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其余人也都一哄而散。
我望着八个师侄连滚带爬的背影,回身朝着祖师爷画像行时揖后又重新燃了一炷香,眉开眼笑:“果然祖师爷最疼我,嘿嘿。”
青烟刚起就打了个旋儿,我掐诀点燃的沉香”滋啦”熄成黑炭。
我麻溜地蹿起来后退三步,边退边行时揖:“弟子这就去完成任务!”
带着八个师侄,风风火火的赶往城南乱葬岗路上我还在想,祖师爷定是嫌弃几个崽子聒噪,定然不是在嫌弃我!
刚踏进坟圈子就撞见鬼打墙,我掏出龟甲煞有其事地摇卦:“乾为天,坤为地,不出三分钟必有贵人!”
尾音未落,老三就用黑狗血浇透坟头。
其实就是裹着草席的尸骨,上面堆满了枯枝腐叶。
胆子最小的小七把符纸贴满全身。
老大、老二和老四掏出法器。
一切就绪。
裹着寿衣的吊死鬼就从槐树上荡下来,猩红长舌差点卷走老五的糖葫芦和老四的鞋。
胆子最小的小七大喊,“小师叔,咱就是说,这卦也不是非算不可啊!”
贪吃嘴老五护着糖葫芦,“还好躲得快!”
碎嘴子老八:“小师叔,虽然您这卦算的不准,但您这嘴绝对开过光!”
“贵人来了!”
我兴奋地抽出捆仙索,在师侄们“您管这叫贵人?”
的惨叫声里甩出个漂亮的绳圈。
八个师侄各显神通,一溜烟的跑的比狗都快。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吊死鬼,双眼冒光,仿佛看到金光闪闪的功德飞向我的功德袋。
那吊死鬼被捆成粽子时还在骂骂咧咧:“哪……哪个缺……缺……缺德的天师给……给坟头浇黑狗血?
老子新……新新新……换的寿……寿衣!”
得!
这还是一只结巴的吊死鬼。
看着吊死鬼被捆仙索捆住,憨货老三第一个回来,“是我干的,但是你不能说我缺德!
超度时再给你烧一身寿衣,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
端得是一本正经,毫无心虚,理所当然的姿态。
吊死鬼咬“舌”切齿,“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
贪嘴老五第二个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吊死鬼:“你差点糟蹋了我的糖葫芦,道歉!”
随即冷哼一声,双手掐腰,气势汹汹:“不然超度让你多吃点苦头!”
那气势,那模样,那台词,比反派还反派。
其余几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