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琳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的高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风容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买了降压药,剩下两百全换了二手习题册。书店老板嘟囔:“丫头你买这么多做得完吗?”我笑着指指封底的潦草笔记:“你看,这本题被人做了三遍——前主人考上了北大呢。”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我抱着习题册往家走时,听见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林志的影子与我的重叠在一起,他递来一张皱巴巴的纸:“陈昊父亲的举报材料,明天陪我交到教育局?”我接过证据,突然发现他右手缠着纱布——昨天他“恰好”路过篮球场,打断了陈昊骚扰女生的咸猪手。“疼吗?”我指着纱布。他的眼中流出狡黠的光:“比起某人在黑板前憋哭的表情,不算什么。”夜风卷起路边的梧桐叶,我们踩着满地碎光,走向灯火通明的路。6高三开学,母亲确诊尿毒症。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缴费单上的数字像毒蛇啃噬...
《重生之我的高中完结文》精彩片段
母亲买了降压药,剩下两百全换了二手习题册。
书店老板嘟囔:“丫头你买这么多做得完吗?”
我笑着指指封底的潦草笔记:“你看,这本题被人做了三遍——前主人考上了北大呢。”
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我抱着习题册往家走时,听见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
林志的影子与我的重叠在一起,他递来一张皱巴巴的纸:“陈昊父亲的举报材料,明天陪我交到教育局?”
我接过证据,突然发现他右手缠着纱布——昨天他“恰好”路过篮球场,打断了陈昊骚扰女生的咸猪手。
“疼吗?”
我指着纱布。
他的眼中流出狡黠的光:“比起某人在黑板前憋哭的表情,不算什么。”
夜风卷起路边的梧桐叶,我们踩着满地碎光,走向灯火通明的路。
6高三开学,母亲确诊尿毒症。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缴费单上的数字像毒蛇啃噬心脏。
我蜷在楼梯间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万八,够母亲做四次透析,却是我在烧烤店打三年零工也攒不出的数目。
“啪。”
一个牛皮纸信封突然落在膝头。
林志逆光站着,校服领口沾着印刷厂油墨——他通宵替人校对教材赚的钱全在这里。
“这些钱先拿去用。”
我触电般推开他的手,信封边角割疼了指腹:“这是你攒的学费!
印刷厂王叔说,你为了接活连续三天没合眼……”他径直掰开我攥紧的拳头,将钞票塞进书包夹层:“我保送清华了,用不上。”
转身时,我看见他手腕结痂的烫伤——上周陈昊往我课桌泼开水时,是他用手挡的。
竞赛前夜,医院走廊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母亲在透析室昏睡,我缩在病房的冰冷椅子上刷题,黑色签字笔没水了就用指甲在腿上划公式。
“嗒嗒嗒——”突然林志拎着保温桶进来,发梢沾着夜露:“鱼片粥,补脑。”
月光从旁边窗格漏进来,在他睫毛下投出细密的影。
我舀起一勺粥,突然发现鱼肉全堆在我这边:“为什么帮我?”
他合上我写满批注的《五年模拟三年高考》,笔帽“咔”地轻响:“因为你看题的眼神,”顿了顿,“像饿狼看见肉。”
手术室红灯骤亮时,我死死咬住嘴唇背元素周期表。
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我冰凉的手
1我蜷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盯着手机里第23封求职拒绝信发呆。
“我的人生就这样了?”
三十五岁,无存款、无事业、无爱情,标准的“三无”人员。
因为我,父母在老家低声下气,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
为了凑下个月房租,和周围的朋友借了个遍,最终我连泡面都快吃不起了。
“真失败!”
窗外的暴雨砸得铁皮屋檐噼啪作响,劣质酒精灼烧喉咙的刺痛感让我清醒了一瞬。
手机屏幕亮起,高中同学群的聚餐照片刺入眼帘——班花周琳一身高定西装举着香槟,学渣王胖子搂着网红女友站在新开的火锅店前,连总考倒数的李强都在朋友圈晒出双胞胎女儿的照片。
而我,连点赞的勇气都没有。
“叮——”房东的催租短信跳出来:“明天再不交钱就滚!”
“……”我抓起酒瓶猛灌一口,酸涩的液体呛进气管,呛得我伏在桌上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得眼泪流了下来。
用手使劲擦了一下。
掌心黏腻的汗浸湿了桌角泛黄的日记本。
那是我高中时写满少女心事的本子,最后一页还贴着和林志的合影。
照片里的他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眉眼清冷如霜,而我缩在角落,头发油腻,校服袖口磨得发白。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踉跄着冲向阳台,暴雨模糊了视线。
一脚踩空的瞬间,我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2“叮玲玲——”再睁眼时,耳边是刺耳的上课铃。
我趴在课桌上,胳膊下压着数学试卷——鲜红的“58分”刺痛双眼。
同桌古小夏戳了戳我:“陈晓,老班喊你去办公室!”
头还有点懵。
我愣愣环顾四周:掉漆的课桌、褪色的黑板报、窗外的梧桐树……“这是哪里?”
“你睡傻了吧,这是我们教室啊!”
是的,这是2008年,我的高二教室。
低头看自己,校服袖口磨得发白,指甲缝里还有打工留下的油渍——前世的我,为了贴补家用,每晚在烧烤店串肉串到凌晨。
母亲在纺织厂三班倒,父亲蹬三轮摔断腿后终日酗酒,全家靠低保和我的打工钱苟活。
“重生了……”我喃喃道。
颤抖着捂住嘴,泪水砸在试卷上晕开墨迹。
“陈晓,陈晓,你怎么啦?”
古小夏给我拿了纸巾安慰道。
“不要怕,
里的。
他站在操场看台上冲我挥手,夕阳给他镀了层金边。
我举着通知书狂奔时,凉鞋带突然崩断,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蓝白校服沾满中药渍,我哭得打嗝:“医生说…排异反应概率…只有5%……陈晓,”他僵着胳膊不敢碰我后背,“我的衬衫……”我抬头看见他锁骨位置晕开深色水痕。
突然破涕为笑:“正好,省得你总穿这件洗褪色的。”
他耳尖猛地涨红,从帆布包里掏出个苹果塞给我:“校门口水果摊处理的。”
晚霞像打翻的葡萄酒渍在天际蔓延,我们并肩坐在锈迹斑斑的看台上。
他忽然摸出手机,屏幕上是清华食堂窗口的照片:“烤鱼套餐28元,比附中门口便宜五块。”
我啃着坑洼的苹果——这分明是精品超市的有机标签。
他总把善意伪装成偶然——突然凑近他染着药水味的衣领:“林同学,这是邀请我共进晚餐?”
“顺便讨论房租,”他慌乱的答,“我接了外包编程的活,你当家教的话……”远处传来放榜的欢呼声,几个男生骑着生锈的自行车冲过跑道。
我摸到他袖口下未拆线的刀伤,那是为保护举报材料留下的。
他触电般缩回手,却被我紧紧抓住:“清华东门有家烤鱼店,开业酬宾第二份半价。”
霞光突然变得刺眼,他别过脸
怪气的口哨声:“急什么呀学委,说不定陈晓就爱这种调调呢?”
几个跟班哄笑起来。
我按住林志发抖的手腕,抓起抹布走上讲台。
<粉笔灰呛进喉咙,我却擦得格外用力,指甲刮过黑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还有七天就考试。”
我转身面对全班,抹布上的脏水顺着指尖滴落,“有造谣的功夫不如多做道题——毕竟赌输五百块的人,怕是连大专都考不上。”
陈昊踹翻课桌冲过来时,班主任老张恰好夹着教案进门:“陈昊!
跟我去办公室!”
那天放学后,我在空教室翻开林志的笔记本。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是他凌厉的字迹:“他们越嘲笑,你越要赢。”
纸角还画了只龇牙的小狼——那是我们上次讨论洛必达法则时,我随手涂在草稿纸上的。
窗外暮色渐沉,我蜷在课桌下就着走廊灯背古文。
母亲的医药费、父亲的咒骂、烧烤店老板娘克扣的工钱……这些画面在眼前走马灯般旋转,最终凝结成林志塞给我热牛奶时微红的耳尖。
“喂。”
窗户忽然被敲响。
林志隔着玻璃晃了晃饭盒,“食堂关门了,吃不吃?”
韭菜馅饺子还是温的,他低头帮我挑出姜丝:“陈昊父亲是校董,举报他赌博的证据我收集得差不多了。”
我咬破饺子皮,滚烫的汁水烫得舌尖发麻:“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他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翳,“你说过,淤泥踩多了,就能堆成台阶。”
成绩公布那日。
老张的教鞭在排名表上敲出“咚咚”闷响:“年级第二,陈晓!”
林志的名字仍钉在榜首,但他突然起身跨过两排课桌,将一罐热牛奶放在我桌上。
罐上凝结的水珠蜿蜒而下,在木纹桌面上汇成小小的河。
“你做到了。”
他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耳膜。
陈昊踹开后门闯进来时,我正在草稿纸上验算最后一道大题。
他一把扯过我的卷子撕成两半,钞票劈头盖脸砸下来:“五百块!
赏你的卖身钱!”
教室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林志霍然起身,却被我按住胳膊。
“谢了。”
我慢条斯理捡起钞票,抽出一张拍在他胸口,“建议你去医院挂个号——造谣成瘾是病,得治。”
当晚,我用三百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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