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抬头看着那即将消失的红绸,惊讶道:“言哥这是铁树开花了?
咱们找这里的老鸨,让那人来伺候伺候咱们言哥。”
“不得无礼。”
褚言脸色黑沉,闷声道,“回去了。”
“诶,言哥怎么这就走了?”
柳乘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舞台新上的舞姬,大喊道,“小爷下次再来看你们。”
一扭头,褚言已经要出去了,柳乘风急忙跟过去,“诶,言哥等等我。”
此后几日,褚言心里一直在想那日的美人,美人红纱蒙面,仅凭一双眼睛便能摄人心魄,不知这红纱之下究竟藏了怎样一张面孔。
褚言想的出神,戒尺敲在身上的疼痛才把他从臆想中带了出来。
褚言起身行礼,歉疚道:“对不起,老师。”
林太傅捋了捋自己花白胡子,生气道,“太子近日常常神游,还比不得乘风专注。
若是无心听讲,太子不来也罢,这样你我也清闲。”
褚言自知有错在身,不敢顶撞。
林太傅看他是知错了,却也不想就此作罢,“今日便讲到此处。”
言毕,他震一震衣袖走了。
褚言和柳乘风起身行礼,“恭送太傅。”
乘风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到:“那老头可算是走了,言哥今天要出去挥霍吗?”
褚言看着柳乘风期待的眼神,无情地打灭他的幻想,“今日还有诸多功课在身,不便外出。”
“哎呀,那点功课对言哥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我可是听说今日戌时,那名地坤舞姬要出场表演。”
地坤舞姬,褚言心念一动,那位美人又要出来了吗?
“酉时三刻,醉云楼见。”
柳乘风起身拍拍褚言的肩膀,欠欠地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见他的,我等你啊。”
褚言坐回到位置上,他要把这几日落下的功课都补回来。
酉时三刻,柳乘风一边在醉云楼前踱步一边嘀嘀咕咕,“言哥不会不来了吧。”
远远的,一袭白色锦衣、带着银质半遮面具的褚言闯入柳乘风的视野,他疾步跑过去,“我去,言哥你从哪儿整了个面具?
也给我一个呗。”
褚言言简意赅,“没了。”
柳乘风垂头丧气了一下下又立刻振作起来,道:“好吧,咱们快点进去,晚了没有好位置了。”
他们来的算早,找了一个离舞台最近的位置。
柳乘风有点无聊,他挥挥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