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分手,还搞得这么绝,摆明了是早就想甩了你!”
我低头抠着手指,没吭声。
她瞪着我,接着说:“你别告诉我,你还想挽回他?”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不想了,就是……有点不甘心。”
小雅冷笑:“不甘心就对了!
你得让他知道,离了你,他才是那个活不下去的!”
她的话像一针强心剂,扎得我心里一震。
我抬头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说得太对了。
我不能就这样垮了,我要活得比以前更好,好到让周然后悔得咬牙切齿。
那天,小雅拉着我去逛街,给我买了新衣服、新鞋子,还逼着我去理发店把那狗啃的发型修整了一下。
理发师是个帅气的小哥,一边剪一边夸我:“姐,你底子真不错,就是太憔悴了,多笑笑,肯定迷死人。”
我被他逗得嘴角一扬,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狼狈了。
晚上,我回到家,第一次没去翻周然的社交账号,而是打开电脑,开始翻招聘网站。
我现在的这份工作是个小文员,工资低得可怜,加班还多,周然以前总嫌我没出息,现在想想,我得为自己争口气。
我投了好几份简历,都是些看起来高大上的岗位,虽然心里没底,但我告诉自己:试试又不会死。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打了鸡血一样,白天上班,晚上准备面试,还报了个线上英语课,逼自己学点新东西。
我忙得没空想周然,但偶尔路过我们以前常去的餐厅,还是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有一次,我甚至看见他和那个白毛衣女人走在一起,他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我站在街角,风吹得脸生疼,心里像被刀子捅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没忍住,又哭了。
不是因为还爱他,而是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哭完,擦干眼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行了,别犯贱了,他不值得你掉一滴眼泪。”
第二天,我接到一个面试通知,是一家外企,薪水是我现在的两倍。
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开始明白,周然离开我,未必是坏事,也许,他只是我人生里的一场余震,震碎了旧的我,让我有机会重新站起来。
我摸了摸修整过的发梢,它不再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