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事都看出我不对劲。
有个姐们儿拉着我问:“漫漫,你最近怎么了?
跟丢了魂似的。”
我苦笑,说不出实话,总不能告诉她我被前夫的“影子”缠上了吧?
我自己都不信,可那股寒意,那束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玫瑰,太真实了。
我决定搬家。
周末,我收拾东西,找了个新地方,离公司近,房东是个热心的大妈,说这房子风水好,能挡灾。
我没信这些,可图个心安,立马签了合同。
搬进去那天,我特意买了盆绿植放在客厅,想给这地方添点生气。
头几天,一切正常。
我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
可第三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突然灭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跳闸,去摸开关,可手还没碰到,就听见一声轻笑——江潮的声音。
我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像擂鼓。
屋子里漆黑一片,可我能感觉到他在。
他没说话,只是那笑声,一下下钻进我耳朵,像针扎一样。
我壮着胆喊:“江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回答,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呼呼声。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照,客厅空荡荡的,绿植静静地立在角落。
可我低头一看,脚边多了一朵白玫瑰,花瓣上还挂着水珠。
我尖叫着扔掉手机,跑回房间锁上门,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一夜,我没睡。
天亮时,我鼓起勇气出去看,那朵玫瑰还在地板上,像在嘲笑我的恐惧。
我把它扔进垃圾桶,决定去找个心理医生。
我得搞清楚,自己是撞邪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戴着眼镜,语气很温和。
她听完我的描述,皱着眉问:“你最近压力大吗?
有没有失眠、幻觉?”
我点头,说我前夫背叛我,离婚后还一直纠缠,现在还梦到他,甚至觉得他在现实里出现。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混杂了幻觉。
我先给你开点药,观察一下。”
我拿着药回家,心里半信半疑。
吃了几天,睡眠好点了,可那股不安还在。
某天晚上,我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冷风惊醒。
睁开眼,江潮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脸上还是那抹笑。
我吓得尖叫,猛地坐起来,可他瞬间就不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摸了摸床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