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挺地站在房间中央，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陈天佑。
“你究竟意欲何为？”
林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陈天佑微微一笑，悠然走到酒柜前，精心倒了两杯红酒。
“且先坐下来，我们慢慢商谈。”
林默纹丝未动。
“我没有闲情陪你玩这场游戏。”
“游戏？”
陈天佑轻笑一声，将一杯红酒递至他面前。
“你莫非以为这仅仅是一场游戏？
林默，你还是如此天真无邪。”
林默接过酒杯，却并未饮下。
“‘天眼’早已被我摧毁，你绝无可能再度操纵市场。”
“摧毁？”
陈天佑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过是关闭了它的表层功能罢了。
真正的‘天眼’，早已深深融入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林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此言何意？”
陈天佑行至电脑前，轻按几个按键。
屏幕上瞬间呈现出一张全球数据图，无数闪烁的光点宛如繁星点点。
“此乃‘天眼’的真实形态。”
陈天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系统，而是一种无形的规则。
只要人类依旧使用数据，它便会永远存在于世。”
林默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你简直疯了。”
“疯的是你。”
陈天佑的语气陡然转冷。
“你以为摧毁‘天眼’便能拯救世界？
不，你不过是将这个世界推向了更为混乱的深渊。”
第五章：旧情离开“天启集团”后，林默独自徘徊于街头。
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逐渐归于沉寂。
陈天佑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林默。”
一个熟悉而又饱含深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转过身，只见苏瑾亭亭玉立于路灯之下，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拉得修长。
她的面容略显疲惫，却依然美丽动人。
“你缘何在此？”
林默轻声问道。
“我在等你。”
苏瑾款步走近，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与陈天佑会面的情形如何？”
林默微微点头。
“他告知我，‘天眼’并未真正被摧毁。”
苏瑾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早已知晓。”
林默的眉头紧紧皱起。
“你知晓？
那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
“只因我不愿让你卷入更深的漩涡。”
苏瑾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