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生过意不去!”
方雅说。
“那你怎么报答我呢?”
我坏笑道。
“你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她说。
我让她凑近身来,在她耳边说道:“以身相许,行不?”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佯嗔道:“臭美!”
由于陈家严混黑社会多年,又曾杀过人,被判处死刑。
而陈芸和陈母虽然是陈家严的亲人,但没有参与过黑社会行动,被行政拘留了几天,教育了一番,又罚了几千块钱的款,就将她们放回去了。
陈家严名下那些强买强卖来的企业全部没收充公。
只有陈氏剃须刀交由她们母女经营。
我提出了离婚,由于陈氏剃须刀是我接手后起死回生的,所以算婚后财产。
因此我们平分,晓彤归我抚养。
陈芸和她母亲再没有昔日的风光,她们不善经营企业,将陈氏剃须刀股份卖了,但陈芸还是大手大脚花钱,很快将钱花的差不多了,后来我看见她们时,她们正在帮人发传单。
昔日的首富母女,如今沦落到给人发传单的地步,不禁令人唏嘘。
离婚后,我也将陈氏剃须刀的股份卖了,然后成了一名人民警察。
和方雅交往一年后,感觉相互合得来,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虽然我和陈芸离婚了,但她带给我的教训我还深深记得。
如果一个人不能给你自尊,你委曲求全,只会更让人家看不起。
方雅有时还开玩笑学着陈芸的口气叫我“窝囊废”,但我并不生气,因为我知道,在她心里,我并不是一个窝囊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