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爸爸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喃喃自语。
“妈妈究竟到哪去了？
那个人又是谁？”
我知道按爸爸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回答我。
想要知道真相，只能一步一步来。
“爸爸，我现在就去改名字，你想我叫什么名字呢？”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爸爸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毫不犹豫地说：“廖雨欣。”
当他说出这个名字时，我感觉他好像早就想好了，这个名字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几天后，在父亲的陪同下，我顺利改好了名字。
回公司办理离职时，同事们都以为我是要照顾父亲，也没多问。
只有小可，欲言又止，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了句：“电话联系，星星。”
没多久，小可打来电话跟我说明那天爸爸在楼上闹事的情况下还大喊儿子儿子叫我赶紧带我爸爸看一下。
傍晚，我和父亲坐在已经清扫干净的客厅里。
灯光有些刺眼，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家中的电器大多是父亲购置的，可这新换的灯却让我觉得格外奇怪。
“爸，我们过几天就去A城了，你答应过我，到时候要告诉妈。”
我看向爸爸，他却沉默不语，脸上满是忧郁。
几天后，我和爸爸登上了飞机。
爸爸像那天一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仿佛生怕我会消失。
我蜷缩在客机座椅上，舷窗外铅灰色的云层像凝固的沥青，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父亲紧攥着登机牌的手指还在发抖，指甲缝里残留着洗不净的褐斑。
机舱广播正在播放安全须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雨欣，等到了A城......”话音未落，机舱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三名便衣警察逆着人流快步走来，他们胸前的金属徽章在顶灯下泛着冷光。
父亲的手瞬间变得冰凉，我看到他喉结剧烈滚动，仿佛要将二十年的秘密重新咽回肚里。
三天前的那个傍晚，我蹲在卫生间翻找母亲的护肤霜。
父亲在厨房剁排骨的声音震得瓷砖发颤，那菜刀与砧板碰撞的节奏里，似乎夹杂着异样的金属刮擦声，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的指尖突然碰到梳妆镜后的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十二支未拆封的口红，色号全是猩红，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