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跃性,保证可以用。
我跟着他们来到医院,看着自己被的器官被一个个的拿出来,医生在给我缝上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注视着送我离开。
我的母亲已经站在外面等着,她很平静的看着我出来,把我全身都检查一遍,发现都是规规整整的才放心。
她拿着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看着我一点一点的离她远去,最后一个挡板落下阻隔了她的视线。
在回到她视线中的时候,她的女儿不复存在,只留下满床的骨灰。
看见母亲把自己亲手装进骨灰盒里,最后为了完成我的遗愿,踏出那个她已经十多年未曾离开过的家。
母亲是第一次看见大海,人生中的第一就要把自己的女儿撒出去。
母亲摸着我的骨灰盒,“闺女,你这是想要自由啊,可是以后我想你了可怎么办,但这也是你的遗愿啊。”
母亲说了很久,还是扬起了手,我的骨灰有一部分顺着风落在了海上,还有一部分被风携带着落在海鸥的羽毛上,它带着我去往更远的远方。
在骨灰撒完的瞬间,在我身旁我看见故去已久的父亲,喊出已经没有回应的“爸爸。”
但在今天父亲回应我了,“闺女,你很棒我一直都看着你。”
还像小时候一样摸着自己的头,久违的父爱重新升温。
我们站在母亲的身旁陪她看海,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我们跟随母亲回了家,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只是变得沉默寡言,再也没有那股活泼劲。
二表弟不负我所托,时常来看母亲照顾她的起居。
母亲一个人生活了三年,在她弥留之际,嘴里嘟囔着,“闺女,对不起,我不能陪着你,我得陪着你爸。”
二表第让母亲与父亲合葬,同时母亲把所有遗产也留给了她。
母亲看见我们父女二人奔向我们,此时天上落下一束白光,我们从此消失在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