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请你吃的。”
“灼华来了啊，快来，你喜欢吃婶子家的烤红薯，今天特意给你留两个最大最甜的！！”
……每次出门，我都能带回一大堆美食，只是他们每次都把我当成女孩，即便我解释了，他们也不听。
明渊跟我说，正因为他们把我当成小姑娘，才会给我这些吃的，要是换成小男孩，可就没有了。
我回想起来，隔壁李家的李小刚，和东街的王大壮，每次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只有我能收到东西，他们什么都没有。
这样一想，被当成女孩似乎也能接受，那就勉强忍受明渊每天的折腾吧。
2.这日，我拿着对街赵大哥新给我做的风筝，去找李小刚和王大壮玩。
可京城房屋密集，风都吹不进来多少，玩起来实在没意思。
王大壮说他知道京郊外有个废弃的道观，那里周围十分开阔，风筝一定能飞得很高很高。
到了那里一看，果然开阔，风筝不怎么费劲就能飞得老高。
天色渐暗，王大壮和李小刚家里人都来找他们回去了。
明渊才不会来寻我呢，那个讨厌鬼一点都不担心我。
这凡间的道观我从未去过，反正都到这儿了，就过去看看。
我蹲在道观斑驳的屋檐上，瞧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跪在三清像前。
他不过七八岁的模样，锦衣被刀剑划得破碎不堪，额头磕在青砖上的闷响，混着血水滴答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求天尊显灵...”孩子颤抖的童声带着哭腔，“信子愿用二十年阳寿换仇人性命——”我咬着偷藏的糖葫芦，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琉璃瓦被震得簌簌作响。
那孩子猛地抬头，沾着血痂的睫毛下，一双金棕色的眼睛像是淬了火的琥珀。
我这才看清他颈间挂着半块龙纹玉佩，这应该是凡间皇室的东西。
“小傻子。”
我轻飘飘落在他面前，石榴红的裙摆扫过染血的地砖，“这些泥塑木雕若能显灵，当年西楚霸王怎会自刎乌江？”
他怔怔地望着我，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明渊今晨给我梳了惊鹄髻，十二支金步摇在烛火中流转着神光，确实不似凡间应有的绝色。
“你要换命格？”
我摘下腕间金铃晃了晃，九重天的云纹在铃身上忽明忽暗，“本君今日心情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