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问清楚又能怎么样？
他现在后悔了，可我呢？
我怎么办？”
她愣了一下，最后叹气：“你真是死心眼。”
那天晚上，我翻出他的信，又看了一遍。
他的字歪歪扭扭，像写的时候手都在抖，我甚至能想象他坐在灯下，皱着眉写这些话的样子。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盯着这句话，眼眶又湿了。
晚了，他真的来晚了。
我把信塞回抽屉，告诉自己，别再想了，可心像是被什么攥住，怎么都松不开。
几天后，我在书店翻到一本旧杂志，里面夹着一张便利店的收据。
收据上的日期，正是他给我买抹茶蛋糕那天。
我看着那张泛黄的纸，突然鼻子一酸。
原来他真的记得我的喜好，可他为什么非要等到失去一切，才肯承认自己的心？
我把收据放回原处，手指却抖得厉害。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见他，想问他，这七年，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鼓起勇气，找到他的新号码，发了条消息。
“陆川，我们能见一面吗？”
消息发出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过了半个小时，他回了一句：“好，明天晚上，书店见。”
我看着那几个字，整个人像是被抽空，靠在椅背上喘了好几口气。
我要见他了，可我到底想干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第二天晚上，他准时来了。
他推门进来，风铃响了一声，他站在门口，穿着件黑色毛衣，低头看着我。
他的脸色还是很差，眼底的青黑更重了，整个人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站起来，手攥着衣角，声音有点抖：“你来了。”
他点点头，走进来坐下，说：“林冉，你想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他先开口。
“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很低，像在压着什么，“我活该，我不该那样对你。”
我低头看着地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顿了顿，接着说：“那天撕你的信，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怕自己陷进去。”
我猛地抬头看他：“陷进去？
你什么意思？”
他苦笑了一下，眼底满是痛色：“我喜欢你，可我不敢承认。”
我愣住，心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低头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你那么认真，那么努力，我怕自己配不上你，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