宁侯府婚事变成丧事。

皇上御赐的良缘,变成众人议论感叹的闲话。

圣上盛怒,命令彻查,竟查出一桩荒唐秘闻。

妹妹妒忌姐姐,借口生病,要喝姐姐的心头血。

活人取血,害的姐姐命丧婚礼当天。

长宁侯夫妇糊涂,竟然任由小女儿害死大女儿,还让小女儿披上嫁衣,嫁给姐夫。

一家子疯魔,嚷嚷着什么换心。

就连长宁侯夫人,都喝过大女儿的心头血!

一家子都是饮活人血的恶魔。

如此震撼的丑闻曝出,皇上下令剥夺了长宁侯的封号,查封所有家产,把一家子赶出京城……至于佛子梵心……他在两女之间摇摆不定,最终错失良缘,还失去了最爱的妻子。

可悲可叹。

他拒绝了还俗,日日跪在青山寺外忏悔过错……江云螭的骨灰最终还是让迎香带走了。

她的骨灰离开京城那天,萦绕在京城的阴云消散。

接连下了半个月雨的京城,终于迎来了晴天。

世事荒唐,终究会随着水汽散尽,一切随风而去。

云螭看着水镜里传来的画面,只觉得可悲可笑。

她活着的时候,没有人珍惜她,不得善终。

如今她死了,倒是人人忏悔,好似深爱她一样。

可惜再如何忏悔,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龙女云螭,下地笼受罚。”

虚空中传来冷漠的声音,云螭将手中的水镜拍散,纵身跳下深渊。

深海之下,万龙盘踞。

在最深的深渊之下,所谓龙宫,不过是一座海底牢笼。

里面燃烧着永不熄灭之火,进入其中,要承受无尽灼烧之苦,海底炼狱不过于此。

随着云螭的身体下沉,定海柱上符文浮出,光影转换间,她倏然化作原形。

符文立刻化作锁链,猛然将她捆绑在巨大的石柱上。

“龙女,炼狱之火灼烧神魂,你若是撑不住,便是魂飞魄散。”

看守的龙族忍不住劝告:“你若是有什么保命的法宝,全都祭出来吧。”

云螭低头看了一眼翻腾燃烧的岩浆,轻轻一笑。

“无妨。”

决定中断历劫的时候,她就下定了决心。

这海底炼狱,她能撑过,是她的造化。

过不去,她也不后悔。

随着她的一声:“多谢。”

,赤红熔浆伴随着一声咆哮,猛然卷上她的身子,瘦弱的白龙瞬间消失。

血色透过片片龙鳞,淅沥沥落尽熔浆里,又瞬间化作水汽,消失在海水里。

仿佛是感受到白龙不屈的意志,翻腾的熔浆愈发猛烈,整个海底都在震动。

动静之大,不仅吸引了海底的龙族。

东海动荡的异状,甚至惊动了九天之上的仙人。

无数的光芒从四面八方袭来,聚集在东海之上。

“哪里来的小龙这样倔犟,这海底炼狱可是数万年不曾开启了。”

众所周知,龙族想要升仙成神,历劫是最稳妥的方式,选这海底炼狱,搞不好可是要神魂俱灭的。

海底熔浆愈发咆哮浓烈,隔着万丈海水都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意。

通身白色的小龙,虚弱在熔浆里翻滚,周身的光晕几乎要消融,叫人看了就不忍。

刑罚快要结束的时候,小龙已经被鲜血浸透,可是她仍然挣扎着冲着虚空嘶喊:“我要活!”

随着一声呐喊,海底炼狱的熔浆尽数小退。

“龙女云螭,刑罚已过。”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于此同时,有金光在小龙身上忽明忽灭,锁住她的锁链也渐渐消散。

“啊呀,这小龙过往八世,竟然累计了这么多功德。”

坐在云朵上的司命神官掐指一算:“挨过了海底炼狱,这小龙柳暗花明啊……”话音刚落,漂浮在海底的云螭突然急速上升。

“天道又给了你一次机会,去吧,渡过这最后一劫,便可功德圆满。”

还未等云螭回神,她竟然越升越快,飞快冲出海面,化作一道白光。

还不等东海之上的神仙看清楚,一道人影闪现,化作一道青色光影,追随着白光而去。

“哎……哎哎……那位怎么也跟着去了?”

司命神官大惊失色,急的差点掉进东海。

人间,西北将军府。

顾将军家的傻女儿突然掉进了湖里,醒来后竟然不傻了!

顾云螭睁开眼,看见了一脸惊喜的家人。

于此同时,一位俊俏的公子从江南出发,带着信物赶往将军府。

也是在一天,佛子梵心前往西北,云游修行。


江云螭听话,安分守己。

那天之后,她不在出门,也不愿说话。

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染血的帕子换了一张又一张。

看着手心若隐若现的“二”字,江云螭怔怔出神。

心脏跳的越来越慢,她能感受到血肉在逐渐破碎。

还有两天了,这副身子已经快撑不住了。

“姐姐,今日梵清带我去了佛寺上香,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

江云雪笑容甜蜜,含羞带怯。

“他说佛,在他心中,我,亦在他心中。”

江云雪见她无动于衷,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说,一个人的心中,放得下几个人呢?”

“他虽然要娶我们两人,可是他心中只有我呢。”

江云螭一动不动,任凭眼泪模糊了双眼。

“你们虽然有赐婚的名头,可是不被爱的应该退出!”

江云雪沉着脸警告:“梵心和我情投意合,我应该是他唯一的妻子,你要是识相,就应该主动让位!”

“让位?”

江云螭声音嘶哑:“我倒是想和他解除婚约。”

“只是抗旨拒婚……你想拉着全家去死?”

“什么全家去死?”

长宁侯和梵心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我没有想要连累全家的意思。”

江云雪眼神闪躲,哽咽哭泣:“我知道姐姐是皇上赐给梵心的正妻……我只是太爱梵心了……一辈子就嫁这一次人,我想以妻子的身份出嫁,特意来求姐姐,可是姐姐却说什么抗旨,要拉着全家去死……父亲,我落下病根,也不知道以后能陪你们多久,今生也就这一个心愿了……”梵心眉尖微皱,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身子已经大好了,日后必定能健康顺遂。”

“虽说是平妻,不分大小,可是拜堂的时候总有先后,这满堂宾客,也总得有个说法……”她泫然欲泣,哭的好不可怜。

“你是姐姐,就让一让你妹妹吧!”

长宁侯心疼不已,冷眼看着江云螭:“你的嫁衣正好是桃红,妾室身份拜堂也合适。”

执妾礼拜堂,给江云雪磕头敬茶!

江云螭强忍着疼痛起身,含泪控诉:“我不愿!”

“皇上赐我的是妻位!

让我执妾礼拜堂,我宁愿不嫁!”

她声嘶力竭,几欲泣血:“我一退再退,为何你们还来逼我!”

“不嫁?

你这是在威胁谁?”

长宁侯厉声喝斥:“云雪是你妹妹,你何必斤斤计较!”

“你自小懂事听话,如今为着一个男人,怎么变得如此自私!”

“到了这个时候,还威胁不嫁,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江云螭心中悲郁,大口喘着气。

是啊,她自小懂事,做什么都要让着云雪。

如今他们竟然还要她给她下跪磕头!

“我可以给她功劳,给她我的心头血,给她我的夫君,给她我所有的身外之物……可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能给她。”

给江云雪下跪,比放干她的心头血,还叫她难以忍受。

可是长宁侯却不肯松口。

江云螭死死掐着掌心,皮肉血红一片。

气氛僵持,谁也不肯退步,只听见江云雪抽泣的哭声。

梵心叹了一口气,淡然相劝:“云螭,无论以什么身份拜堂,你都是圣旨定下的妻子。”

“云雪只求一个仪式而已,你就让一让她吧。”

江云螭愕然抬头,怔怔看着他。

她双眼含泪,突然笑出了声。

“好,我让。”


桃红是妾室用的颜色。

只有正妻才配用大红。

江云螭看着她佯装懵懂,一副单纯的模样。

“姐姐,你不要生气,梵心只是觉得我穿那套大红嫁衣好看,没有其他意思。”

见江云螭沉默不语,她面色微变,挤出几滴眼泪。

“姐姐要是要怪我,我愿意让姐姐责骂打骂……”话音刚落,梵心踏进了屋里。

“不过是一件嫁衣,穿什么颜色不一样?。”

梵心眉头轻皱:“你何必迁怒云雪。”

江云螭冷笑:“你们自顾自在我面前表演恩爱,可曾听我说过一句话?”

是他们不请自来,闯进她的房间。

在她面前装腔作势,故意恶心她。

现在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姐姐,我知道你妒忌我,怨恨我,可是我和梵心真心相爱,是一定要在一起的。”

江云雪紧紧握着梵心的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穿什么嫁衣都无所谓……我们当然会在一起。”

梵心神色温柔:“你放心。”

“红色嫁衣极好,与你相配。”

江云雪一脸感动,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样子,江云螭面色霎白,浑身颤抖。

“你们若是想要亲热缠绵,府中多的是地方,何苦跑到我面前来羞辱我!”

梵心骤然抬头,震惊看着她:“云螭,你在胡说什么?”

“还没有成婚,我怎么会冒犯……云雪!

你怎么了?”

还没等说完,江云雪突然晕倒。

梵心抱着她匆匆离去,只留江云螭独坐空房。

“你这个孽畜,还不给我跪下!”

长宁侯大步冲进屋子,一把将她扯到地上。

“你为了一件嫁衣,把你妹妹气晕?”

“跟她啰嗦什么!

我看她就是欠收拾!”

长宁侯夫人拿起茶杯,狠狠砸到地上:“她就是见不得云雪好!”

江云螭跪在地上,看着盛怒的父亲母亲。

“妹妹想让我穿着桃红成亲,父亲母亲当真不知道她是在折辱我吗?”

“侯府这样大,竟然做不出第二套红色嫁衣?”

“哪怕是出去买,买不到红色嫁衣?”

江云雪行事恶毒,她本以为父亲母亲会心有愧疚,替她说句公道话。

一件红色嫁衣而已,怎么就没有第二套了?

可是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当胸一脚。

长宁侯狠狠踢在她的胸口,江云螭身子一倒,心口传来剧痛。

“你这是在质问你的父母?

你哪里来的胆子?

竟能敢这样对父母说话!”

长宁侯胸口剧烈起伏:“你这个孽障!”

江云螭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那条刚刚踹倒她的腿。

幼时父亲受伤断腿,群医束手无策,是她用妖力治好了长宁侯的腿。

那些伤痛全都转移到她身上,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才下床。

那个时候,长宁侯也曾抱着她,口口声声喊着:宝贝女儿。

如今父亲用那条她治好的腿,狠狠踢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明明知道,是我治好了梵心的病!”

她嘴里腥甜,张嘴呕出一口血:“梵心康复,是因为我。

根本不是因为云雪的照顾!”

“从小到大,那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父亲的腿好了,我却卧床了……母亲喝了我的血,病好了……你们都知道的!”

“是我承受了你们身上的伤痛……你们明明发觉了其中的蹊跷。”

“不然你们为何非逼我给云雪取心头血!”

“啪!”

长宁侯夫人脸色骤变,一巴掌甩在江云螭脸上:“闭嘴!

你给我闭嘴!”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等江云螭开口,巴掌接二连三掴在她的脸上。

“你跑进我的肚子里,我把你生下来,把你养大……这是你欠我的!”

“你秽乱无耻,上杆着爬床……如今还胡言乱语,想要对父母挟恩图报!”

长宁侯夫人像是陷入魔障,不停扇着巴掌,直到江云螭的脸颊红肿,破皮流血。

江云螭任由她撕打,直到她力竭停手,还在不停咒骂。

“父亲母亲生我养我,我确实欠了你们。”

江云螭颤抖起身来,对着长宁侯长宁侯夫人磕头。

“父亲母亲,这是女儿最后一次给你们磕头了。”

看着她满身血污,满身狼狈,强撑着磕了三个头。

长宁侯冷笑一声:“惺惺作态!”

挟恩不成,又开始卖弄姿态,扮演孝顺。

“你若是有心,就安分守己,这头留着拜堂成亲的时候再磕!”


顾云螭靠在宋明彰的怀里,直勾勾看着他手里那枚龙形玉佩。

马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玉阳观。

“你真是我的未婚夫?”

她回到房间里,狐疑看着他。

“你放心,我若是说假话,你父母一定会拆穿我。”

宋明彰替她褪了鞋袜:“你先好好休息,有话我们明天再谈。”

“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你也告诉我,你今夜为何要跑。”

顾云螭心中一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

第二日艳阳高照。

顾云螭将被子蒙过脑袋,不去看高高悬空的日头。

宋明彰站在窗外气笑了:“你捂着被子,太阳就落下了?”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你还能一辈子不出来?”

顾云螭满脸通红,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悠悠打开房门。

一出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猛。

下一瞬唇上一热,被紧紧揽在温热的怀里。

“你真没良心,勾搭完了就想跑,还不想负责任。”

宋明彰在明亮的阳光下紧紧盯着她,不舍得移开目光。

“我是先帝最小的儿子。

我母妃和你母亲曾经是闺中密友,她们曾经约定,若是各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定要结为儿女亲家。”

顾云螭坐在宋明彰怀里,把玩着那枚龙纹玉佩。

“母妃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她是生不了女儿了。

这桩婚事,便只能寄希望在将军府了。”

“可是将军府接连生了两子……”宋明彰声音含着笑意:“所有人都以为这婚事不成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在将近三十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女儿。

可是这个女儿天生痴傻。

“那你就这等着?

若是我没有苏醒,你就一辈子不娶别人做妻子了?”

顾云螭好奇。

宋明彰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其中有许多缘故,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总之,我们是未婚夫妻,你未嫁,我未娶。”

“如今你醒了,我来娶你了。”

“可是我真的不能嫁你。”

顾云螭小心翼翼开口:“有许多事,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我如果嫁你,会给你带来麻烦,可能还会有痛苦。”

宋明彰微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笑了出来。

“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觉得麻烦的事。”

“至于痛苦……如果你不肯嫁我,我才是真的痛苦。”

他的神情敛合,话语中带着蛊惑:“你说有许多事我不知道,你知道。

但是也有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知道。”

“既然我们是上天安排的未婚夫妻,为何还要拒绝呢?”

他们贴的极近,顾云螭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阳光下的宋明彰实在是英俊威武。

暴露了身份的他,不似从前那般清冷温润,倒是内敛深沉,带着一丝位高权重下的肆意,更加迷人。

“哼,我还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我未婚夫呢。”

她仔细想了想:“若是……若是真的,你可愿意嫁我?”

这一世,她不仅有疼爱她的父母家人,还有一位爱她的未婚夫婿。

还犹豫什么呢?

顺从本心,也就是顺应天道了。

她轻轻颔首:“行吧。”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不行!”

梵心站在院门口,神色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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