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垮。
都怪我,若不是我为了温雪曼那点可怜的爱。
不会害的儿子遭这样的罪。
若不是我被温雪曼那些舍不得的假象所迷惑,明明一早就该离婚的。
都是我害了淘淘!
都是我害了他!
腹部一阵绞痛,身子像是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眼前阵阵漆黑,最后在众人和儿子的惊叫声中,我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时,儿子正趴在我的床边睡着,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我动了动身体,儿子瞬间醒了。
一瞬间,委屈、无助、惶恐的情绪在他的眼中翻滚着,最后他抱着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在我昏迷时,医生也为我做了全身检查。
一颗肾被摘了。
看得出来手术的医生当时心里应该很紧张,连止血的纱布都落在里面了。
我拿着报告,看了一眼儿子,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问他:“淘淘,如果爸爸想要让坏人付出代价,而妈妈可能会坐牢,你会怪爸爸吗?”
儿子牵起我的手,坚定摇头:“不会!
我只要爸爸就够了!”
我别过头,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随后将检查报告发给了律师:“准备一下,我准备正式起诉医院和涉事人员,我要让她们全部付出代价!”8林书源连续三天没能联系上温雪曼,只好自己带木木来医院。
趁着木木进诊室的功夫,林书源刚给温雪曼打出今天的第七通电话,就听见熟悉的铃声由远及近。
随后是女人不耐烦的脸,正在皱着眉将电话挂断。
林书源瞟了一眼珍视,最后悄悄跟了上去。
医生办公室里,医生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声音里满是不安和抱怨:“当初我就说这事风险很大,你偏说自己能瞒得住,现在你说怎么办?”
温雪曼深深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跑了。
你拿着我给你的钱,尽快出国,再也不要回来。”
医生语气愤怒:“温雪曼,你当我傻吗?
这个时候我跑了,谁都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了!”
“你不会是想把罪名全都推到我和那个姓林的身上,自己摘清楚吧?”
温雪曼眸色一沉,隐隐透出几分杀气:“我要是想让你做替罪羊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这些年经你手的手术随便查几件,就真相大白了。”
医生脸色难看,厉声质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你丈夫把我们所有人都告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