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事,每天都会定时去赵西海的床铺上拉粑粑。
一开始他还会气冲冲地来找我。
我们贝贝也只是一个小孩狗,它懂什么?我理直气壮;男人不要太多嘴,别拿那些小根子气的事来烦我!让你做饭收拾家务是福气,哪个家庭煮夫不给工作的女人煮饭洗衣?打你是我还爱着你,为什么我不去打别人呢?
对赵西海的精神和身体玩弄了三周后我腻了,觉得这人甚是无趣,便一纸诉状将他告上了法庭,控告他对婚姻的不忠。
收到法院传票的赵西海和王兰来闹过,他们喊着家暴啊三纲五常啊什么的就冲了上来,被膀大腰圆一拳打死两的搬运工小姨和练健美打比赛的表妹吓的如丧家之犬匆忙逃走。
确凿的证据和舆论的压力让他不得不让步,在告知离婚后我就随着医院的医疗团队下乡支医了。
在网上庭审的时候,赵西海对着审判员诉苦一一细数他遭过的罪。
赵西海!车厘子大爷也就是审判员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一脸嫌弃:你怎么那么多嘴巴!合作的律师很给力,给我争取到了最大权益。
这是属于我们的胜利。
我将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发在网上,并借此热度宣传医院专设女性免费心理咨询专线。
C市是赵西海的老家,但赵西海混不下去了,在搬家前发微信求我见一面的时候,我和蒋悦在一家餐厅吃饭庆祝我以身试险七年半的论文投稿SCI带一作成功,有望晋升副主任医师,这无疑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次重大突破。
男人,只会影响我诊断的速度。
我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毫不犹豫地用手指一划,将赵西海拉入了黑名单。
紧接着,我迅速打开备忘录,在那长长的任务清单上,找到了“试一下男女之间的爱、结婚、评职称”这几项,然后心满意足地打上了对勾。
我把手机倒扣,将杯中的樱桃白兰地一饮而尽庆祝我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