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位置不像是妈妈的习惯，空中隐约有些腥臭味。
“我妈呢？”
“你还来得巧，你妈早上心梗去世了，这会你爸和耀祖拉去火葬场了。”
对方似乎料到了我的问题，提前准备好了措辞。
可明明两个小时前……我心中大呼不好。
立马朝火葬场奔去。
3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到火葬场门口他们祖孙三人已经抱着骨灰出来了。
我爸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正想和我打招呼，却被耀祖按住了手。
“姐姐，你怎么来这个地方了？”
他眉头挑起，表情玩味，似乎并不期待我的答案，像是随口朝路人搭了句话。
“张除尘，你还知道回来，你个赔钱货这么多年也不往家里拿钱，不如死外边算了。”
奶奶刚看到我就破口大骂，又似乎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瞥了耀祖一眼，见他眉头皱起，才默默闭了嘴。
“奶奶，我改名了，叫张初晨。”
“什么除尘，初晨哪有什么区别。”
看着爸爸低垂的眉眼，耀祖嚣张的神色和奶奶乱飘的眼神，我心中已经有了大概推测。
“没拿钱？
我不是每个月给我妈打钱了嘛？
赚钱不就是给家里人花的吗！
我妈没给你们分吗？”
我装作惊讶，将实际情况粉墨了一通。
耀祖脸上闪过错愕，又转而轻嗤一声，对这个回答似乎不太满意，我并未理会。
“我妈呢？”
我冲着我爸问道，可他只是面露烦闷并不吱声，我奶赶忙接过话茬，拿出同大伯母一样的说辞。
我接过骨灰，摸着廉价的盒子，拙劣的谎言听得我有些可笑。
“诶，之前给我妈转了将近一百万也不够治病吗？
怎么不告诉我，我有的是钱。”
我看向耀祖，他眼中的惊喜藏也藏不住，嘴角不自觉上翘。
“姐，你看婶婶，有钱也不拿出来，不知道把银行卡藏哪去了，不然今天早上说不定还能抢救过来呢。”
“命可比钱重要啊。”
“你知道的，婶婶一辈子勤俭惯了，舍不得花钱。”
“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真不知道攒起来有啥用。”
从始至终没说过话的爸爸突然出口，打断了耀祖的话。
“晨晨，你也累了，咱们先回家吧。”
他们三人坐上一台破旧的黑车，耀祖装模作样的邀请我上车。
我指了指旁边刚提三个月的奔驰，说到。
“你们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