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劲。
这两个字仿佛是用鲜血写成的,让人看了心中充满了寒意。
五更天的梆子声急促地响起,催得人心慌意乱。
那梆子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宋寒舟举着火折子,带着陈九钻进县衙地窖。
地窖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从无数具尸体上散发出来的,让人闻之欲呕。
陈九的佩刀卡在生锈的铁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仿佛是铁门在痛苦地呻吟。
当火光照亮墙角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青砖墙上布满了抓痕,深深浅浅,其间夹杂着与死者身上如出一辙的符咒,符文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在微微蠕动。
这些抓痕和符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让人不寒而栗。
“二十年前青阳大旱...”宋寒舟指尖轻轻抚过墙缝里干涸的血迹,神色凝重,仿佛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县志记载县令在此处囚杀流民百余人,说是祭天求雨。”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仿佛对当年的事情感到无比的痛心。
陈九突然踢到个硬物,俯身拾起,竟是半截镣铐。
铁链上粘着片暗红绸布,看纹样竟是前朝官袍的料子。
正要细看,火折子忽地爆出火星,墙上的符咒竟开始蠕动起来,宛如千百条赤蛇游走,发出簌簌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那些符咒仿佛活了过来,在墙上肆意扭动,仿佛要挣脱某种束缚,让人的头皮发麻。
“退后!”
玄青子的拂尘及时卷住陈九的脚踝。
老道咬破指尖,在墙面画出血八卦,砖缝里顿时渗出黑水,腥臭扑鼻,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邪恶气息。
“这是用怨气养了二十年的镇狱符,有人在借古阵炼化阴兵!”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担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场灾难的严重性。
中元夜,青阳县街市空无一人,寂静得有些可怕。
街道两旁的房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个个沉默的巨人。
宋寒舟跟着随风飘散的纸钱来到西城门,却见本该紧闭的城门洞开,青石板路上印着两道深深的车辙,仿佛有什么重物刚刚经过。
那车辙很深,仿佛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碾压出来的,让人不禁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从这里经过。
玄青子抓起车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