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美娟丹蔻的其他类型小说《镜嫁王美娟丹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镜嫁王美娟丹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用红绳捆着三根长发,发丝在光束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
抓挠声突然停了。
我屏住呼吸贴近穿衣镜,鼻尖几乎要碰到冰凉的镜面。
自己的倒影在轻微晃动,领口不知何时沾了片金箔,边缘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镜中人的瞳孔突然扩散成两个黑洞,耳后传来细微的刺痛——有根冰凉的手指正划过我的颈动脉。
“谁?!”
转身时手电筒砸在镜框上,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脸颊。
空荡荡的阁楼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但镜面右下角的血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用指甲刻出来的“井”字。
更多血珠从刻痕里渗出来,顺着镜面流成一道歪扭的红线。
“哗啦——”楼下的古井突然传来水花声。
我扑到西侧窗户前,手电筒光束刺破雨幕的瞬间,井口漂起一团漆黑的东西。
那绝不是浮萍,因为当闪电劈开云层时,我清楚地看到一缕长发缠住了井沿的青苔。
雨靴踩进庭院积水时,尾戒突然滑脱了。
我跪在井边徒劳地摸索,指尖却触到了更可怕的东西——井壁内侧布满深浅不一的抓痕,最新鲜的几道还沾着暗红色的碎屑。
手电筒光柱向下探去,水面飘着个惨白的东西,随着涟漪不断撞击井壁。
“小满!”
王美娟的尖叫刺破雨夜。
我浑身湿透地抬头,看见她举着油纸伞站在廊下,伞面上画着的钟馗在闪电中忽明忽暗。
她身后堂屋的灯全亮了,父亲轮椅的剪影正卡在门槛处,像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骷髅。
“井里有东西...”我撑着井沿起身,青苔在掌心留下黏腻的触感。
“你疯了?”
她冲过来拽我胳膊时,旗袍领口的盘扣崩开两颗,锁骨处露出半枚暗紫色的瘀痕,“这口井二十年前就封了!”
我甩开她的手指向井底:“刚才明明有——”手电筒光束再次照向水面时,只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
但井壁的抓痕是真的,指甲缝里的青苔是真的,还有此刻正在耳膜里轰鸣的心跳声。
王美娟突然死死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尾戒留下的戒痕烙进皮肉。
“回屋。”
她染着丹蔻的指甲陷进我血管,“除非你想变得跟你妈一样。”
我被推进二楼房间时,后腰撞上了五斗柜的铜把手。
雕花木门合拢前,她染着水渍的旗袍下摆
底传来,他的刺青正在融化,“用换命契反转...”地窖铁门在幽蓝水光中浮现,锁孔正是父亲给的铜钥匙形状。
当锁芯转动的刹那,水流突然凝固成无数镜片。
契约书悬浮在密室中央,泛黄的宣纸上按着八个血手印,第七个正是母亲残缺的小指。
“你以为毁掉契约就能解脱?”
王美玲的声音从契约纸里渗出,她的脸在纸纹间游走,“从你戴上尾戒那刻,就是镜嫁新娘...”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契约上,八个血手印突然开始蠕动。
母亲残魂从镜中跃出,撕下写着我生辰八字的契约角。
当纸片燃烧时,整个镜渊开始崩塌,王美玲腹中的鬼胎发出刺耳啼哭。
“带这个出去!”
母亲将半面碎镜塞进我掌心,镜中封存着真正的换命仪式场景,“去找长老...他知道怎么...”水流突然变成滚烫的镜浆,王美玲的鬼手穿透母亲残魂抓向我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祠堂梳头镜射来一道金光,镜中二十年后的我竟伸手拽住现实中的手腕。
时空在此刻交叠,我看到未来的自己左眼已变成碎镜,右手戴着刻满镇魂咒的尾戒。
未来我的手指穿过时空屏障,尾戒上的镇魂咒烙在腕间形成焦痕。
镜浆在双重时空的挤压下沸腾,王美玲的鬼胎突然睁开全黑的眼睛,瞳孔里映出二十个不同年代的我正在井边徘徊。
“用脐带血!”
两个时空的母亲残魂同时嘶喊,声音震碎无数镜片。
我捏紧半面碎镜刺向小腹,却见未来我甩来条缠着铜铃的脐带——那截干枯的脐带上还粘着封棺用的朱砂。
鬼胎的利齿咬穿我肩膀时,脐带突然活过来缠住它的脖颈。
王美玲的子宫镜面轰然炸裂,无数时空的碎片里,我看到自己每个生日当夜,王美玲都站在镜前用银针刺破我指尖取血。
“镜嫁新娘要饲喂满二十年...”未来我的碎镜眼流出血泪,“你的命格养足了,该收割了。”
长老的藤杖从现实世界穿透镜渊,杖头铜铃震出肉眼可见的声波。
鬼胎在声波中扭曲成团黑雾,雾里伸出七双婴儿手臂,每双手都戴着刻不同名字的尾戒。
我猛然醒悟——这些正是当年被换命的七个女婴!
“她们替你死了二十年!”
王美玲的残躯在镜浆中重组
碰撞声里:“井底...铜镜阵眼...”棺材铺的八卦镜突然集体转向,所有镜光聚焦在《镜葬录》某页。
泛黄的书页显现出血色地图,标注点正是老宅祠堂的供桌。
赵老板突然咳出大滩黑水,水渍在地面汇成箭头,指向后山乱葬岗的方向。
“带着书...找守墓人...”他瘫坐在血泊里,缺指的手死死攥着银镯,“真正的王美娟...埋在...”镜片风暴掀翻屋顶的刹那,我抱着《镜葬录》滚进备用的镜棺。
棺盖合拢的瞬间,无数镜片扎进木板,最近的碎片离眼球只有半寸。
黑暗中,书页间飘落的头发开始自动编织,在棺材内壁绣出带血的路线图——终点是老宅那口古井。
镜棺里的空气带着尸蜡的甜腥味,我咬破指尖在棺盖内侧画止血符,血珠却逆着重力向上爬行,汇成个箭头指向东南方。
怀里的《镜葬录》突然发烫,泛黄的书页间渗出黑水,水渍在棺材板上蚀刻出后山地形图。
“咚!”
棺盖被掀开的刹那,月光像冷水浇在脸上。
成百上千的碎镜片悬浮在空中,每片镜子里都映着王美玲腐烂的半张脸。
我抓起棺材里的陪葬铜钱撒向镜群,钱币穿过镜面时爆出青烟,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头发烧焦的气味。
顺着铜钱炸出的缺口狂奔,脚踝的伤口在青石板路上拖出蜿蜒血线。
尾戒突然开始疯转,戒面“井”字刻痕渗出黑血,在地面滴出串发光的印记。
当后山界碑出现在视野中时,身后追来的镜片突然集体炸裂——乱葬岗的界碑上刻着镇魂咒,咒文正泛着幽幽青光。
墓碑群在月光下如同参差的獠牙,我循着《镜葬录》的指引摸到棵枯死的槐树。
树干上钉着七面铜镜,镜框用红绳缠成北斗七星状。
最下方的破镜里卡着半枚银镯,与我怀里的残镯完美契合。
“咔嗒。”
双镯合并的瞬间,树根下的土包突然塌陷。
腐烂的棺材板下露出具水晶棺,棺中女子面容栩栩如生,耳垂朱砂痣红得刺眼——这才是真正的王美娟。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缺失的右手小指处,赫然戴着我那枚尾戒的赝品。
“姐姐终于等到你了。”
王美玲的声音从水晶棺底传来,棺内突然涌出黑水,“当年她用胎发结咒保你魂魄,今
暴雨把盘山公路浇成一条发亮的黑蛇,我的车灯在雨幕里劈开两道摇晃的光柱。
导航早就没了信号,仪表盘显示室外温度只有9度,可我的手心却黏在方向盘上。
后视镜里,那枚尾戒在无名指上泛着冷光,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物件。
“前方三百米右转”机械女声突然炸响,惊得我差点撞上路边的歪脖子树。
雨刮器发疯似的摆动,挡风玻璃上扭曲的雨痕里,渐渐浮出一栋青灰色老宅的轮廓。
二十年了,檐角那只缺了眼睛的石狮子,居然还保持着张嘴嘶吼的模样。
车轮碾过门前水洼时,铜镜晃动的声响穿透雨声。
我仰头看着门廊下那面倒挂的镜子,青绿色的锈斑正在雨水冲刷下膨胀,像皮肤底下溃烂的脓包。
镜面映出我苍白的脸,还有身后——“小满?”
铜镜突然停止晃动。
我猛地转身,伞骨刮过门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阴影里站着个穿墨绿色旗袍的女人,脖颈处暗红色的胎记在闪电里一闪而过。
“王姨?”
我咽下喉头的血腥气。
雨水顺着伞骨流进后颈,她身上飘来的沉香味让我想起殡仪馆的檀香。
“你爸等了一整天。”
她转身时旗袍下摆扫过门槛,露出脚踝处深褐色的瘢痕。
轮椅碾过老宅地砖的声响从堂屋传来,吱呀吱呀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棺材板。
父亲瘫在藤条轮椅里,半边脸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着。
他的右手食指在扶手上机械地划动,木纹里嵌着的暗红色污渍被指甲刮出细碎的木屑。
我蹲下身时闻到腐烂苹果的气味,他浑浊的眼珠突然剧烈转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井...井...他想说院子里的古井。”
王美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凉的指尖搭上我肩膀,“这三年他总这样。”
我避开她的手站起来,袖口扫落茶几上的药瓶。
白色药片滚进地砖裂缝时,瞥见瓶身上印着“氯氮平”。
父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在扶手刻痕的位置反复划着“井”字。
阁楼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王美娟整理供桌的动作顿住,三根线香齐刷刷折断在香炉里。
“野猫而己。”
她染着丹蔻的手指拂过观音像的脸,瓷像的眼角有道新鲜的裂痕,“你的房间收拾好了,在二楼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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