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褚言让辰月在自己怀里哭,他安慰道:“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辰月哭的累了,渐渐地睡了过去。
褚言抱着他进屋,像那天辰月陪着自己那样陪着辰月,静静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太子的加冠礼,是举国欢庆的大喜事,皇上亲自为褚言加冠赐字。
皇上看着看面前的褚言,俊雅、有礼有节,是个好太子,也是个好儿子。
“言者,意有所表也。
朕望汝能言出必行,善纳善言,故赐字谨信。”
“谢父王。”
褚言行礼,“借今日之喜,儿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儿臣与辰月相识相知,已经私定了终身,希望父王能够赐婚,成全我们二人。”
今日诸多宾客,褚言就是看准这一点,觉得父王不会闹得太难看。
“此事容后再议。”
褚言看父王面色不好,觉得此事不妙,只好作罢,等加冠礼结束以后再去找辰月商量。
只是下了加冠礼,他和柳乘风还未能走出皇宫便被人给抓去了。
柳丞相前脚进家门后脚就被急召入宫,他一进御书房就看见柳乘风跪在地上,他两眼一黑,赶紧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皇上啊,乘风虽然顽劣,冲撞了您,但是他是老夫的老来子,求皇上看在乘风自幼无母,老夫辛苦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揉揉眉心,喝止了柳丞相继续哭喊,“柳爱卿想多了,快快请起。”
柳丞相一听,笑嘻嘻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朝服,“不知皇上叫老夫有何事啊?”
“你这几日管好你儿子,不许他出门半步。”
“是,老夫一定严加看管,不让这逆子出门半步。”
辰月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距离加冠礼结束已经有七八日,阿言一直没来看自己,应该是出事了,不知道皇上要怎么对付自己。
这一天戌时,辰月刚刚出场跳舞,就被人打断了,禁卫军将醉云楼层层包围,李公公携着圣旨大摇大摆地进来,尖声喊道:“辰月何在?”
众人为他让开了一条路,他走到辰月面前,不屑地看了辰月一眼,“你就是辰月?”
他说罢便打量着辰月,“确实有副好皮囊。”
“正是。”
李公公看辰月还是站的直直的,愤怒道:“还不跪下听旨?
是非要咱家叫人把你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