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林悠悠的其他类型小说《潮汐漫过指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珠,像他留下的每一次痕迹。我停下来,盯着看,眼泪又掉下来。晚上回家,我推开门,屋子里暗着。我打开灯,却愣住了——满屋子都是白玫瑰,桌上,地上,沙发上,像潮水一样漫过来。我站在门口,动不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漫漫,我爱你。”我尖叫着跑出去,可门关不上,花瓣追着我,像活了一样缠上我的脚。我摔倒在地,玫瑰堆过来,把我埋住,香气浓得让我窒息。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屋里,而是在海边。海水是红的,天空裂开一道口子,像在流血。江潮站在不远处,朝我笑,说:“漫漫,咱们回家。”我摇头,想跑,可脚陷进沙里,动不了。他走过来,抱住我,低声说:“别怕,我在。”我尖叫着推他,可身体却软下来,像被他吸走力气。海水...
《潮汐漫过指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珠,像他留下的每一次痕迹。
我停下来,盯着看,眼泪又掉下来。
晚上回家,我推开门,屋子里暗着。
我打开灯,却愣住了——满屋子都是白玫瑰,桌上,地上,沙发上,像潮水一样漫过来。
我站在门口,动不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然后,我听见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漫漫,我爱你。”
我尖叫着跑出去,可门关不上,花瓣追着我,像活了一样缠上我的脚。
我摔倒在地,玫瑰堆过来,把我埋住,香气浓得让我窒息。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不在屋里,而是在海边。
海水是红的,天空裂开一道口子,像在流血。
江潮站在不远处,朝我笑,说:“漫漫,咱们回家。”
我摇头,想跑,可脚陷进沙里,动不了。
他走过来,抱住我,低声说:“别怕,我在。”
我尖叫着推他,可身体却软下来,像被他吸走力气。
海水漫上来,淹过我的脚,漫过我的腰,最后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没挣扎,只是闭上眼,感觉自己沉下去,沉进一片红色的虚无。
耳边是他最后一句:“漫漫,永远在一起。”
然后,一切都静了。
海水吞没我后,我以为自己完了。
可睁开眼时,我没死,而是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全是白玫瑰,铺天盖地,像雪一样堆满地面。
天是灰的,像蒙了层雾,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
我低头一看,自己穿着那件结婚时的白裙子,赤着脚,裙摆被玫瑰缠住。
我愣住,四处张望,喊:“江潮,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只有风吹过,带起花瓣,像蝴蝶一样飞舞。
我试着往前走,可每迈一步,花瓣就缠得更紧,像要把我拽进地里。
我慌了,用力扯,可越扯越乱,最后摔倒在花堆里。
花瓣堆上来,盖住我的腿,我的腰,我喘不上气,像被活埋。
我尖叫着挥手,却抓到一双冰冷的手。
我抬头一看,是江潮。
他蹲在我面前,穿着我们婚礼那天的新郎服,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没光,像个空壳。
他说:“漫漫,你来了。”
我抖着问:“这是哪儿?
你干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拉着我站起来,说:“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喊:“我不跟你走!
你放了我!”
他摇头,低声说:“放不了。
你是我的。”
我转
潮,你死不死跟我没关系。
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愣住,眼泪顺着脸往下掉,可我没心软,转身关上门,把他留在门外。
之后,他没再来。
我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
可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江潮站在我面前,笑着说:“漫漫,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然后他伸出手,手指却开始融化,像沙子一样散开,最后整个人变成一堆灰,飘在空气里。
我猛地惊醒,冷汗湿透了衣服。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子里静得让人害怕。
我爬起来喝水,却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走出去一看,桌上又多了一束白玫瑰,花瓣上带着水珠,像刚摘下来的一样。
我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
屋子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那花是谁放的?
我冲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从那天起,我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几天后,我下班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江潮站在客厅中央。
他穿着我最熟悉的那件灰毛衣,笑着看我,说:“漫漫,我回来了。”
我尖叫着往后退,可门不知什么时候锁死了。
我颤抖着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没回答,只是朝我走过来,脚步却没一点声音。
我瞪大眼睛,发现他的脚根本没沾地——他漂浮在半空,像个鬼魂。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跑,可腿软得迈不动步。
他越靠越近,脸上还是那副温柔的笑,可眼睛却空洞得像两个黑洞。
我尖叫着扑向窗户,想跳出去,可玻璃却像有了生命,把我弹回来。
最后,他站在我面前,低声说:“漫漫,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然后他伸出手,指尖碰到我的脸,冷得像冰。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床上,屋子里空荡荡的,没花,没人,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摸了摸脸,指尖还有一丝凉意。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江潮没死,可他也不算活着。
他变成了某种东西,缠着我,永远不肯放手。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那天之后,我不敢再一个人待在家里,总觉得屋子里有双眼睛盯着我。
晚上睡觉,我把灯开着,门锁了两道,可还是睡不着。
一闭眼,就是江潮那张笑脸,像烙在脑子里,抹不掉。
白天上班,我强打精神,
机,像在等我回复。
我攥着那枚戒指,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三年婚姻,最后就剩这么个东西。
我没下楼,把戒指扔进抽屉,关上窗帘,眼泪却止不住地掉下来。
不是心疼他,是恨自己——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爱上这么个人。
可江潮没放弃。
他开始每天出现在我生活里。
早上我在楼下买早餐,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晚上我下班回家,他跟在我后面,像个影子。
我报警,安保人员警告他几次,可他还是不走,说他没骚扰我,只是想看看我。
我崩溃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杯酒,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想起大学时他追我的样子,想起婚礼上他的誓言,想起他跟林悠悠搂在一起的那一刻。
我越想越恨,恨不得冲出去把他揍一顿,可最后只是哭着把自己灌醉。
第二天醒来,我头痛欲裂,手机却响个不停。
是闺蜜打来的,她语气慌张:“漫漫,你快看新闻!”
我打开手机,头条是江潮。
他昨天半夜在街头跟人起了争执,被打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抢救。
我愣住了,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
新闻配图是他躺在担架上的样子,脸上全是血。
我脑子一片空白,呆坐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上外套,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我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他。
他脸上裹着纱布,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像睡着了一样。
医生告诉我,他伤得不轻,脑震荡加肋骨断了三根,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确定。
我站在那儿,脚像灌了铅,动不了。
护士问我:“你是家属吗?
要不要进去陪陪他?”
我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突然笑了——笑自己居然还会为他跑这一趟。
接下来的日子,江潮没醒。
我没再去医院,可闺蜜总会给我更新他的情况。
听说林悠悠去看过他一次,哭着跑了出来,之后就没再出现。
我听着这些,心里没波澜,只觉得一切都像个笑话。
一个月后,江潮醒了。
他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声音沙哑得像换了个人:“漫漫,我差点死了,我只想着你。”
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号码。
可他还是找到我家门口,拄着拐杖,瘦得像个骷髅,求我给他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江
上眼,任由一切归于虚无。
手术后的日子,我以为自己能慢慢爬出深渊。
可现实总爱给我当头一棒。
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老家的出租屋,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桌上放着一束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旁边一张卡片,写着:“漫漫,对不起,我会等你。”
字迹是江潮的。
我盯着那束花,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没碰它,直接扔进垃圾桶,可手指还是抖得厉害。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他凭什么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一切?
他凭什么觉得我还能回头?
第二天上班,我路过楼下的花店,又看到一模一样的白玫瑰。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背后发凉,像有人盯着我。
回头一看,街角站着江潮,远远地看着我,眼神像只受伤的狗。
我没理他,低头快步走开,可心里却堵得慌。
他开始变本加厉。
每天早上,我的邮箱里都会多一封他的邮件,标题永远是“漫漫,我想你”。
内容从一开始的道歉,变成回忆过去,再到后来一句句“我不能没有你”。
我没回过一次,可他就像着了魔,停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天黑得像泼了墨。
我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江潮,手里提着个保温桶,说是给我熬了汤。
我冷着脸说:“你有完没完?”
他低着头,小声说:“漫漫,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放不下来。”
我看着他那张脸,突然觉得恶心。
我抢过保温桶,狠狠砸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热气腾腾地冒着。
我说:“江潮,你放不下来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是他哑着嗓子喊我的声音,可我一步都没停。
日子一天天过,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可我错了。
那天周末,我在家收拾东西,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个快递员,递给我一个包裹。
我签了字,拆开一看,里面是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后是一枚戒指——我们结婚时他送我的那枚。
盒子里还有张纸条:“漫漫,我把所有东西都卖了,只留了这个。
我在你楼下,等你一句话。”
我跑到窗边一看,他果然站在楼下,低着头,手里攥着手
可同事都看出我不对劲。
有个姐们儿拉着我问:“漫漫,你最近怎么了?
跟丢了魂似的。”
我苦笑,说不出实话,总不能告诉她我被前夫的“影子”缠上了吧?
我自己都不信,可那股寒意,那束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玫瑰,太真实了。
我决定搬家。
周末,我收拾东西,找了个新地方,离公司近,房东是个热心的大妈,说这房子风水好,能挡灾。
我没信这些,可图个心安,立马签了合同。
搬进去那天,我特意买了盆绿植放在客厅,想给这地方添点生气。
头几天,一切正常。
我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
可第三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突然灭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跳闸,去摸开关,可手还没碰到,就听见一声轻笑——江潮的声音。
我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擂鼓。
屋子里漆黑一片,可我能感觉到他在。
他没说话,只是那笑声,一下下钻进我耳朵,像针扎一样。
我壮着胆喊:“江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回答,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呼呼声。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照,客厅空荡荡的,绿植静静地立在角落。
可我低头一看,脚边多了一朵白玫瑰,花瓣上还挂着水珠。
我尖叫着扔掉手机,跑回房间锁上门,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一夜,我没睡。
天亮时,我鼓起勇气出去看,那朵玫瑰还在地板上,像在嘲笑我的恐惧。
我把它扔进垃圾桶,决定去找个心理医生。
我得搞清楚,自己是撞邪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戴着眼镜,语气很温和。
她听完我的描述,皱着眉问:“你最近压力大吗?
有没有失眠、幻觉?”
我点头,说我前夫背叛我,离婚后还一直纠缠,现在还梦到他,甚至觉得他在现实里出现。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混杂了幻觉。
我先给你开点药,观察一下。”
我拿着药回家,心里半信半疑。
吃了几天,睡眠好点了,可那股不安还在。
某天晚上,我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冷风惊醒。
睁开眼,江潮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脸上还是那抹笑。
我吓得尖叫,猛地坐起来,可他瞬间就不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摸了摸床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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