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案洗钱，现在用慈善基金会运毒。”
他烟头的红点与秦昭后颈疤痕共振般刺痛，“该收网了。”
秦昭故意在方家晚宴醉倒。
水晶吊灯在她视网膜上分裂成无数光刃，方奕搂着她腰肢往客房拖时，领带夹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在直播。
千万网友看着他的手探向秦昭衣领，却听见皮带扣弹开的轻响——“方少爷确定要脱？”
她突然睁眼，腕表射出激光红线瞄准他眉心，“你父亲往我酒里下药时，没教你怎么拆窃听器吗？”
警报器骤响，缉毒警的脚步声碾碎浮华。
秦昭扯断珍珠项链，微型摄像头滚落在地：“三年前你们用‘灰烬’害死陆沉的未婚妻，现在该偿债了。”
方奕瞳孔里倒映着破窗而入的特警，以及陆沉黑洞洞的枪口。
秦昭在太平间抚摸妹妹焦黑的蝴蝶发卡时，陆沉正往她大衣口袋塞暖贴。
“化工厂孤儿院重建资金批下来了，”他呼吸的白雾缠上她睫毛，“用方家海外账户的钱。”
她突然抓住他残缺的手：“爆炸案那晚，你为什么选择假死？”
“因为真正该消失的不是我，”他掀开衬衫下摆，腰间疤痕如盘龙，“而是所有知道方家秘密的人。”
顶楼荆棘玫瑰在夜风里疯长，藤蔓缠住新挂的法治新闻横幅。
秦昭剪下一枝带刺的花苞寄往监狱，卡片上印着阿莱的功勋编号。
次日狱警汇报，方奕在单人间尖叫整夜，说梦见金毛犬叼着火球追他。
暴雨在方奕被捕那夜酿成洪灾，秦昭的高跟鞋碾过法院封条时，积水倒影里的方氏老宅如倾斜的墓碑。
黄铜钥匙插入生锈锁孔发出刺耳呻吟，陆沉给的定位器在她手袋里闪烁红光——这枚十年前方父亲手赠予华尔街新贵的“友谊信物”，如今正噬咬着旧主最后的堡垒。
阁楼密室霉味混着雪茄腐臭，秦昭的紫外线灯扫过《圣经》烫金书脊，隐形药水写的账本页码在约伯记浮现：“2023年4月，20kg‘灰烬’经天使孤儿院运抵金三角。”
楼下突然传来青花瓷碎裂的脆响，手机屏幕亮起陆沉的警告：“他在监控室，右腹口袋有枪。”
香槟塔折射的浮光掠影中，方父的手背浮着濒死病人特有的青紫脉络。
秦昭的酒杯碰向他袖口鳄鱼纹章，殷红酒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