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眼红光骤亮：“这是大梁皇陵的星轨图！
李崇在找星渊王朝的祭坛！”
我突然想起工匠坊那夜，李崇脖颈后的镜框曾闪过相似的纹路。
摸出贴身藏着的青铜镜碎片，果然在背面发现微雕的星图——某个坐标点正对应着皇陵地宫的方位。
“这是陷阱。”
楚河突然用绷带缠住我的手，绷带瞬间被腐蚀成焦黑色，“星渊镜的碎片会反向追踪持有者，李崇在等我们自投罗网。”
地下室的铜镜阵列突然同时嗡鸣，镜面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脸。
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胸口都插着青铜匕首，最中央的镜框里赫然映着周泽的脸——不过是中年版的周泽，西装上沾满血污，正用匕首割开自己的手腕。
“那是我在2077年的尸体。”
周泽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李崇在每个时空都杀了我一次。”
二、骨笛决定突袭皇陵那夜，苏晚拆下了自己的机械心脏。
“用这个做诱饵。”
她把还在搏动的金属脏器浸入镜浆，脏器表面立即浮现出星渊符文，“量子纠缠效应能让李崇误判我们的位置。”
我们穿着楚河改造的镜面护甲——用青铜镜碎片镶嵌的防弹衣，在月光下像一群行走的万花筒。
穿越乱葬岗时，周泽的全息投影突然扭曲成雪花点，他脖颈浮现出与李崇相同的镜面淤青。
“他在同化我……”周泽跪倒在地，西装领口被扯开，心口的镜面淤青正在吞噬皮肤，“快走！
我体内有镜阵的种子！”
楚河一记手刀劈晕他，往他嘴里塞了颗青铜胶囊：“这是2077年的纳米镜虫抑制剂，能撑十二个时辰。”
皇陵入口处，九尊人面铜鼎正在渗出镜浆。
我摸到最左侧铜鼎的兽耳时，突然触到一道新鲜的剑痕——这痕迹我太熟悉了，是父亲修复明代青花瓷时常用的“跳刀”技法。
“还有别的穿越者！”
我压低声音，话音未落，一支骨笛破空而来，钉入我脚前的青砖。
笛身刻满与古镜相同的符文，吹口处镶着半块集成电路板。
阴影中走出个戴傩面的黑衣人，他的声音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要想进地宫，先回答三个问题。”
“问。”
楚河的液压臂开始充能。
“第一问：镜中花可是真花？”
“第二问：水中月可照前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