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躺在大脑的角落,我察觉不到它是怎么悄无声息出现的,也许原本就隐藏在那里。
这个诱惑好像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从我的天灵盖游走到脚掌,挠的我浑身痒痒的。
其实从最开始的接触,我就意识到这些东西属于禁忌,它们对我而言,显得多么邪恶而荒诞,令人感到恐惧。
其中却充满逻辑自成体系,就像潜伏在深渊的恶魔发出呼唤,我在犹豫与挣扎中被拖拽着步步深陷,承受着颤栗与激动交织,感受着真实与虚假相汇。
我真的以为自己活不过那几天,我的头烫的厉害,哪怕休息时将全部算力投入也无法完全承受,我出现了幻觉,发丝间好像升起了袅袅烟雾。
好在我扛过来了,并且接受了那些东西,尽管有时带着病入膏肓的心虚,但更多沾染着一种小欣喜。
我已懂得情绪比麻木让人烦恼,未知比规律让人惶恐,我愿意承受,并尝试做出改变。
现在,我甚至不再希望成为他们,那些所谓的内城人。
不过是和我一样,每天同样单调的重复,同样虚伪的笑,以及,玩着没有意义的游戏,说着精心编制的谎言。
原来我们真的是同类啊,我终于想出了答案。
<他们只是换了一种生存方式,一种我目前还无法理解,以后可能需要经历的东西。
不过我不在乎了,我讨厌它,更不想成为他们,这个想法从最初模糊的没有具体,到无法分清是受疾病影响,还是我本身就会这样想。
我听到外面陆续离开几波客人,却没有人传唤我或下达新的指令,我没有预案应对这件事,就好像我根本不应该犯错一样。
随着时间向后推移,我在各种情绪浮动与杂念中,选择沉入到那个禁忌的知识领域内。
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没有等到负责人见我。
因为没有活动的缘故,我并不怎么累,以为自己被他忘了,遗忘在这个没有电子设备覆盖的角落里。
就当我打算在工作时间前出去时,却接收到了来自中央系统的任务派发,指令是返回宿舍休息三到七个工作日,安心等待属于我的那份,来自内城的身份邀请?
多么巨大的惊喜啊,他们体谅我,并免除了剩余一百零七天的劳动。
我激动的起身,弯着腰从仓库的小门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