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是说，我是黑方？”
“聪明。”
沈默点头，“这局棋从十年前开始。
你父亲，林浩然，是黑方的开局。”
“林浩然？”
林泽愣住。
“别装傻。”
沈默冷笑，“他帮张启明、何志强拿地，发了财。
可他害了我，我的家没了，我被冤入狱七年。
我出狱那天想杀了他，可他死了，我就找你们，一个一个还债。”
林泽脑子乱成一团。
他记得父亲老实本分，从不提及工作的事情。
可如果沈默说的是真的，他咬牙问：“何明的案子是你干的？”
“不是。”
沈默摇头，“何明是开局的牺牲品，有人比我先动手。”
“谁？”
林泽逼近一步。
沈默扔出一张纸条，写着：“第五步，白炮出击。”
他转身跳出窗外，林泽追上去，只看到黑影消失在雨雾里。
第二天，张启明打来电话：“林侦探，我收到一封信，上面有张瑶的照片，她满身是血！”
林泽赶到张家，张启明递给他一张照片：张瑶被绑在椅子上，脸上有血，眼神空洞。
背面写着：“第五步，白炮出击。
还债吧。”
旁边有枚“炮”棋子。
林泽眯起眼，血迹分布不自然，像涂上去的。
他抬头看向张启明，发现对方眼神闪烁。
“还债？”
他问，“你得罪过谁？”
张启明脸色发白，支吾道：“十多年前，拆迁的事……我得罪了不少人。
可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泽没再问，拿着照片离开。
血迹是假的，张瑶可能没受伤。
他赶回灯塔，棋盘上多了“炮”，指向赵磊的父亲赵刚。
他翻查父亲的档案，父亲遇害前在查拆迁资金贪腐案，涉及张启明等人。
几天后，陈浩被发现，坐在家门口，眼神呆滞，手腕有针孔。
张启明很快打电话：“张瑶回来了！
可她像丢了魂似的！”
林泽赶到医院，张瑶和其他失踪者坐在病房，眼神空洞，像是被镇静剂掏空了灵魂。
他走近张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很快又恢复平静。
林泽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转身离开医院，脑海里一片混乱。
张瑶回来了，其他失踪者也陆续被发现，全都活着，但状态像丢了魂，手腕上有针孔，化验结果是强效镇静剂，能让人短暂失忆。
如果这是沈默的复仇，为何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