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的糖葫芦，”玄宸将玉簪重新插入我发间，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耳垂，“神君可还喜欢桂花馅的？”
我惊得打翻琉璃盏。
百年前随手丢给凡间幼童的零嘴，怎会连馅料都记得这般清楚？
正要追问，却见玄宸已被涌上来道贺的仙人们团团围住。
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各方试探，目光却始终穿过人群落在我发间摇晃的步摇上。
三日后，我在望月河畔捡星砂，玄色身影突然从云层中降落。
玄宸掌心里躺着个草编蚱蜢，细长叶脉上还凝着凡间的晨露：“东街王婆婆的铺子还在，她生前还念叨着那个总赊账的小姑娘若是再来，定要送个新花样。”
我望着他掌心蜷曲的叶梗，忽然想起百年前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
那时我叼着糖葫芦蹲在房梁，顺手用草茎编了只歪歪扭扭的蚂蚱逗他笑，没想到...“神君当初为我改命格，却只要我陪你游玩作为交易。”
玄宸忽然逼近半步，天河在他身后流转成璀璨光带，“这未免太便宜我了！”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惊飞了栖息的青鸾，我踉跄后退撞上星石，腰间突然被龙纹广袖稳稳托住。
玄宸的金棕色瞳孔里映出我绯红的脸，那些在仙界流传的荒唐情事突然都有了具象的温度。
5.此后三个月，玄宸总能
