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门锁时，沈清欢看见他无名指内侧的纹身——是女儿名字的缩写。
热浪掀飞了沈清欢的发绳。
霍沉舟突然转身，染血的西装裹住她和孩子。
金属门锁崩开的瞬间，他沾着煤灰的指尖擦过她眼尾：“当年画室……”顶楼寒风灌入喉管。
怀中的女儿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发黑的药液。
霍沉舟攥紧滴血的领带夹，喉结滚动：“这次换我当你的药。”
沈清欢怀里的孩子突然停止抽搐。
“林氏工程队档案室今早爆炸了。”
他掐灭掌心的火星，“三年前画展的监控备份，在瑞士银行保险柜。”
直升机螺旋桨声刺破浓烟。
沈清欢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锈蚀的栏杆。
“妈妈……”救援绳梯擦着天台边缘晃动。
霍沉舟扯开浸血的领带缠住母女俩手腕：“抓紧这个，比婚约牢靠。”
二十米下方，警笛声中夹杂着林思柔的尖叫。
沈清欢的眼泪砸在领带夹上，冲开血污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2019年3月21日，是他们被迫流产的结婚纪念日。
霍沉舟突然托起她颤抖的下颌：你输给我的400CC血，该还了。”
直升机舱门开启的瞬间，他掏出染血的药瓶。
在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中夹杂着霍沉舟颤抖的声音：“沈清欢，我们复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