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他们忙碌,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手术后,林若溪找到我,语气温柔地说:“你状态不好,要不要休息几天?”
我咬牙回:“不用,我扛得住。”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撑不了多久。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清醒了点。
那天夜里,我失眠到天亮,脑子里全是她的笑,沈南星的背影,还有我自己的狼狈。
我想不通,为什么付出了所有,最后却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转机来得毫无征兆。
那天,我在医院翻病例,无意中发现一份记录有问题。
是林若溪经手的一个病人,数据明显不对,像是被人改过。
我愣了愣,心跳快得像擂鼓。
这要是真有猫腻,可能是个大麻烦。
我悄悄复印了资料,藏在包里,决定查到底。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侦探,偷偷翻了更多文件,问了几个老同事。
拼凑出来的真相让我手脚冰凉——林若溪为了升职,伪造了好几份报告,沈南星知道,却没吭声。
我坐在办公室,手里捏着证据,脑子里乱成一团。
报复的机会就在眼前,可我犹豫了。
不是怕毁了他们,是怕毁了自己。
那天晚上,我站在天台,风吹得头发乱飞,手里的文件抖得像片叶子。
我问自己:值得吗?
答案还没想明白,天就亮了。
我站在天台上,手里的文件被风吹得哗哗响,像在催我做决定。
天边泛起鱼肚白,我却觉得眼前一片黑。
这些证据够把林若溪拉下马,沈南星也跑不掉。
可我呢?
我能得到什么?
报复的快感,还是更深的空虚?
我攥紧文件,指关节发白,最后还是把它们塞回了包里。
不是我心软,是我累了。
这些年,我为沈南星掏心掏肺,最后却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我不想再为他们搭上自己。
回到办公室,我把文件锁进抽屉,决定先静观其变。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机器人,每天机械地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可医院的风向变了。
有人开始传林若溪升职的事,说她靠关系上位,底下人不服。
我听着这些闲话,心里冷笑,却没掺和。
直到那天,一个老同事找到我,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林院长那事儿吧?
有人举报了。”
我一愣,问:“什么举报?”
他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